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繼續接這一場對弈吧。
……
三大家族的巨頭飯局之後,應寒年直接道出連家、汪家的陰謀,詳細得就跟親眼見到一樣。
認是肯定不會認的,但汪老還是驚出一身冷汗,他去攪這一池渾水,本來就是看中t的能力,認為這人能助自己成大事……
可現在應寒年連t都挖了一半出來,汪老既擔心t真是葉家人,又擔心連、牧因為被算計再一次聯合抵製汪家。
上一次的抵製是在t的意料之中,也被t給及時挽回,正因此,他才徹底信任t。
現在想想,這未嘗不是t來博得他信任的方法。
大多的東西被應寒年直接擺到台麵上來,仔細想一想,好像他真的也被算計在其中了,他可不想再受一波聯係攻擊。這麼一算,汪老自然是先守著汪家再說,棄掉t這顆棋子,為免應寒年和連家太過記著,還主動將汪甜甜送回了牧家,以向應寒年證明,自己絕無陰謀之心,自己一直是期
望四大家族和睦共處的。
而汪甜甜和牧羨泉被扔回牧家以後,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這種不好過不是受什麼虐待,事實上,牧家上下就當沒他們這兩個人似的,更提不上虐待。
什麼四少爺、四少奶奶根本不存在,傭人路過都不看他們一眼,他們也使喚不動人,凶一凶下人,下人溜得腳底抹油一樣。
應寒年也不提再送他們出國,就留著他們,不給實事不給實差。
他們出門沒人攔,但一到晚上九點,就有保鏢準時出現,請他們回牧家,說牧家有宵禁。
見鬼的宵禁。
“砰!”
夜深的牧家大屋裡,一處臥室中,剛洗完澡的汪甜甜受不了地將桌上一堆護膚品的瓶瓶罐罐全打翻在地上。
“牧羨泉!你真的是沒用!”
汪甜甜站起來,瞪向半躺在床上的牧羨泉歇斯底裡地吼出來。
牧羨泉躺在那裡,從回到牧家後,他心情幾乎每天都是抑鬱的,此時,他根本吵都懶得和她吵,隻冷冷地看一眼摔了一地的護膚品,“你又發什麼瘋?”
“你看看我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
汪甜甜衝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離這麼遠還能聽到孩子們開心的笑聲,以及牧羨光他們不時逗孩子的聲音。她激動地道,“你聽聽,他們現在一天天的多開心,享受著整個牧氏家族,你呢?你也是姓牧的,可我在這裡,我連杯水我都得自己倒!我晚上餓了我都不能出去吃東西!
他們現在就把我們當兩隻狗一樣!”
偏偏他們還說不出什麼理來,不給他們事做,那是因為有老爺子的遺囑,不讓他們留在外麵過夜,那是因為他們是少爺少奶奶,在外麵不安全,牧家要為他們負責。
他們還是少爺少奶奶嗎?
她懷疑那倆孩子天天這麼晚還不睡,就是存心給他們添堵的!
“嫌吵就把門關上,把耳朵堵上。”
牧羨泉不比她好受,在床上翻了個身,拿被子蓋住自己。見狀,汪甜甜更加來氣,上前拿起一個枕頭就抽在牧羨泉,氣憤地吼出來,“牧羨泉!我怎麼會嫁給你這麼個窩囊廢!什麼事都做不成,就讓我跟著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