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笙兒看到地瓜和包子時臉都白了,他覺得今天娘親和他可能就要被趕出府裡去了。
林楚淺淡淡的掃了他一樣,沒有開口。
這兒子,也太不淡定了。
謝媽媽見笙兒的反應,頗為得意。
“今日裡廚房時常無故丟失吃食,一開始下人以為是被野貓野狗給叼走了,卻沒想到在白姨娘的屋裡見著了。”謝媽媽說道:“白姨娘平日裡的吃食,大家夥都心裡有數,多出一個蘋果,可以說是四少爺好吃從廚房裡拿的,可這些地瓜包子,還有廚房裡少了哪些個雞鴨魚肉,可不是四少爺一個小孩子能拿得動的。”
林楚淺輕笑,突然想惡心她一下。
“謝媽媽說得對。”她放柔聲音,故作孱弱的咳了幾聲。“這麼多東西,我一個生病的弱女子怎麼拿得動。”
“老奴看呐,白姨娘這身體可不必我這把老骨頭柔弱,剛才一路走過來,也沒見你喘一口氣,你這身子骨倒是比以前好多了。”張媽媽此時也跳了出來,挺著腰,雖時不輕不重的語氣,但是也讓人聽出她的嘲諷。
林楚淺真不知道自己怎麼莫名的得罪了這麼多人,兩個老奴才非抓著她不放。
她當然沒辦法了解,這謝媽媽是白覃沉的人,自然是想一門心思想把這汙水潑到她身上,而張媽媽是柳姨娘的心腹,聽了彆人的讒言,生怕讓林楚淺這個幕後黑手洗脫了罪名。
要說如今這場麵也是十分搞笑,何任城不想直視滄桑不堪的林楚淺,那柳姨娘則半倚在凳子上捂著胸口將林黛玉般的柔弱演繹到極致,那眼睛裡的淚水轉了半天,硬是倔強的掉不下來。
而覃姿沉則覺得自己身份高貴,質問林楚淺這姨娘的事情,做起來有失她的的身份,索性便想甩手交給謝媽媽處理。
林楚淺一看這場上的重要人物都不屑與她交談,一股邪火就生了起來。
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臉上帶著倨傲。“看來在你們眼裡,這事就是我做的了!”
“證據確鑿,白姨娘還想抵賴?”謝媽媽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抵賴?”林楚淺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我可否謝媽媽和張媽媽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