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大元京城已經開始下雪了,地上屋頂上全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攝政王手裡拿著刀,私覺得這樣的白雪配上鮮血才更加美麗。再加上隔幾天正好是那太後的生辰。生辰宴的時候不發生一點刺殺什麼的都不太正常。
他的刀已經準備好了。這刀可是荒廢了許久,是該喝一點血了。
周週這幾年對於太後很是孝敬,畢竟這尤桑拓天天盯著,她想要不孝敬也難。
“這生辰宴也不需要大辦,畢竟也不是整生。就隨便辦個小宴母後也高興。”司恭如整理了一下周週新送來的衣服,她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卻是甜滋滋的。近幾年來皇兒在朝堂上越來越有威嚴了,再隔兩年估計就沒有攝政王什麼事了。那時候也該是他們揚眉吐氣的時候了。那日子過得才叫順暢。
周週自己也是女人,當然也知道女人口是心非的特點。笑得很是燦爛,“母後的生辰怎麼能簡簡單單的草草了事。當然要好好操辦了。母後就彆擔心了,您就負責美美美就好了。”
司恭如一聽果然心花怒放,“也不知道這一張甜嘴像了誰。母後都這種年紀了,還有美什麼。”她不是一個會說這種恭維話的人,先帝就更加不需要說恭維話了。這孩子卻總是能說到你心坎兒上去,讓你高興得不行。
周週甩了甩頭發,很是得意,“那沒辦法,朕天生的。再說朕說的也是實話,母後本來就美。一點都沒有歲月的痕跡。”
尤桑拓見周週和太後相處和諧其樂融融的模樣,他自己臉上也掛上了笑容。
三天以後,皇城到處都是熱鬨非凡的模樣。隻因為今天太後的生辰。但凡有頭有臉的人家都去皇宮裡參加太後的生辰宴。就連普通百姓都跟著高興,因為他們也跟著得到了實惠。
至於皇宮裡那肯定是載歌載舞好不熱鬨。
隻可惜有人見不得這其樂融融的熱鬨,非要給這熱鬨加一點血腥。
周週正端起茶杯要喝一口茶,結果咻的一聲,一支箭直接射向周週,幸好她身邊有禦林軍保護。輕鬆的躲過了那一支暗箭。一支箭不成就又有了其他的箭。
“有刺客,護駕。快護駕。”周圍的人都叫了起來。場麵一下就混亂了起來。他們一直以為的風平浪靜原來隻是假象罷了。
“保護太後和屈大人。”周週在麵對這麼危險的時刻,也記得她的兩個任務對象。她口裡的屈大人指的就是屈又蘭。周週甚至有種感覺,這太後和屈又蘭死了估計比她自己死了後果都要嚴重一些。而且她稍微有點強迫症,要是沒有完成任務,這一朵滴血蓮花不開她估計會難受死。
禦林軍現在已經處於一級戒備的狀態。參加宴會的其他人到處亂跑,現場可謂是一團糟。也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了一群蒙麵的刺客。尖叫聲連帶著鮮血齊飛。周週還沒受傷,但已經有其他人受傷了。
“慌什麼?有本王在,怕什麼刺客。”攝政王這個時候居然高調出現。可是他不僅自己一個人出現,身後還帶了不少將士。說不定都已經把整個皇宮都給包圍了。
周週沒想到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她還自戀的以為是不是她英明神武,所以這個攝政王已經打消了篡位的念頭。看來還是她太過於樂觀。隻是誰輸誰贏那可真的是一個未知數。
這個時候攝政王的出現,沒有人認為他是來救駕的。要不是趁火打劫那就是他就是背後主使的人。倒沒有誰是真正的傻子。
“皇上居然一點都不慌張,也真的是可惜了本王為你導的這一部戲了。”攝政王手一揮,那些所謂的刺客就停止了行動,“真的是太可惜了,還以為能看到皇上嚇得屁滾尿流的場景。本想著如果真的那樣,本王就大發慈悲的不嚇唬你了。”
“攝政王你放肆。”九喜氣憤的望著攝政王,這攝政王的狼子野心那是昭然若揭,隻是沒想到他居然連最後的一點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這樣堂而皇之的意圖篡位。
周週也以為他好歹會計劃周祥一些,沒想到這麼直接。倒不是因為他蠢,隻是因為他太過於自負了。他覺得他一定會成功,至於大臣和百姓對他的評價,他又怕什麼,畢竟成王敗寇,成了誰又敢說他的壞話。真是太過於直接了。直接得周週都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
參加宴席的那些人倒是都被攝政王的人控製了起來。
接下來似乎就是周週和攝政王的正麵對弈了。周週看了看太後和屈又蘭,當然也看到了站在她們身邊的尤桑拓。給了她們一個安撫的眼神。
“朕挺想知道你是以什麼理由站在這裡?名不正言不順的你也就隻剩臉皮厚了嗎?”周週從來不是憋屈的性格,或者說她真的越來越喜歡罵人了。有些時候她居然覺得罵人能緩解她心裡的那一股鬱氣。簡而言之,她就是找了一個出氣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