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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上上下下房間的地全拖了一遍之後,白茶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她蹲在地上用毛巾將樓梯擦得幾乎反光,擦到下麵時,應景時正將萬程、淩宇兩個醉漢扶到客廳裡,看到她還衝她笑了笑,“地拖完了還有所有的家具得擦一遍。”
“我不是你傭人!”白茶靠在樓梯邊上,累得氣喘籲籲,一把將毛巾扔了,“我要回去了!”
“一場同學,沒人說你是傭人,隻是請你幫忙。”
應景時站在下麵仍是微笑,一副招桃花的賤樣。
“我不幫了!”
憑什麼一群人呼呼大睡,就她一個人乾活?
“我給你開工資,這個數怎麼樣?”應景時比出兩個手指頭。
“兩百?兩千我都不乾!”她也是掙過錢養過家的人,還能為錢賣了靈魂?
“兩萬。”
“……”
好的,她乾。
媽蛋。
做個家務就兩萬,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吃她的喝她的,兩千塊都沒補貼過,看來老天讓她重生,就是讓她從應景時身上討回她該有的。
說乾就乾,白茶開始擦家具,應景時倒也沒有太大少爺,跟著她一起做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很快便半夜11點了。
中途,白茶還接到周純熙媽媽的電話,隻能說和她住一起了,好在周媽對她十分放心,隻說打擾她了,也沒說彆的。
“……”
應景時坐在梯子上擦著牆上的一幅畫,擦著擦著打了個哈欠,人在梯子上晃來晃去。
困。
“喂,小心!”
他的梯子突然被人扶住。
他低下頭,就見白茶在下麵瞪著他,他才注意到自己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
“你給我先下來,呆會把腦袋砸壞了還怎麼給祖國爭光!”
白茶命令他。
“……”
應景時是真有些擋不住困意了,這一堆的家務做下來,他實在是累。
他從梯子上下來,站到她麵前,用空拳擋著鼻下又是一個哈欠,眼睛都有些霧蒙蒙的,勾人得厲害。
白茶故作看不到,轉過頭去,隨意地甩著手中的毛巾。
他抬眸看向麵前一副精神抖擻的女孩,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你就不累,不想睡麼?”
喝酒喝不醉,做家務不累,半夜不困……
她是什麼做的?
“才11點,有什麼好睡的。”
對寫的她來說,11點才是開啟靈感的高光時刻。
白茶以為他想睡,便道,“行了,你去睡吧,還一點收尾工作我來。”
“沒,我不困。”
既然決定要證實,沒道理鋪排到現在才放棄。
應景時下了狠心,走進廚房給自己泡了一杯夠苦的咖啡,又泡上一杯牛奶送到客廳裡給白茶。
“謝謝。”
白茶接過來,還沒喝,就見應景時將一杯聞著就苦的濃咖啡一口氣喝了下去。
她看著表情都扭曲,“大半夜你乾嘛?”
有病吧大半夜喝咖啡。
“不能讓你一個人收尾。”
他跟她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