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不由自主推拒,被鳳曦一手一個按住手腕,壓在她腦袋兩側。
鳳曦低頭湊近
蘅蕪的臉,眼角嫵媚的揚起。濃濃的興致和眼底的深邃興奮,淡化了他身上陰鷙之氣,但蘅蕪卻覺得這樣的鳳曦更令她發抖。
“你不是喜歡我喜歡的不行嗎?”
“你不是要把你的一切,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初次,全都獻給我嗎?”
“那我給你機會,讓你做我的女人。你伺候的好了,以後就跟我在少室山,老老實實讓我寵著,都聽我的話,我也容許你在外狐假虎威。”
鳳曦眼神深不見底,眼底的火簇如要洞燒一切:“蘅蕪仙子,你既然那麼喜歡我,就不會拒絕吧。”
蘅蕪幾乎傻了,雙眼如杏子般瞪著,看著鳳曦。
她的身體被禁錮,雙手被按住,想要掙紮卻不能,更是明白若是掙紮得狠了,搞不好激怒了鳳曦,便要死無葬身之地。
她隻能輕輕搖頭道:“神君,我……”這一切來得太猝不及防,蘅蕪一時沒想到該說什麼話才能混過這關。
而在她支支吾吾的這段時間裡,鳳曦將她的雙手壓到她頭頂,隻用一手按住,另一手繼續拆衣帶。
邊拆蘅蕪的,邊拆自己的。不一會兒蘅蕪就隻剩下貼身的小衣,麵前鳳曦亦褪去衣衫,露出堅硬的胸膛和精壯的軀乾。
幾塊結實的腹肌,被堆疊至腹間的紫袍,半遮半露。這樣的畫麵讓蘅蕪禁不住腦子充血,彆過眼去,身子因緊張和害怕而發生顫抖。
鳳曦感覺到蘅蕪的顫抖,滿頭興致頓時涼了一半。他不由眯眼,眼底好似滾過殺意。
他注視蘅蕪,一字一字道:“你在害怕。”
“我……”
“你在怕什麼?”鳳曦低身貼近蘅蕪,一手掰過蘅蕪的臉,讓她必須直視自己,“你不願意?還是說,你果然假的要命,說什麼喜歡我都是在騙我。”
“我沒有,我怎會騙您?”蘅蕪強迫自己動用全身力氣,凝聚成一股能夠直視鳳曦的勇氣。
她吸一口氣道:“我隻是太過緊張,沒有準備,不知要怎麼做才能取悅到您。神君您知道,我沒有這方麵經驗的。”
鳳曦雙眸幾乎眯作兩條線,聲音愈發低沉,也愈發危險:“有與沒有,又有何妨……”
“可是我想讓您身心愉悅!”蘅蕪急切的說,眼中一派深情和決
心,“您今天這麼突然,我又本來就生澀,定然表現得不好。我不想敗您的興致,讓您到時候……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然後隻能草草了事。我想讓您體會到最大的樂趣!”
鳳曦撇撇嘴:“真牽強。”
蘅蕪打了個寒戰。
“算了。”鳳曦又道。被蘅蕪這麼一推拒辯駁,他剩下的那一半興致也如同被澆上盆冷水般,全數熄滅。
本抖擻振作起來的揚邁,一蹶不振下去。鳳曦麵色如鐵,冷聲嗤笑:“我還不屑強逼女人。”
下一刻他便起身,坐至榻邊,一手卷過外袍,重新披上。
魅惑而神秘的紫色袍子,搭在他寬闊雙肩上,露出一塊白皙而精壯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蘅蕪仙子,你最好彆騙我。”
充滿殺意的視線,斜睨蘅蕪,鳳曦吐字陰鷙的像是冰窟。
“要是被我發現你在耍我,或者,敢在少室山搞些什麼小動作,那等著你的,就是形神俱滅。”
蘅蕪的心狠狠縮了下,仿佛有巴掌抽在她胸口上。
鳳曦起身,徑自離去,隻留下不斷晃動的藍紫色紗幕和扭曲的衾被,證明方才的一切都真正發生過。
蘅蕪所有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淨,她癱軟在榻上,大口大口深深的喘息,仿佛一條涸澤的鯉魚。
她盯著頭頂藍紫色的幔帳頂,整日積累的身心疲憊,驀然像是開閘的洪流,流淌到她全身。
整個人都再沒有氣力動一動,甚至連思考都沒有力氣,隻茫然的躺著,任腦海中無數前世與今生的思緒交彙,充斥得腦中一片淩亂脹痛。
許久之後,蘅蕪才從茫茫昏沉中,找回自己。
她起身,勾過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慢條斯理係好衣帶。
所有動作都很慢,刻意放慢,似乎這樣能讓自己更冷靜些。
這裡是鳳曦的臥室,她這次拒絕他,令他又起疑心敗興而去,蘅蕪知道,她接下來定不能再待在這裡。
她穿好鞋子,起身離開。
倒是因著蘅蕪到來,少室山那些追隨鳳曦的鳥雀們,有主動過來為蘅蕪提供幫助的。
有兩隻夜鶯,見蘅蕪走出鳳曦的宮殿,便湊過來問她有什麼需要。
蘅蕪說,她想洗個澡。
夜鶯們連忙用翅膀給蘅蕪指了個方向,原來在鳳曦的宮殿後方,走不了多遠的路,就有一座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