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稀奇古怪的種田,還有考核法,可真是太讓人大開眼界了!
不過樓寧的性格也頗為有些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事情也都無可挽回了,還不如想辦法好好地多種幾塊地。
隻要自己的神農之力跟精神力回來,後麵想要怎麼搞,都沒有在怕的。
“娘子,這顆藥您可千萬要放在腰上的暗袋裡麵。”小雀在幫忙整理衣服,芭蕉因為是男性,所以隻能給華容月打理發髻,一麵遞著裝束、一麵小聲地說,“您大病初愈,這春寒料峭地,下水田可是冷了。下去前吃一顆,身體能夠自動發熱。”
這也算是芭蕉的一點兒私心。
逼著容娘出來比賽,也不過是因為他們並不希望因為比試上落敗,從而輸掉自己的院子。其他的院子的熱炕可不如這個豆青院多,還好。所以不管怎麼樣,能夠先保住席次,那可就比其他的都強。
“冬娘這個人有些心思,如果她等等把考核拋給您,能夠多則躲開些。”芭蕉還比小雀更細心一點的是,他有注意到容娘因為這一病有些糊塗,而且對很多事情多少有些疏離感,更比之前還要不上心。
所以為了不要讓娘子太過粗心大意,而失了最關鍵的東西,芭蕉決定多嘴幾句,好讓娘子可以注意一些。
“嗯,我會隨時注意的。”場上的那一批ji子已經考核得差不多。
也不知道景國的化妝技術跟產品有多牛逼,那麼多人在水田裡種地,還要表演才藝跟回答問題,居然還沒有一個人顯得狼狽的。
大家的體力好也是真的好,竟然還有力氣可以跟場邊的人互動,瞧那媚眼拋得相當勤勞,甚至還可以轉圈跳舞......也不怕一個不小心重新掉回水田裡麵,那可就出大糗了。
“下一批準備!”老鴇的聲音又拖又常,仿佛一首喪鐘,聽上去相當不討喜──對外的時候,老鴇是的確要給客人做低服小些;但對內的話,所有ji子都是老鴇的私產,對方想要怎麼壞脾氣,那也確實是她的權益。
小雀說的隻剩華容月跟冬娘,實際上這一組還是有十多名ji子與色子準備上場比賽的。但是因為這兩位的實力太過強盛,所以大家習慣性地就直接忽略掉其他人,隻說這一場比賽唯有兩人而已。
某方麵來說,也算是給麵子的說法了。
“接下來,搶答環節。”監考官才不等他們跟下餃子一樣地下地呢!才剛開始拋秧,就已經在旁邊突擊地放冷箭,開始瘋狂地丟出問題。
問題是,並不是誰都有著冷靜的態度,也不是誰在平常就把自己準備好,都可以把經書背得那麼熟悉。
而且,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參加這個比賽,還可能是因為要露臉的關係,被硬拉來摻數的。所以當問題扔到自己的麵前時,不是‘咕咚’地滑落泥水中,成為泥猴兒......
就是嚇得臉色蒼白,連最基本的端莊都維持不住。
試問,再漂亮的姑娘,全身糊了一層泥殼子,那還能看嗎?
當然是直接淘汰出局!
“廢物!連五題都熬不過去!”老鴇在旁邊氣得直跳腳,覺得他們豆青樓真是流年不利。去年馬娘無預警地離開,現在新的幾個ji子都還在培養期,還沒有幾個能看的。
“這容娘看上去相當大氣啊,從容不迫的,回答問題的速度也相當快。”
“但是冬娘很優雅,如同雪一樣,可是並不會顯得過於冰冷。”
“但是容娘經驗老到,而且完全沒有因為這些活動而喘氣。”
豆青樓的頭牌之爭,是允許觀眾買票入場觀看的,算得上是給老鴇多爭取一條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