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吧,除非他真正認輸,要不然那塊地我不會要。他不嫌丟人就將那塊地放在那邊,反正今年我是不打算考慮這個事情了。”
陸子墨點了點頭,現在那塊地關係到的已經不僅僅是多少銀子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誰強誰弱的臉麵問
題。
陳守信雖然是在皇城裡長大,陳長青也是朝中大員,但是他們一家子的情況有些特殊。他們現在都算得上是外來被排斥的勢力,想要真正的站穩腳跟,就得有一場勢力間較量後的大勝。
像前邊在朝堂上的鬥爭,僅僅算是小勝。那是靠著陳守信的胡攪蠻纏與不要臉,是在取巧。而這塊地的處理,就是真正的硬碰硬。
彆看現在的陳守信也是算得上是風光無限,該刺殺他人家不是也不含糊麼?
說白了,人家還沒有真正將他當成需要直麵的對手。要不然不會派人刺殺,這些下策。真正將你當成對手,會找到足夠多的理由將你給辦了,彆人還說不出什麼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非常佩服陳守信。陳守信的崛起他全都看到了,從定北城到皇城一步沒落。
固然說在定北城的時候借助了一些陳長青的力量,但那也是一點點,後邊的事情還不是陳守信一個人在張羅?就算是沒有內衛府的人將馬玉給直接辦了,估計陳守信也會想辦法將他給處理了。
他僅僅是內衛府的外圍成員,知道那邊並不是他的
靠山,他的靠山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得是陳守信。
“以後我可能會將皇城這裡商業上的事情都交給含章,到時候你們在邊上幫襯他一下。”吃喝了一會兒後陳守信說道。
“少爺,您不會真的就什麼都不管了吧?”陸子墨有些詫異的問道。
“哎,誰知道將來還會有啥事啊,過去定北城和幽州府,我總要將那邊的事情了結一下。不將段日天工給尋到,不給袁老狗一些教訓,我在皇城這裡呆得也不舒心。”陳守信搖了搖頭。
“袁老狗將咱們的人從幽州府都給欺負出來,你們沒跟我說,這是怕我擔心。可是你們卻忘了,他如此倒行逆施的引進胡商,這是給幽州府埋下了隱患。”
“要是那邊的胡人真的動了歪心思,這麼多的胡商,你湊幾個、我湊幾個,在幽州府裡鬨騰出來的動靜,要比定北城大很多。”
“少爺,那現在還來得及麼?”陸子墨有些擔憂的問道。
“來不來得及,不是咱們說了算的事兒,是胡人說了算。”陳守信苦笑著咧了咧嘴。
“而且這也僅僅是咱們的一個猜測,到底會不會這樣,咱們也說不好,就算是想預警都沒有任何辦法。”
陸子墨歎了口氣,定北城那邊以後的狀況他還真不知道。如果要是照這麼發展的話,恐怕幽州府還真的危險了。
兩人的酒沒有喝太多,又不是應酬,非得拚倒對方才顯得喝到位了。自己人慢慢喝,為得也是聊天,喝好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