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豆青樓的ji子質量向來高,而且對ji子的考驗一直都很嚴苛。就坊間流傳,還說和科考題目的難度也相差不遠了。所以無數學子與鄉親們都特意慕名過來,就想知道會考什麼。
當押題都沒問題。
“再來,連續作答題。”十多的與ji子們應對的考官們,已經再一次地板著臉,開始對插秧的ji子們提問,“答錯超過三題的人,就直接離場。”
“我去!這個淘汰率也未免太高了!”
“所以說,豆青樓的名聲才會大啊。比咱們會試都還難了。”
“而且現在還不是最精彩的,等等他們一邊答題還要一邊表演,更得繼續種地,那才是難呢!”
幾個老把式浸?淫青樓久了,對這些地方會有的什麼節目一清二處,笑眯眯地對那些名顯示第一次過來的小年輕說,“我告訴你們,你們這趟可是值得了。冬娘跟容娘各有擅長的地方,現在這個環節看上去容娘最厲害,但下一個環節可不見得。”
不過青樓就是這樣,學不會沒天賦?沒關係,時間砸下去了,你不會肯定也得會。
所以就是九十九分跟九十七分的差彆。
最起碼,所謂的輸贏關鍵,就在於臨場發揮、還有監考官的印象分數。
“接下來,場上目前剩餘的五位,需要開使表現你們的才藝。”
冬娘是個相當彆致的冷美人。估計當初老鴇會把人取名為‘冬’,也是因為她的氣質。
而且這位也很特彆,身上一襲象牙白的裙襖,看上去相當華麗而浮動著暗香。臉上脂粉細膩,透著一抹梅花紅,頭上的發飾更是全都跟冬季有關的。
很顯然,她對自己的定位相當熟悉,也很努力地在保持自己的人設。
“冬娘報名跳舞。”冬娘示意身邊的小童喊話,而地上的樂師們在聽到小童報答之後,就開始準備拿曲譜吹奏。
“可惡!居然撞車!”小雀目瞪口呆地看向冬娘,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居然不按牌理出牌,搶先選擇跟他們娘子撞答案,“之前明明說好了,冬娘是要唱歌的!”
老鴇雖然要求ji子們什麼都得學,但是基礎之外,有關於天賦的部分,肯定也會下更多的力氣去培養。
所以諸如冬娘的唱曲、容娘的舞蹈、還有其他ji子的樂器等等,都算得上是自己的個人招牌。
作為一個好的青樓,老鴇當然會儘可能給予各個ji子不同的形塑,所以能夠不撞車的話會儘量不要撞。否則如果有重疊的客人,會很容易造成惡性競爭,那樣對整個青樓或是大家都不會太好。
可是現在,卻有人打破了這個約定成俗的規矩,並且完全不介意會讓眾人撻伐,而欣然地挑起了戰爭。
“那有什麼?我就表演唱歌不就行?”樓寧覺得這些小孩兒還真是大驚小怪──她跟冬娘的情況,說穿了就是同事而已。
為了競爭上位,偶爾耍一點小手段,那又有什麼關係?
總歸要自己跳舞種地,還比自己唱歌種地恥度更大呢!
我謝謝你啦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