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晃自己的頭。
“你怎麼跑了?新娘子在這裡啊!”
牧羨光急得跳起來,不會還要玩一遍遊戲吧?
“……”
應寒年像是聽不見似的,手扶著牆麵不停往前走去,眼前的畫麵全是飛速旋轉的,他的腦子炸得厲害。
姐妹團看著應寒年卻漸漸笑不出來了,連倒計時的聲音都變得微弱。
她們往房間裡的新娘看去。
這房間根本不是林宜的房間,是她們臨時讓人布置了個差不多的,坐在裡邊的也不是林宜,而是林宜某個親戚家的弟弟,才十幾歲,和林宜身形相仿……
應寒年現在在視線狂暈之下,站都站不穩,按說是不可能分清的。
可是現在……
隻見應寒年往前走了幾步,再也支撐不住,手從牆上滑落,雙膝跪到地上,臉都是發白的,額上全是沁出的冷汗,痛苦至極。
“二哥!”
白書雅她們急忙跑向前,擔憂地看向他,這下好像真玩太狠了。
倒計時的聲音還在響。
應寒年閉了閉眼,猛地睜開,一咬牙關從地上站了起來,眼前還是一片眩暈,他抬起有些發軟的腿繼續往前走。
眾人不敢再懷著看好戲的心態,個個緊張地看著他。
應寒年頂著一頭冷汗推開一扇門,裝修歐式的房間,新娘子跪坐在床上,雙手溫柔置於膝上,背挺直,氣質皎好,紅蓋頭遮住了容顏。
應寒年跌跌撞撞地朝她撲過去,頂著翻天翻海的腦袋,抬起手一把揚起她的蓋頭。
蓋頭飛了起來。
林宜靜靜地坐在他麵前,一張清麗的臉被喜褂襯得明媚非常,滿目嬌豔深情地看向他。
應寒年盯著她,一雙眼更加渙散不清,長睫顫了幾下。
待見應寒年滿頭汗時,林宜愣了下,還來不及問,就聽到有什麼倒計時的聲音傳來。
應寒年凝視著她的眼頓時變得更加渙散,頭一低便吻了下來,牢牢地鎖住她的唇,帶著他強勢的氣息。
林宜的心動了動,微微仰起臉回應他的吻,兩人的唇淺淺相纏在一起,他的呼吸,她的香氣纏繞得密密實實。
他終於來接她了。
他們真的結婚了。林宜沒顧門口圍觀的人群發出哄鬨聲,動情地吻著應寒年,應寒年的身形忽然晃了晃,像有不支似的,雙手壓上她的肩膀,想要穩住卻還是沒能壓住漫天襲來的暈眩感,
邊吻邊將她撲倒在床上,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三、二、一……”
倒計時停止。
“wow!”
人群發出激動的聲音。
林宜被鬨得臉上發熱,她連忙推了推應寒年,應寒年一條胳膊壓著她,閉著眼低語,“彆鬨,暈。”
暈?
林宜愕然。
兩分鐘後,林宜才知道來龍去脈,拿了一本書替應寒年扇風,讓他可以快點清醒。
應寒年坐在床邊上,抬起手按了按眉心,人漸漸恍過來。
“對不起啊,我覺得二哥身手太好,怕他不夠暈才讓人轉那麼多圈。”白書雅站在那裡內疚地道。
“沒事,我不怪你。”
應寒年閉著眼,人顯得難得的好說話。白書雅剛鬆一口氣,就聽應寒年沉聲道,“我讓牧羨光去山區搞項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