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特彆(1)
裡邊是一條頸鏈,鏈子很細,在燈光下閃耀著水波的光澤,墜子是一枚小小的鑰匙,淡淡的銀色,仿佛在等待著開啟什麼。
鑰匙開鎖,脖子上的鑰匙,是開心。
許星梨忍不住嗤笑一聲,“這種招數我媽媽那個年代就不流行了。”
送白真真項鏈,送她也是項鏈,毫無新意。
說著,她起身要去收拾紅酒瓶等罪證。
“坐下。”
牧景洛喃了一句,一把抓住她的手,強行拉她坐下來。
許星梨猛地被拉著坐下來,還來不及說什麼,牧景洛已經朝她靠了過來,男性的身軀與她是差彆的,他的
胸膛一靠過來,立刻奪走她所有的空氣。
她僵硬地坐在那裡,牧景洛雙眼迷蒙地看著她,抬起手將項鏈打開替她戴上,雙臂圈過她的頸,他的臉也靠了過來,側在她的頸側,溫熱帶著酒氣的呼吸噴薄在她的皮膚上,酥麻感直從頸上傳到四肢百骸。
“…”
許星梨更加僵硬,手一點點蜷起,絞住自己的褲子。
他的手撩起她的發,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扣項鏈扣,不知道是困還是醉,他扣了好幾下都沒成功,人瞬間離她更近了,幾乎貼在他的身上,完全將她圈進他的懷裡。
好久,他才終於將項鏈扣扣好。
他放下她的發,眸子近距離地凝視著她,抬起手在她的臉上捏了捏,笑著道,“招數是老的,希望你開心
是真的。”
“…”
許星梨的唇像是被封了膠水一般,說不出話來,隻能定定地看著他。
他的笑容,太刺眼,直接刺進她的心底。
“你這人,年紀不大,眼睛裡裝的心事倒不少。”牧景洛笑著,靠得她很近,伸手又在她頭頂上方揉了揉,“哥哥還真生了點保護你的想法,你要不要,嗯?”
許星梨在他的眼裡看到呆滯的自己,她直視著他問,“那你能保護我多久?”
“你想要多久就可以有多久,一輩子也…”
牧景洛實在太困了,說著說著頭往下一墜,倒在她的肩上闔上了眼睛。
一輩子嗎?
白真真的表哥保護她一輩子?這一定是世界上最好
笑的笑話。
許星梨低眸看著他,伸手撫上他的臉,再一次低下頭吻上他的唇,她正要咬下去,然後整個人都僵了。
牧景洛抬起手按向她的後頸,閉著眼吻回她,輾轉試探,含著她的唇一點點吮著,像渴了的旅人一般。
許星梨的頭皮麻得厲害,完全被動地被他吻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原來男女之間的吻,是這樣的。
不一會兒,牧景洛沒了動靜。
許星梨低眸看他,他已經是徹底睡沉了。
“…”
許星梨把他一條手臂掛在自己肩上,咬牙用儘力氣將他從椅子上扶著站起來,一手扶著他的背一步步踉蹌地朝著床走去。
幸好她還練過拳擊,有點力氣。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