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煥更是指著攝政王大罵,“你這個亂臣賊子。”其餘官員也是憤懣的看著攝政王。其實對於他們來說誰做皇帝沒有太大的區彆,但是現在的大元正是蒸蒸日上的時候,他們並不喜歡這樣的變故。況且在他們心中這個皇位周週還是比攝政王更加適合一些。
攝政王雙手拍了拍,“罵,接著罵。反正你們已經是困獸了,不管怎麼樣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們走出去。或者說你們可以直接棄暗投明,現在轉投本王的陣營,本王就饒你們一死。”
隨即他又笑得放肆,“現在還是本王,等會兒皇上退位了就是朕了。”他望向其他人,“你們來參加宴席的人都彆走了,稍後陪著本王一起慶祝一番。來,該你們抉擇的時候了,誰棄暗投明?”
本來就是攝政王那一派係的官員倒是早早的就已經站在他身後去了。他現在這樣問居然沒有一個人挪動位置,其實陣營早都已經劃分好了。
他冷哼一聲,“但願你們之後不要後悔。”他手朝著宣古伸了伸,宣古就直接遞給他一張聖旨模樣的東西。他拿著這個東西朝著周週走去,將這個東西遞給周週,“這密旨可是先帝留下的。本來這皇位就是本王的。說本王名不正言不順那可是說錯了。畢竟本王是名正言順的弟弟。可你這個兒子可不是親兒子也不是乾兒子。所以皇上還是退位吧,說不定本王心情好留你們一命。”
司恭如沒想到這個時候攝政王居然還會這樣張口就亂說,她氣得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你簡直胡說八道,皇兒就是先帝的親兒子。你這個畜生,為了篡位居然這樣侮辱於本宮。”她那個時候得的聖寵是不多,但她問心無愧,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背叛先帝的事情。這攝政王居然開始給她潑臟水了,簡直豈有此理。
攝政王故意掏了掏耳朵,很欠揍的表情看著太後,罵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又何懼。這種罵人的話都不會過他的耳朵。
“本王想怎麼說怎麼說。本王說不是那就不是。”他還警告太後道:“太後娘娘最好少說點話,本王耐心不夠,可不一定會做些什麼出來。說不定以後生辰也會是你的祭日。”
“你大膽。”司恭如一直以來都是比較膽小的。她做太後也不是她爭來的,今天似乎是她最有氣勢的一天了。
攝政王居然還嬉皮笑臉的道:“太後娘娘真的是好笑,你也不看清楚本王現在在乾什麼,膽子不大能做這樣的事兒?你還是消停點吧。”
不過兩秒他又收起笑臉,正經道:“好了,彆說這些七七八八的了。還是說正事好了。”
他看向周週笑得奸詐。對於變臉這種小事來說,他是真的得心應手。就這幾分鐘之內都不知道已經換了幾副麵孔了。
“皇上,退位詔書還是趕緊寫一寫。”他直接明了的要求道,“趕緊的,本王可是忍你許久了。你占這個便宜也已經夠久了,人要知足。”
“攝政王,你這個密旨本官怎麼從未聽說過。”提出這個質疑的是屈泉茂。他跟先帝可是比這個攝政王還要親密一些的。
攝政王惡狠狠的看著屈泉茂,“說了是密旨,怎麼可能誰都知道。一開始本王都不知道,肯定是他們司家私藏了密旨。本王可是找了許久才找到的。”
周週隻想感歎,當一個人睜眼瞎說的時候不要管什麼邏輯,要管的是臉皮夠不夠厚。臉皮夠厚就無所畏懼。
周週嗤笑一聲,“攝政王做道具也做認真一點。這密旨這麼多年過去了就跟新的一樣實在難得,你身邊就沒有會做舊的人?要不是朕給你介紹兩個?”
攝政王惱羞成怒的把那所謂的密旨一丟,“他娘的,本王就說過不需要什麼理由。本王就是想當皇帝,所以你就給本王讓位就行了,彆那麼多廢話。”他本來就是一個粗人,以前也是一直在軍營裡混的。他講究的是實力,而不是這些雜七雜八的理由和借口。
“如果朕不讓,你該當如何?”周週雙手背在身後,依然淡定自若,並沒有被嚇唬到。
“不讓,那本王就搶。這又有何難。殺人對於本王來說從來就是簡單的。”攝政王炫了炫自己手裡的刀,好似在征詢周週的意見一般,“你說本王殺誰,你才會心疼。是太後還是屈家小姐。或者不必要那麼麻煩,直接殺你來得快一些。”
他擦了擦自己手裡的刀,“太快了似乎沒有什麼意思。要不這樣如何,你選一個,本王是先殺太後還是屈家那位小九?隻要你選了,本王就饒你一命。”
禦林軍到底人數有限,根本抵不住攝政王這邊將士的進攻。
周週這邊似乎頹勢儘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