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週甩了甩手帕,“夫君名下不是有好幾家鋪子嗎?要不給我一家讓我練練手。”本來就是商賈人家,倒也沒有太多的約束。
再說柴衛名下的幾家鋪子,柴衛並沒有管。柴家大部分產業在柴綱那裡,但柴衛還是有一部分的。
談晰碧也有幾家嫁妝鋪子,之前周週就看過賬本,經營得還不錯,她也就沒有再管。周週想著夢境裡談晰碧的嫂子,想著以後和離之後估計也是沒什麼地方去,倒不如直接握著一堆鋪子,天天數銀子來得實在。
柴衛本來就不稀罕管這些,見周週主動要管,而且還能平複她的心情。他倒是答應得爽快,“好,給你。都給你。”
周週伸了伸手,“那夫君把店鋪的契約給我,我直接拿去過戶。”她笑得明媚。
柴衛納悶的問道:“怎麼還要過戶。你管著不就行了。”
“夫君是舍不得了?那是我想岔了。我也隻是想考驗一下夫君是不是對我還像從前一般愛重。我談家難道還缺那麼一間鋪子?看來夫君還是變了心,要是以前我隨便要什麼,夫君肯定不會猶豫的。”周週把手縮了回來,臉上表情很是不愉,透著失望。
柴衛見周週這樣一副模樣,哪裡還敢繼續再說,“給,都給你都行。誰叫你是我最愛的夫人。”說完他趕緊叫自己的貼身小廝去他的書房取了一家布莊的契約來。
周週隨即就把那契約遞給了琴夏。
柴衛原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沒想到晚上的時候他依然被夫人以身體不舒服給趕出去了。
他也不想去西院,隻想著去書房對付一晚。結果沒想到見清居然去書房給他送夜宵。兩人半推半就在書房就成就了好事。
周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挺驚訝的。夢境裡柴衛在時菱出現之前是真的沒有碰過彆人,不應該定力這麼差。難道是因為想著反正已經兩次了,多一次也不多?
可能真的如此,因為自那以後柴衛似乎就放飛自我了。總是留宿在西院。可惜大半年過去,見清也並沒有懷孕的跡象。
梁氏甚至還覺得是周週給見清下了藥導致的。還嚴重警告了周週。
周週這次是真的委屈了。跟著梁氏據理力爭,鬨了一大通脾氣。
結果就是梁氏又塞了兩個通房到西院。
這一次的柴衛並不像第一次那樣驚慌失措與抗拒。反而樂在其中。他現在才覺得跟其他男人一樣,同流合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隻可惜一直也沒人懷孕。周週不得不懷疑是這柴衛有毛病。其實這樣也不錯。但是那個夢境裡時菱掉的那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假孕陷害談晰碧的?
周週把柴衛手裡的產業坑得差不多了。也不怎麼跟他虛與委蛇了,態度不知道有多敷衍。柴衛碰了幾次壁,還以為是因為幾個通房的原因。自討了幾次沒趣之後,他也不主動湊上去了。
他有自信總有一天這周週會求他,在他的世界認知裡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不靠男人。
梁氏因為懷疑周週做了什麼手腳,就還專門給西院開了小廚房。照顧的人也都是她派去的人。結果沒想到依然沒有一個開懷的。她還不甘心的請了大夫給那幾個通房看診,結果都是她們沒有一點毛病。
這個時候就算是梁氏不想懷疑自己兒子也得懷疑了。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跟自家兒子說,難道要她一個當娘的要自家兒子去看那一處的毛病嗎?這也實在太荒唐了。
想了想她最終什麼都沒說,她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肯定是這些女人不爭氣。或者說這些女人和自家兒子不配。她正想著是不是要再給自家兒子幾個通房的時候,就聽說自家兒子帶回來了一個女子視若珍寶。
周週萬萬沒想到時菱居然提前出現了。這樣也好,免得讓她再等。
和夢境有所不同的是,站在她麵前的時菱乾乾淨淨的。但也和夢境裡一樣柔柔弱弱的樣子。
時菱看著周週,居然往柴衛懷裡一撲,“夫君,你不是說姐姐最是溫和大度的嗎?我怎麼看姐姐就跟要吃了我一般。”
柴衛很是心疼的摸著時菱的頭發,“乖不怕。有夫君在怕什麼?”然後他很是不悅的看向周週,“夫人,你嚇著她了。”那表情就像周週是惡人一般。
周週真的要被這對狗男女給惡心透了。這明路都沒有過就光明正大的叫起夫君來了。
周週嘴角上揚,“我還沒問夫君她是誰呀?怎麼一上來就姐姐夫君的叫,這柴家承認她了嗎?我喝了她的茶嗎?”
在柴衛懷裡的時菱一下哭得不能自已。好像隨時都要抽過去了一般。
柴衛很是熟練的給她拍背,順便還責怪周週道:“你怎麼說話的?沒看到菱兒難受嗎?”
周週看不到菱兒難受,她隻是不自覺的看向曾經的碧兒。隻見談晰碧一臉茫然的站在一邊,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好像真的有悲傷的表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