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雲楓學弟解答我的疑問之前,我是不會跟您回去的,母親大人!”紀之國寧寧很畏懼眼前的禦姐,但是態度依舊非常決絕。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紀之國寧寧的母親就這樣突然出現在江雲楓麵前。一襲水藍綢緞點綴淡粉色櫻花花瓣的名貴和服,一看就知道是大師親自為紀之國太太量體裁衣一針針手工縫製而成,儘顯其高貴大方得體。
披肩秀發在腦後挽起一個古樸典雅的發髻,用一根黃花梨木製成的發簪固定。一抹劉海被一隻樸實的發卡固定在額前,使得紀之國真繪成熟典雅的氣質中多了一絲俏皮。
紀之國真繪扶正眼鏡,冷冽的目光透過鏡片死死盯著江雲楓,語帶威脅說道“閣下想必就是小女口中提及的江雲楓學弟,不知閣下用什麼理由誆騙小女,但我希望閣下就此收手。雖然紀之國家算不上什麼名門大戶,但也不是任人揉撚的軟柿子。”
“紀之國姐姐,不是!紀之國阿姨!”
姐姐長姐姐短喊順口的江雲楓一下子改不了口,花費不少功夫才捋順舌頭解釋。
“阿姨您誤會了!我和紀之國學姐之間嚴格來說屬於合作關係,紀之國學姐幫忙傳授製作麵點的基本技巧,作為回報我幫助紀之國學姐解答她在料理上的疑惑。”
“笑話!傳承百年的料理名門紀之國世家還需要你一個無名小卒來解答疑惑?!”
紀之國真繪優雅掩嘴巧笑嫣然,隻是她的銀鈴般的笑聲中儘是對江雲楓不知量力的嘲弄。江雲楓礙於紀之國寧寧麵不好回懟,隻能選擇隱忍。
“母親大人,在主題為‘蕎麥麵’的食戟對決中我慘敗給江雲楓學弟。”
笑容不變的江雲楓剛把怨氣咽下,紀之國寧寧卻站出來為他出頭。短短一句話反而讓紀之國真繪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紀之國真繪知道她的女兒從不說謊。
“寧寧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在蕎麥麵上輸給這個無名小卒?”
前不久紀之國真繪對遠月學園內部的權利鬥爭有所耳聞,遠月把消息封鎖很嚴密甚少外泄,外界都不清楚具體細節。隻是知道在冰天雪地的北海道時隔二十多年再次爆發一場聯隊食戟,然後遠月就恢複到以往的的平靜,而作為遠月十傑一員的紀之國寧寧肯定參與了那場聯隊食戟。
“嗯!在蕎麥麵的對決中我徹徹底底的敗給江雲楓學弟.....”
當做這麼多外人的麵再次提及敗北的過程,臉皮很薄的紀之國寧寧輕咬朱唇,屈辱的淚水不停在眼眶中打轉,懸泣滴的樣子惹人憐,一直站在紀之國真繪後的男子來到紀之國寧寧麵前。
“父親!”
紀之國寧寧朱唇一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撲到男人懷裡。男人從名貴的西裝上衣口袋中取出手絹,為女兒溫柔擦去快要掉落的淚水邊軟語安慰。
“不哭,不哭寧寧乖,敗北就敗北了,下回贏回來就行了。”
“既然小女在以‘蕎麥’為主題的食戟對決中敗北,隻能說明小女技不如人!妾有個不之請,希望閣下能指出小女料理的不足之處,紀之國家必有重謝!”
紀之國真繪眉間雪稍顯消融。
“酬謝就不必了,不過我有個疑問,紀之國寧寧學姐的技藝是師承阿姨您嗎?”
“沒錯!小女從四歲起開始跟隨妾習練‘江戶流蕎麥麵’代代傳承的技藝!”
提及家族技藝紀之國真繪滿臉驕傲,江雲楓反而捏著下巴,他似乎發現紀之國寧寧的料理為什麼會被wgo執行官評價為缺乏人間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