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的拱手。“夫人此次前來可是為了上次那公子?”
“正是。”林楚淺點頭,抬手捂住鼻子。
這大夫的癖好未免太過奇怪,怎麼感覺剛才他站在豬圈之中,跟號令群豬的豬王一樣。
“可是公子出了什麼事?”鐘晏的聲音被淹沒在身後的豬叫聲中,林楚淺側耳去聽也沒聽清。
“什麼?”她大聲問道。
鐘晏抬手,示意她到前方安靜一點的位置再說。
林楚淺跟著他遠離了嘈雜喧鬨,惡臭連天的豬圈,這才放下手來好好的呼吸新鮮空氣。她忍不住問道:“那個,大夫,鐘大夫,沒想到你會給豬看病?”
“人和豬,在在下眼裡並沒有太大的區彆。”鐘晏笑道。
林楚淺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表達什麼內涵,可事情緊急,她也沒空和他嘮嗑。“還請鐘大夫隨我走一趟,上次那位公子今日咳血之後昏迷不醒,情況十分緊急。”
“咳血了?”鐘晏聽聞皺眉。“怎麼會無緣無故咳血?”
林楚淺尷尬的訕笑,不好意思說是被一個姨娘給氣的。“鐘大夫去看看便知道。”
鐘晏知曉輕重緩急,急忙回了醫館提上藥箱便跟著林楚淺往何府走。
雖然此次林楚淺沒對他死拖硬拽,但也是一路催促,可憐了鐘晏這個大丈夫扛著個藥箱,被催促的沒停下喘過一口氣。
好不容易快到何府大門了,他原想直接進去,卻不想林楚淺伸手把他拽到了一旁,他正感到奇怪,還沒開口詢問,就被她帶到了後院的外牆之下。
“夫人這是?”他問。
林楚淺咧嘴笑了笑。“可能要委屈一下大夫你了。”
鐘晏望著兩米高的外牆,皺著眉頭。“這是要翻牆進去?”
“實在是沒辦法,請大夫的事情不能驚動府裡的人,所以隻能委屈鐘大夫了。”林楚淺麵露難色。
鐘晏沒有提出什麼異議,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楚淺上跳下竄的試圖翻牆過去。
失策了。
林楚淺是真的失策了,她忘了圍牆有兩米高,從裡麵出來還有一顆榕樹可以爬,可外麵除了光禿禿的牆頭啥也沒有了。
她沿著牆角找了半天,想找個必備的狗洞,卻不想沒有。
這可難倒她了。
牆,她翻不進去啊。
“啊——”想不到辦法的林楚淺氣急敗壞的喊了一聲。
大夫都帶到牆外了,翻不進去,這簡直太憋屈了。
“夫人,要不我們還是從大門進吧!”一旁的鐘晏提議道。
林楚淺一口回絕。“不行。”
她焦急的四處張望,最後看到一旁的地上有些可以踮腳的石頭,靈機一動,她露出笑容。“有了,我想到辦法了。”
鐘晏靜靜的看著她開始搬起石頭,一塊一塊的壘在牆角下,身為大夫的他此時化身為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在一旁忍著笑看著她搬石頭搬得滿頭是汗,嘴上還罵罵咧咧的吐出各種他從未聽聞的字眼。
“臥槽,尼瑪....重,要了老子的....命,**......”
罵罵咧咧的林楚淺最後總算把石頭壘到半米高,抬手能摸到牆頭了,於是為了給他做示範率先爬了上去,坐在牆頭上,對著地上的鐘晏說:“大夫,可以了,你就照著我剛才的方式爬起來就行了。”
鐘晏笑著點頭。起身踩在石頭堆上,不費力氣就翻身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