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智能。
她苦笑,人生哪來什麼無法正常展開的劇情,誰離了誰都能過主線。
應景時站在原地,看著她毅然離去的背影,黑眸動了動,沒說什麼,繼續搜索。
幾人搜了一番,最後坐到大婚現場,每人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白茶還是和淩宇坐到上座。淩宇蹲在椅子上,氣得臉都白了,一撩袍子,化老妝的手指著他們一頓顫抖,“這一屋子的人呐,我夫人,我女兒女婿,我家掃地的……一個個居然都想害我,啊,我好受
傷。”
“你一個靈魂法官還演沒完了是吧?趕緊找凶手,我爸快來接我了!”
萬程直接將掃帚扔過去。
“我先發言吧!”
本著先下手為強的理念,白茶舉起手道,“法官,我找到一些證據,黃花花的故事是這樣,她媽是你害死的,她找的這夫君你也反對過……”
如此這番如此那番說了一遍。
她煞有介事地道,“所以,黃花花絕對有嫌疑殺父,而且她還煞費苦心地用了一種迷香毒,這種迷香對一般人無效,但因為淩宇過敏,一聞就死。”
“淩宇活著呢,是莊主,莊主掛了。”
淩宇急忙澄清,聽得不寒而栗。
“行,法官,這裡是黃花花的手劄和她製作的迷香。”
白茶將證據遞給淩宇,本著多拉幾個下水的心態,她看一眼下麵坐著的紅衣應景時,又道,“還有,我搜到一些陸朝的證據。”
聞言,應景時抬眸看她,眉頭微蹙,仿佛在問,我要保護你,你舉報我?
嗬嗬。
話不是這麼說的,她是凶手的可能性那麼大,當然得拉人下水。
“什麼證據?”
淩宇饒有興致地問道。“他十歲那年隨父遷離原籍,嘴上說要出外做生意,但證據顯示,他們是舉家去了這邊花月山,他父親一心想做武林之主,沉迷修煉魔血,一旦入魔可化世間萬物為兵刃,
殺人於無形。”白茶說道,又拿一些證據遞給淩宇,“上麵還說,陸朝父親屢屢失敗,卻發現兒子的資質非常適合入魔,於是逼他修煉魔血,想引他入魔。”
“……這還是個玄幻本?”
眾人混亂了。
“所以,假如陸朝入了魔,他可以悄無聲息地殺了淩宇。”白茶道。
“是莊主。”
淩宇感覺自己脖子上涼颼颼的。
“那你的證據上應該也寫了,我為不成魔屢次和父親抗爭,多次離家出走,中途還有一次救了黃花花。”
應景時看向白茶,泰然自若地否認。
“對啊。”周純熙連忙幫襯,“入魔者會喪失人性,要是陸朝喪失了,怎麼還可能救我?”
不愧是新婚夫妻,這就幫上了。
白茶聳聳肩,“我隻是提供多一點思路,不然這入魔難道隻是劇本隨便寫寫的?”
“擾亂視聽而已。”
應景時從容不迫地道。
“……”
行,你夠淡定。
白茶沒話說了,萬程懵懵地看著她,“我的證據呢?我是大boss的證據呢?”
“你的證據我隻搜到你在外遇上饑荒,賣身山莊為掃地奴,沒彆的。”白茶搖頭,“你劇本上寫你是大boss了。”
“我劇本內容很少。”
萬程鬱悶地縮回去。
“小純熙,到你了。”淩宇看著證據,又看向周純熙,“你是凶手嗎?”玩到遊戲,周純熙還是挺正常的,“我的確準備本來想用迷香殺死父親,但是於心不忍,最終將大廳的香都換成沁人心脾的宜香,後麵有香閣,拿沒燒完的香去比對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