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蒂將【牛頓的棺材】藏在了北美的某個地方,其具備的【萬有引力定律】開始以常人無法想象的形式默默地改變起這個世界的命運。
被強人鎖男在棺材中的牛頓現在還不算真正地複蘇,更像是一具神聖的遺體……
1939年,芝加哥大學。
咖啡廳中,芝大的教授們正享受著醇香的咖啡與思想的碰撞。
“聽說了嗎,那一位今年又獲得了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題名!”
“就算選中他,也會被拒絕,瑞典皇家科學院何必老是熱臉貼冷屁股呢?”
“誰叫他的研究成果又多又重要呢,不發給他還能發給誰?今年該獎項唯一有資格和他競爭的就隻有發現百浪多息抗菌效果的格哈德·多馬克罷了。”
“十六年前dna雙螺旋結構的生物學獎,七年前冷凍電鏡顯微鏡獲得的化學獎,若是今年再次重演,他就三次拒絕諾貝爾獎了!”
“三次獲得諾貝爾獎的人都從未出現過,三次拒絕……性格古怪的科學家很多,他這樣的,哪怕在我們這些科學怪人看來,也真的太過孤僻了。”
正在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咖啡廳裡飄蕩著濃鬱的酸味時,大門被推開,一名三十多歲額頭飽滿的男子走了進來,朗聲道:
“先生們,還在外麵時我就已經聽見你們在高談闊論了,希望我沒有錯過什麼精彩的話題吧?”
咖啡廳中立刻有幾人激動了起來。
“是費米教授!”
“這邊還有空位,快請坐!”
“您想喝些什麼?”
雖然在科學界,非諾獎得主的科研水平未必就比諾獎得主差,但論舔狗的數量,肯定是後者大幅領先、飛龍騎臉的。
恩利克·費米作為高能物理學界的權威、1938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顯然不缺少舔狗。
“我們正在談論那位‘百年先生’呢。”
有人給他說明道。
費米點了點頭,微笑道:
“原來是他,我曾和他有過幾麵之緣,本以為兩次拒絕諾貝爾獎的人物一定很難打交道,沒想到其實十分好相處。”
“那他為何一直不肯去瑞典領獎?”
有人疑惑道。
“我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他隻回了我一個單詞:懶。”
費米搖頭失笑道。
“要是讓瑞典皇家科學院的人聽到這個理由,怕不是要氣死!”
“有什麼好氣的,那一位可是將生物學的發展憑借一己之力往前推進了一百年!”
“雖然是他自稱的。”
“哈哈哈哈哈!”
咖啡廳裡爆發出了快活酸爽的笑聲,隻有費米一人獨自微笑低頭品嘗著咖啡。
“你們說,他會不會已經覺醒替身能力了?”
有人停下了爆笑,好奇問道。
“難說,自從牛頓爵士去世後,世界上覺醒替身能力的科學家突然變少了很多,隻有極少數成果斐然者才能成為替身使者。”
“如果他是替身使者,他的替身會是什麼?【百年先生】?”
聽到這句俏皮話,在場眾人又要爆發出笑聲,卻被眯眼微笑著的費米生生打斷了:
“我倒是覺得,他一定有替身能力。”
眾人奇怪的看著費米,不知他為何如此言之鑿鑿。
此時,整個咖啡廳中的科學家雖然目光都投向了費米,卻沒有哪個人能看見他背後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