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途:“還需要再將它擦洗一遍。”
薑慎見白途又要把六六塞過來,立即阻止他的動作,說:“你們彆動,我來。”
白途是真的看出來了,他是真的不敢抱六六這個軟綿綿的小生物。
白途一手托著小家夥,笑著說:“他是你兒子,又不是小蟲子,有這麼害怕嗎?”
薑慎:“從今天開始,我不僅怕鬼,還怕軟綿綿的六六。”
白途低頭對六六說:“你薑爸爸怕你哎,怎麼辦?”
六六:“呀呀~”
薑慎在白途的指導下乾了上午的活,從記事起,他好像在學校當過值日生之外,就沒乾過家務。
在中午出門前,他利落地連晚上要睡的床都給鋪好了。
在這期間,六六還拉了粑粑,兩人笨手笨腳地幫他清理,薑慎不會抱六六,隻能白途抱著,抬起六六的屁屁讓薑慎擦拭,簡直在挑戰他們的忍耐極限。
經過一上午的相處,白途完全對薑慎改觀:“隊長,我記得你以前有潔癖。”
薑慎看著斜躺在白途懷裡噸噸噸喝奶的六六:“你可真能耐。”
六六喝得開心,小腳丫亂蹬。
薑慎約好了經紀人,到點就出門了。
白途則約了今天調休的付晨義,後者昨晚打了一晚遊戲,這會兒才剛醒。
等付晨義過來時,六六已經睡著了,他的新床剛擦洗完濕著還不能使用,被白途放到自己床上。
付晨義一進門就踢到一個剛送到的快遞,白途新買的廚具,沈老師說六六快到四個月,可以開始吃一點輔食了,他可以學著做,然後就有了這玩意。
付晨義看到他家往常無比整潔的客廳變亂了許多,地上還有沒有收拾的包裝紙殼。
他提著從樓下打包上來的午飯:“你這是乾什麼?搬家?”
白途早上吃得早,現在也餓了:“不是,咱們邊吃邊說。”
然後,付晨義聽到了一個的消息。
今天買的是酸菜魚,裡麵還有辣椒,聽到白途說他有兒子時,他咬到了一小截辣椒!
付晨義猛灌了一口水:“咳咳咳,你說什麼?”
白途吃得悠閒:“我說我有兒子。”
付晨義辣得眼淚都出來:“今天也不是愚人節啊,途啊,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白途指著自己的臉:“我像騙你嗎?你可以進我房間看一眼。”
付晨義半信半疑地走向他的房間,果然看到一個奶娃娃躺在床上,白途的床頭櫃上還有一個嬰兒玩具!
付晨義捂著胸口:“兄弟,你玩這麼大嗎?難怪你上次問我想不想要孩子!你說你這孩子哪裡來的?”
白途不想騙付晨義:“是我的親生兒子,不過我沒乾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反正他就是我親生的,已經上我家戶口了。”
付晨義震驚了老半天才說:“你,你,你這不能讓我媽看到!”
聽他提起阿姨,立即順竿子爬:“我明天要去錄製節目,能不能拜托你媽媽給我帶一天,我記得她已經從幼兒園退休了。”
付阿姨退休前就是幼兒園裡的老師。
付晨義還在消化好友突然有娃這件事:“看來娛樂圈是真的沒有你在乎的人了,未婚有娃,被曝出去就變成了醜聞。”
白途毫不在意道:“隻有立人設的流量才會是醜聞,我是糊咖,生十個都沒人管我。”
付晨義:“……”
與此同時,薑慎和經紀人也在昂貴日式餐廳碰了麵。
他的經紀人袁不凡,是薑慎舅舅公司的金牌經紀人,目前專門負責他的演藝商務等工作。
袁不凡和付晨義不一樣,他很了解薑慎,坐下來就打量起他。
薑慎一臉俊臉看起來很憔悴。
袁不凡:“你是不是背對著我乾了什麼?”
薑慎:“沒乾什麼。”
袁不凡:“生病不好好休息,還跑出來請我吃什麼日料。”
“割痔瘡”的梗怕是過不去了。
“我沒生病。不過,我今天確實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袁不凡年紀四十出頭,家庭不錯,去年生了二胎,兒女雙全。
袁不凡:“等會兒,我先做個心裡準備,你這件事是大是小。”
薑慎斟酌了一下用詞:“可大可小。”
薑慎一直沒出過什麼大錯,袁不凡過得很舒心,不覺得他口中說的大事是什麼事。
他覺得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說吧。”
薑慎:“要不你先吃一口壽司,我怕你聽了待會吃不下去。”
袁不凡嗬笑一聲:“我還有什麼吃不下去的,上次被你狂熱粉親到臉我都還能乾三碗飯,哥什麼事沒經曆過。”
三秒後,袁不凡就被打臉。
薑慎學不來白途委婉那套,直說:“我有一個兒子,四個月了。”
袁不凡夾壽司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原地拍桌跳起:“你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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