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對不對堂兄。”淩燁看著沈洛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沒有跟你開玩你笑,這就是事實!”莫晟殘忍的打破淩燁的幻想,自己這個堂弟雖然平時混了一點,但是三觀還是很正的,黃,賭,毒一概不沾。
否則的話自己早就收拾他了。
“我從不開玩笑,你是知道的。我也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好,讓你失望了。”沈洛看著淩燁的表情,近乎殘忍的說。
“我就是這座城市最大的地下賭場的國王,這個賭場你應該聽過的我就不多做解釋,我每個月都會去一次賭場。”
“上個月是十八號,這個月是十七號,如果你不信的話到時候你可以去看一下。”
“言儘於此,我就先走了,如果你有這個實力抓到我的話,莫晟你就儘管來,也許我們之間可以好好的玩一場遊戲。”
說完沈洛頭也不回的走了。
淩燁看著沈洛,不知道為什麼淩燁在沈洛的身上,看到了隱藏在平靜下麵的悲傷。
也許這不是他自願的吧?沒有人會在有選擇的時候,依舊選擇生活在黑暗之中。
“堂兄。”淩燁長這麼大,第一次真心實意的叫了一聲莫晟堂兄,隻為了那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人。
“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注定不會有結果,你對他的心思他不一定會知道,即便知道了他對你也不會有相同的心思。”
“他是怎樣的人,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莫晟皺著眉頭,說。
“我知道,竟然他不想待在黑暗,那麼就由我來渡他,讓他回到他所渴望的世界。”淩燁堅定的說。
“你又不是菩薩,怎麼渡他?”莫晟看著自家傻弟弟有些好笑。
“我不是菩薩,可是我可以做他一個人的菩薩,隻要他願意我。”淩燁想到了什麼,眼神有點黯淡。
莫晟神情變得嚴肅,本來以為這傻小子是一腔熱血,過一段時間冷靜下來就不會了。
可如今看來並非如此,罷了罷了,看在自家傻弟弟的麵上,他就幫一幫沈洛吧!
想要把一個人洗白,其實很容易,隻要到時候說沈洛是他在地下賭場的線人就可以了。
隻是不知道沈洛會不會願意這樣做。
沈洛在超市買了一些麵包和牛奶就回了家,嗯,餌是放出去了,不知道魚是否會上勾了。
有點累,但感覺還不錯,人生總算有可以做的事情了。
但是今天在走廊的那番話,沈洛還是無法釋懷,隱藏在記憶最深處,平時不敢觸碰的東西,被人撕開表麵的皮膚,露出血淋淋的傷口。
可是早已經麻木了,因為又沒有人會心疼。
原身的情緒一直影響著沈洛可是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也會渴望這種感情嗎?還是自己已經厭倦一個人了。
不管怎麼說,先完成任務吧。
沈家大宅。
沈渝臉色陰沉得可怕,管家站在一旁,感覺脖子有些發涼,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省得撞了槍口。
可是人生總不是那麼儘人意,沈渝冰冷的聲音響起:“我讓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家主,都已經辦好了,隻是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管家擦了一下臉上的冷汗,說。
“你是指洛洛的事?我竟然敢做就不怕他知道,如果誰敢多嘴就讓他成為東京灣的魚餌,我說到做到。知道了嗎?”沈渝看著管家,眼神如刀。
“知道了,不過小少爺這麼聰明,怕是遲早會知道。”管家不放心的說。
“不會有這麼一天的,如果有我也決不會讓他逃離,他是我的,生來就是!”沈渝眼裡的瘋狂和占有欲讓管家心驚膽寒,但是他是自己的主子,他沒有資格管這件事。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隱瞞這件事不讓沈洛知道,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他也從來沒想到,這個看似從來都不喜歡自己兒子的人對他竟然藏著這樣的心思。
豪門之間的秘辛,若是說出去怕是可以寫成幾百萬字的狗血言情劇了吧?管家有些不著調的想。
不過量誰也沒有這個膽子吧!
“那家主,醫院的事,怎麼處理?還有地下賭場的事?”管家突然想到沈洛好像要對地下賭場動手了,雖然放任少爺這麼做家主也不會生氣,但是還是要請示一下家住的意思,否則萬一惹得家主不滿,就完了。
“醫院,把那個人從裡麵弄出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這個世上!”我的寶貝我都還沒有享用,那個螻蟻有什麼資格!
“至於地下賭場的事,最近有人不聽話,乘這個機會清洗一下吧!他想要什麼就給他,但是不要讓他發現了。他一貫驕傲要是知道了真相,怕是又要與我置氣了。”說起這個沈渝的語氣裡充滿了無奈和寵溺。
“家主還有一件事,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提前了。”管家歎了口氣,為什麼總有人喜歡作死呢?
“什麼事?”
“少爺好像知道了當年夫人是怎麼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