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啊!不用擔心我故意讓他知道的。”
“可是這樣的話,家主您的……”
“放心他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小怪物,不會太過在意這件事的,我對他的心思他遲早會知道的,現在不過是提前了。”
“不過他表現的太過平靜了,好像不是已經知道了的樣子,還是說他也不在意亦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沈渝手中無意識的轉著鋼筆,沉思道。
“不過不管他什麼目的,他最後的結局隻有我為他安排的那一個,這個期間絕不能出現任何紕漏,知道嗎?”
“知道了,家主。”管家歎了一口氣,答道,看著沈渝竟有些心疼,愛不得,求不得,思不得大抵如此。
沈渝看著窗戶上倒映出自己的樣子,無論他這些年如何保養,眼角還是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他再怎麼不想承認,這些年他在慢慢的衰老,而他卻還年輕。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想必就是現在的情形吧!
“劉叔,我老了嗎?”沈渝摸著自己的眼角問。
“家主還這麼年輕,一點也不老,您可是現在很多名媛的夢中情人呢!”管家笑著說,眼角有些濕潤。
“你就彆說這些話了,我的身體我還不清楚嗎?總歸是要老的,隻不過還是有些舍不得那小家夥罷了。”沈渝歎了口氣,搖搖頭,並沒有相信管家的話。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沈渝揮了揮手說,神情疲憊,想必是真的累了。
管家,默默的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門,他跟著沈渝這麼多年了從未見沈渝露出這種疲憊而又無可奈何的神色。
從來沒有。
管家招來了劉全,劉全是他收的義子,這麼多年培養已經可堪擔大任,而且忠心耿耿,彆無二心。
有些事交給他辦,他很放心。
“你想個辦法將這個人從局子裡弄出來,弄出來之後,老規矩扔進牙獄,但不能讓他死了,要讓他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管家遞給劉全一遝資料說。
劉全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一張平凡普通的大眾臉,屬於哪種扔進人群就找不到人的那種。
可是乾他們這一行,這種臉往往是最安全的。
“這人到底做了些什麼,都已經進了局子還要把他弄出來扔進牙獄去折磨,要知道進了牙獄可就是進了真正的地獄,絕無生還的可能。”要是以往劉全是絕對不會問的,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說不定哪天就被悄無聲息的乾掉了。
但是今天他很好奇,牙獄哪個地方,隻要是道上的人都知道,而沒有一個人敢踏足哪裡。
“他隻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碰了一個不該碰的人而已。”管家並不想多說,但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疼愛了多年的義子,管家才透露一點,但絕不會說更多。
“就這樣?沒了!嘖這人可真倒黴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會落得這個下場。”劉全有些同情這個還沒見麵的人了。
“放心吧,這件事絕對完成得漂漂亮亮的,不過牙獄哪裡還是要義父去一趟,我去可能不管用,義父的麵子比較大。”
“這你不用擔心,你隻需要完成好這次的任務就行,其餘的不要有過多的好奇心,否則我也保不住你。”管家拍了拍劉全的肩膀,不放心的囑咐道,生怕自家兒子不小心給作死了。
“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不好奇,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這麼多年了也不是白混的。”劉全還是很惜命的,他可不會因為一個可憐的好奇心把自己的大好青春年華給葬送了。
“知道就好。”管家點點頭。
“那我走了,不出三天肯定搞定這件事,到時候我要放幾天假,好好壓壓驚,到時候義父可不能拒絕。”劉全戴上鴨舌帽,向管家揮揮手說。
“隻要你完成這次任務就給你放假。”管家搖搖頭,這小子哪都好就是玩心太重。
窗外的天空不知什麼時候布滿了烏雲,要下雨了嗎?
空氣變的沉悶起來了,一股不祥的氣息籠罩在彆墅的上空,連著管家都有些不安。
……
“沈老師,我能跟你說件事嗎?”淩燁在走廊攔住正上完課打算回辦公室的沈洛。
“什麼事?”沈洛語氣平淡,與平時彆無二致。
“可以去你的辦公室再說嗎?”淩燁看著沈洛的眼睛說。
“可以。”沈洛說,“不過你隻有十五分鐘的時間,下節課我有課。”
“知道了,沈老師,不會耽誤你的時間的。”
沈洛走在前麵,淩燁跟在後麵,一路無話,就在沈洛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
一抹寒光閃過沈洛的眼睛,沈洛下意識的一躲,可似乎遲了一步,到插入皮肉的聲音響起,腹部傳來一陣刺痛。
在這時沈洛想的是,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昨天才傷了肩膀,今天又傷了腹部。
他是不是應該去算個命,最近範血光之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