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姿沉的一番話把在場的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何任城也被嚇的連連後退,最後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難以置信。
“你這個毒婦!”何任城喊道。
“我會變成這副模樣,皆是拜你所賜。”覃姿沉無聲滑落的眼淚她都懶得伸手去擦,臉上還有被何任城留下的紅手印,看起來狼狽不堪。
她拖著她華麗的衣袍走向何任城,緩緩的把她多年來堆積的憤恨傾瀉了出來。
“當初是誰說,此生非我不娶?是誰說一生隻鐘情我一人?又是誰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何任城你自己說的話你都忘了嗎?”她大聲的吼道,眼球激動的充血,猩紅駭人。
“這麼多年了,你可曾儘過半分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我懷柏兒時幾次病重,你可曾看望過?柏兒出生之後身體孱弱多病,你可曾關心過?還有雪兒,她即將及第你可曾上心過?”
何任城被她問的啞口無言,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平靜。
那些過去曾隨口說過的甜言蜜語,他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他與那麼多女子說過太多,可從頭到尾,隻有覃姿沉一人耿耿於懷,把他信手拈來的承諾當真!
“何任城你不配為人夫,不配為人父!你不配!”她大吼了一聲,突然上前伸手掐住了何任城的脖子。
她咬牙切齒的說:“我真不該當初瞎了眼,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誆騙。”
“瘋了,她瘋了.....”何任城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眼睛直直的等著麵露瘋狂的覃姿沉,拚命的掙紮。
柳姨娘率先回過神來,尖叫一聲。“老爺。”
她急忙上去掰覃姿沉的手,深怕她一使勁把何任城給掐死了。
旁觀的下人這是也回魂了,急忙上前七手八腳的把覃姿沉拉開。
“放開我,誰讓你們碰我的,快放開我....”覃姿沉拚命的掙紮,臉上掉落了幾根發絲,看起來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