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歲三道:“你說什麼胡話,我怎麼會——”
衝田總司愣是把人壓到了髭切麵前,光是從動作上拉看,非常的強硬。
“知道啦知道啦,總之土方先生不要想太多,先試試看,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髭切適時地插了一句,“其實很簡單的。”
衝田總司立刻道:“你聽!”
土方歲三:“……”
他認命地坐好不動了。再讓總司說下去,他簡直成了那種諱疾忌醫的愚昧人士了。
見土方歲三準備好了,髭切便讓弟弟過來,和她一起動手。
她沒有騙土方歲三,其實真的很簡單。
在經過了土方歲三的同意之後,髭切在他身上取了一點血,然後將那滴血捂在手心,目光向膝丸示意。
膝丸連忙伸手。
在新選組幾人眼裡,這位源先生是突然做出了仿佛江湖騙子般的舉動,伸手抓著土方歲三身旁的空氣。
但實際上,膝丸的目標是土方歲三身旁,那些在場幾個中,隻有他們付喪神能看見的陰氣。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一縷陰氣,然後趕在這縷陰氣未消散前,趕緊覆上了姐姐的手。
漫長的幾秒鐘過去後,等膝丸和髭切都鬆開了手,一顆充滿了雜質,總體上看顯紅色的珠子,便出現在了髭切手中。
髭切悄悄鬆了口氣。
嗯,一次就成功了呢。
“這是……”近藤勇小心翼翼地湊近了對著珠子看,連呼吸都不自覺放輕了很多。
髭切笑了一下,轉手就將珠子塞進了近藤勇手中。
“這個是由土方歲三的血液,和纏著他的陰氣做成的。用這個,可以在一定範圍內指路,找到施展詛咒的人。”
“哦哦!”近藤勇連忙仔細捧好,“現在這就是阿歲的半條命了!”
但是緊接著,他又陷入沉思。
京都這麼大……
“源小姐,源先生,不知道方不方便再做幾顆?”
髭切道:“嘛,隻要土方先生方便的話,我和弟弟是沒問題啦。”
土方歲三平靜地再次伸出了手。
很快,他就多出了好幾半條命。
有了髭切聲稱能夠幫忙指路的珠子在手,新選組這邊查詢凶手的行動就方便了很多。
他們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土方歲三則被強行留在了屯所,作為脆弱人士被保護了起來。
髭切知道短時間內是沒有他們這些刀劍付喪神的事情了,於是在土方歲三身上留下了一個閃爍著的源氏標記後,便小小打著哈欠走開了。
土方歲三摸摸額頭,不知道髭切剛才走過來點了一下他的額頭是做了什麼,一時間表情複雜。
他想起了昨晚對抗那些妖鬼時,女子漂亮的動作。
甚至,她用的是太刀。
這些人到底是……
土方歲三垂眸沉思,眉頭緊皺不鬆。
新選組的搜尋工作迅速的在全京都鋪展開來,然後依靠源氏姐弟製成的珠子,一點點的縮小範圍。
近藤勇已經意識到,這珠子是幫了多大的忙。
如果沒有這珠子,他們隻能地毯式的搜尋,而且是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耗費著傻瓜力氣。
比起知道詛咒源頭,更大的可能性時他們的舉動先打草驚蛇,導致先前的努力功虧一簣。
現在,他們隻要用很少的人,就可以在整個京都內,將範圍一點點精確起來。
近藤勇和衝田總司充滿了信心。
不過,刀劍付喪神這邊至少這一天,是沒什麼事情做了。
土方歲三身邊的陰氣也安安靜靜的,根本沒有要引發什麼的預兆。
髭切感受了一下自己留下的印記的情況,決定先在被窩裡躺一會兒。反正就算出了什麼事,他們也能立刻趕到。
當她閉上眼睛,便迅速陷入了黑暗。
放在身側的手無意識地顫抖了一下,隨後又恢複安靜,不再動作。
付喪神不常做夢,此刻,髭切卻感覺到自己正無法控製的,深深地向著夢境墜去。
等到她再睜開眼睛——一種感覺上的睜開眼睛。
眼前已經不是新選組屯所的天花板了,而是一張屬於男人的臉。
唔,有點熟悉的啊,這張臉。
那個男人正用讚歎的眼神看著她,“真是一振好刀啊。”
髭切愣了愣,想起來了。
——這不是源滿仲大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髭切(生疏):唔,大概是這樣製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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