“那怎麼辦?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就待在這裡等死嗎?”沉默了好大一會兒,胖子看向眾人,沮喪的說道。
沒有人回答,這時候,我想起了先前肖前輩跟我說過的話,當你一隻腳踏進這裡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有來無回的準備。既然來到了這裡,你又何必太執著於生死……
是啊,我不應執著,深牢大獄的坍塌,本也在預料之中,我想過我們會被埋在裡麵,可我們還沒死,黑爺爺還傷著,我不甘心……
“小友,雖然說咱們挖出去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咱們也不能這樣待著,挖吧,不管能不能挖出去,總得試一試。”鬼道士說。
“對,咱們不能坐以待斃,挖一下試試,或許坍塌的隻是這一塊兒,前麵的路是通的呢。”刀疤滿懷希望的說到。
“好,那就挖,希望路沒有全部堵死,我們能挖出一線生機!”我說。
說乾就乾,我們四個擼袖子動手挖了起來。可結果果然如我所料,我們挖一段就坍塌一段,想儘辦法挖了半天,一個個累得筋疲力儘,可也就僅僅挖出來三米左右的距離,前方,一塊巨大的石頭卡在那裡,我們幾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未能將其挪開。
最後,所有的人都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在了那裡,誰都不說話,耳中隻聽一陣陣轟隆隆的悶響聲,這說明外麵的坍塌還在繼續,這聲音讓我們愈加絕望,聽這動靜,我們進來的那個山豁子不一定還在,說不定整個深牢大獄大部分已經被埋在地下深處了,我們八成是出不去。
這麼乾坐著,三人一鬼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鬼道士開口道:“咱們回去瞧瞧黑爺吧?”
這麼著,我們又進了納物法器,黑爺爺依舊昏迷著,雖然他的血已經止住了,可是情況並不樂觀,這大半天的時間,他的傷口依然血淋淋的,沒有一點結痂的意思,他傷的太重,血流的太多,身體沒了自愈能力。
看黑爺爺這副樣子,出去找藥成了唯一的希望,我們不得不再次出去挖通道。
吃的東西在去惡人穀之前我們準備了不少,可一個多月下來,也消耗了許多,我們規整了一下,吃的跟水大概還能維持十天,省著點兒的情況下,應該可以支撐半個月,洞中空氣暫時來看也還夠用,也就是說,我們在這個地方,半個月不會有性命之憂,半月之後如果還出不去,這個洞穴將會成為我們的墳墓。
總結先前的經驗,我們從納物法器中尋來了一些粗壯的枯樹乾,一邊挖,一邊做著簡單的支撐,這辦法雖然麻煩,但可行,就這樣,我們一點一點的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