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的性子確實不一般,隻不過我覺得隻要聖女的心中有少師,早晚還是會回到少師的身邊的。”
邊上看著的韓穀都覺得挺有趣兒的,這倆人現在反倒惺惺相惜起來。開始的時候,陳守信可不是這麼個想法,都想著好好折騰一下這個四號呢。
“對了,還有一個事兒我不明白,綁架我老道徒弟的事情,是不是你們青冥教的人做下來的?”陳守信又接著問道。
四號皺起眉頭想了想,點了點頭,“備不住真有這個可能,當今世上,除了青冥教,應該還無人敢動少師的人了吧?”
“不過我總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多餘,備不住也是旁的人做下的。我惑敵的任務完成得很好,理應不會多此一舉。”
“哎,離開這邊的日子太久了,我現在也真的不好判斷。還是少師自行決斷吧,要不然我的話反倒會耽誤了少師。”
“韓穀啊,去常州府的食為天,弄些酒菜來吧。我陪著四號吃一頓,多少是個心思。”陳守信扭頭對韓穀說道。
“成,少爺稍待,我這就去。”韓穀笑著應了下來。
“說心裡話,現在的我對於你們青冥教還真的有些
忌憚了。”陳守信又看向四號說道。
“我現在都不知道,這座皇城之中,還有多少你們的鐵杆教眾。有些時不我待的感覺,如果薊城那邊能夠快些完工,我一定會用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促成遷都。”
聽到他的話,四號倒是有些意外,“薊城那裡並不是用作行宮,而是真正的皇宮?”
陳守信點了點頭。
“妙啊、妙啊。”四號低頭想了一會兒後稱讚的說道。
“可惜啊、可惜,我沒法看到少師跟教主對決的那一天了。現在想來,那時的情景一定很精彩。”
“精彩自然會精彩,可是也會有好多人死於非命。”陳守信搖了搖頭。
“其實啊,我跟你們的本質區彆,就是對待人命的態度上。在你們的眼裡,誰都可以拋棄,誰也都不在乎。可是我雖然嗜殺,但是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倒是可惜了成王,挺好的一個老爺子,就被你們稀裡糊塗的給裝進了小布袋,死於非命。”
“我們以為朝廷會對成王直接動手呢,哪裡想到是少師親自過去。”四號苦笑著說道。
“所以,哪怕是在敵對的立場上。我都很佩服少師,也更加期待少師與教主的最終對決。滿大周朝啊,能夠讓我佩服的人,真的不多。”
該說的也都說差不多了,剩下的時間就是閒聊,真正的閒聊。
就像韓穀想的那樣,現在兩人真的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尤其在四號的心中,就覺得遷都之舉,當真是神來之筆。
隻不過就是不知道是教主先動手,還是陳守信先遷都。
而且就算是沒有遷都,教主就動手了,他也不相信陳守信會無所作為。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講,即使無法親身參與到這個事情中,想想都會覺得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