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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洗白完自己了?
白茶咬唇,難搞啊。“然後,我發現的大多是白茶的證據。”周純熙拿起一份證據展開,“首先,白茶偷偷扔了一張毒藥配方,給我看到了,拜天地的時候,她不是給我父親喝了一杯酒麼,那應
該是毒酒。”
“……”
淩宇驚恐地看向白茶,“謀殺親夫,你這潘金蓮啊,等等,這劇情如此狗血熟悉,你在外麵不會還有野漢子吧?”
“……”
白茶懶得理他。
周純熙笑,“我這裡還有一點東西,不知道和主線有沒有關係,就是我在白茶的胭脂盒裡看到這樣一條疊得好好的帕子,上麵是這樣一句詩。”
眾人看過去。
朝朝翠山下,夜夜蒼江曲。
複此遙相思,清尊湛芳綠。
“詩句裡邊有朝又有翠,還有明顯淚痕的印跡,白茶,你和陸朝是不是舊相識啊?”
周純熙忽然抬起看向白茶,眼神清澈,條理清晰地詢問,帶著正室的氣場。
“都相思上了,哪還是什麼舊相識,分明是舊相好吧?”萬程聽得都興奮起來了,恨不得當場開個西瓜,“媽呀,老子女兒同時被綠,一場大戲啊!”
白茶莫名慌了下,有種小三對上正房的心虛感,這帕子是陸朝離開前送給她的,她思念起來就看一看,看著看著就以淚洗麵。
這要承認了,她動機不是更大?
父母被殺,被強娶,心中又有野男人……
她不被指證為凶手都說不過去了。眸子轉動,她正想著怎麼說比較好時,那邊應景時冷嗤一聲,“萬程,人沒腦子就要多讀書,這是王勃的詩,敘寫的是寒夜思念友人的一首詩,不要聽到相思二字就滿肚子
亂七八糟。”
“啊,是麼?”
萬程茫然地看向周純熙。
“錯是沒錯,可用在這裡挺奇怪的,不可能意思這麼淡吧?”周純熙疑惑。
“我自小住在海邊,和小翠是舊相識不錯,但絕無其它感情,否則,我又怎麼會另娶她人?”應景時說著看向周純熙,神情淡然,平靜極了。
白茶看向他,聽著這一字一句,神情又恍惚起來。
要是那日,他不出車禍的話,他大概會拿著離婚協議到她麵前,也如此冷靜地說上一句:我和你相處了四年是不錯,但我愛的人不是你,我想娶的人是周純熙。
她垂下眸。
什麼破劇本,憑什麼裡裡外外認為自己有愛情線的都隻有她一個人。
而那邊,周純熙對上應景時的眼,聽著一個“娶”字,臉迅速發熱起來,默默按下帕子,“哦,我沒問題了。”
居然就這麼過了。
這小白菜根本招架不住應景時,白茶搖搖頭,就見萬程在那邊滿懷希冀地看向周純熙,“小純熙,我的證據呢?”
“我隻搜到你摳腳摳鼻的一些東西,我覺得沒說的必要。”
周純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