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任城恢複了呼吸,坐在椅上喘著氣,心有餘悸的指著她說道:“瘋了,覃姿沉你真的瘋了。”
柳姨娘伸手輕拍他的胸口順氣,眉頭緊蹙的關切道:“老爺沒事就好,剛才真是把我給嚇壞了,誰也沒想到夫人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說完她不禁又想起許多傷心事,抬頭拿起手帕抹起了眼淚。
林楚淺今天真是看了一場大戲,全場隻有她一人默默的看著,連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她竟是為覃姿沉感到有些不平,她為何任城舍棄了一切隻為了他所承諾過的所謂一生一世一雙人。
卻不想婚後不過數載,何任城仕途順遂,便忘了曾經的誓言,接二連三的抬了幾門妾室,而且對她也日漸冷淡。
曾經一個天真無憂的女子,以為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可以恩愛一生,卻不想這個如意郎君從一開始便是算計著她來謀取前途名利。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吧。
“來人,夫人瘋了,把她帶回去關起來。”何任城臉色青黑的下令。
下人們麵麵相覷,有些猶豫。
差點被掐死的他抬腳就踢翻了一旁的桌子,大吼道:“還不快點,難不成我在這府裡說話沒分量了?”
“你敢?”覃姿沉甩開下人伸過來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昂頭挺胸,態度依舊高高在上。“我是尚書府之女,你敢把我關起來?”
“你看我敢不敢?”何任城冷笑。朗聲對在場的眾人宣布道:“覃姿沉因善妒謀害了多條人命,事情敗露之後便開始神誌不清,胡言亂語,行為舉止亦是癲狂至極,當眾便試圖弑夫如此瘋癲,若是不將其關押起來,恐怕會攪得府裡不得安生。來人,還不快把她拖下去。”
他既然已經用了拖,那便表明了他對覃姿沉的定義。
一個瘋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