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突然傳來一陣一陣的笑聲,她抬頭一看,手上突然一痛,手不小心被削到了,開始在流血。
血一滴一滴的在流,她以為地上也會有血,趕緊拿紙想要擦一擦,結果低頭一看,地上沒有任何血跡。再一看那滴血蓮花,血滴在上麵居然直接被吸收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周週趕緊用紙包住了自己流血的手指,心中更是一陣驚慌,這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個李阿姨正在洗廁所,一出來就看到周週手指受傷了,趕緊在電視櫃下麵拿出創口貼,速度極快的給周週貼上了,“周週啊,你以後要吃蘋果,讓阿姨給你削好不好。彆自己動手了。”她實在是怕,這次是手指,下次可彆是大動脈了。
周週心裡裝著事兒,也沒聽阿姨在講什麼,不過還是習慣性的點了點頭,至於蘋果那肯定是不會吃的。她又進了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手串取下來。可是隔了一會兒她再看,手串依然在她手上好好的,反複了好幾次周週也直接放棄了。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以為她會睡不著。最近她幾乎都在失眠,一晚上睡三四個小時夢裡也總是車禍的場景。可是今天她躺下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今天的夢不再是車禍,但依然很亂。夢裡好像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喊不要。她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姑娘的臉,精致的巴掌小臉,可是居然穿的是古裝。那姑娘躺在床上,好像是病入膏肓一樣,有另外的女子的聲音,在對她說道,“你活該,你活該。”
周週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依然是大汗淋漓。摸出手機看了看手機,才半夜兩點。這一夜估計又是無眠。她起床,想要到客廳去倒杯水喝。
她推開房門,客廳裡昏暗的壁燈並沒有關。雖然不是特彆亮,但至少什麼都可以看清楚。窗簾邊上似乎站著一個人,看穿著是個女人,而且和她夢裡的女人穿得一模一樣,都是古裝。那女人似乎聽到了動靜,轉身看著周週,沒有講話。那臉赫然就是夢裡慘死的女人的臉。
周週驚恐的看著,然後倒退了幾步,轉身跑回房間,把門反鎖,靠在門上麵喘著粗氣。雖然她知道她也許又出現了幻覺,但也實在是夠嚇人的。這就跟那些鬼片裡的女鬼一模一樣,很是嚇人。
稍微平靜了一會兒,她又坐在床上呆坐到了天明。天亮了幻覺應該就不存在了吧。她輕輕的打開房門,迎麵而來的是李阿姨的笑臉,她笑著招呼周週,“起來了,快洗手吃早餐。”
周週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這才去衛生間洗手洗臉。她剛洗了臉,抬頭照了照鏡子,鏡子裡不是她的臉,而是那個女人的臉。她驚恐的倒退了好幾步。
那女人似乎在說話,周週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看嘴型似乎是在說,“幫我。”
幫她?要怎麼幫她?周週覺得她果然是幻覺越來越嚴重了。她甚至覺得手上的滴血蓮花聽到這話特彆興奮,恨不得飛到鏡子中一樣。
想著是自己的幻覺,周週就稍微淡定了幾分。
她坐在桌子上吃飯,那女人姑且就是一個女鬼,也坐在她對麵,就那麼看著她。周週生怕這女鬼突然變個鬼臉,那應該會把她給嚇死。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滿足周週心中所想,那女鬼眼睛鼻子嘴甚至耳朵都開始在滴血一樣。她嘴裡好像依然在說著,“幫我。”她是不是隻會說這兩個字。
賀夢眉來的時候正好就看見周週這受了驚嚇的模樣,她道,“這什麼表情,我是你小姨,怎麼跟見了鬼一樣的表情。難道是我妝花了。”說著還從包裡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容。那女鬼不知是喜歡照鏡子還是什麼,看到賀夢眉拿出鏡子,她也湊過去了。
賀夢眉看完妝容沒有問題,這才把鏡子放回包裡,自言自語道,“我怎麼覺得有點冷。”
有點冷?周週想說,有個鬼在你身邊,你怎麼不會冷。那是不是這就不是她的幻覺,還是說連小姨說冷也是她的幻覺?
賀夢眉見周週吃得差不多了,就道,“收拾一下,我們去找張醫生。”
張醫生就是周週的心理疏導的醫生。聽了這話周週倒是沒有那麼排斥了,她意識到自己出現了問題。她出門的時候甚至看見那個女鬼在給她揮手告彆。
出了門她沒有像以前一樣看到到處都是血,也沒看到其他的鬼。所以她的症狀到底是重了還是輕了?再說她產生幻覺見到鬼,為什麼看到的不是爸爸媽媽,反而是個奇奇怪怪的女鬼。
醫生在問她問題的時候,她不敢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她怕她說出來之後會被送到精神病院。所以這心理疏導還是沒有什麼效果。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了。這文編編說名字最好不要帶鬼字,所以隻能改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