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雙小手托起自己腳的觸感夠軟夠舒服,搞得他多為難她一會的心都沒了。
第一眼的驚豔,第二次啃薯片的可愛,還有這一次將碎片刺進身體裡的毫不猶豫……以及她跳舞時的嫵媚,他是唐高宗也得栽在那樣的妖歌曼舞上。
林宜,這女人到底有多少麵?
應寒年抬頭,隻見薑祈星走進來,替他取下毛巾。
“沒見過這麼瘋的女人。”
應寒年接過毛巾冷哼一聲。
聞言,薑祈星開口,“有點像寒哥你以前。”
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即使說話也語調平淡,很少有起伏。
“她?像我?”
應寒年不屑一顧地冷笑,手上慢條斯理地擦著。
“當年在生死街上,寒哥你可比她瘋多了。”
薑祈星道。
生死街是某個小國的一條街道,當然不是原名叫這個,隻是那裡龍蛇混雜,什麼坑蒙拐騙、吃喝嫖賭抽應有儘有。
在這裡,是生、是死,全看天意。
久而久之,街的原名沒人記得,生死街三個字卻深入人心。
應寒年與薑祈星,就是在生死街長大的,說出生草根都是抬舉,在那裡長大的孩子根本就是賤根。
兩人出來多年,已經很久不提那些往事,突然提起,應寒年的目光沉下來,暗流翻湧。
薑祈星自知說錯了話,便靜默地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