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
林楚淺眉頭微蹙,有點摸不清他的意思。
難不成是想說她言語太過直接?還是想說她的觀點並不能說明他心中所想?說她為了反對而反對?
“丞相覺得我剛才所說有何不妥?”有點狗的林楚淺直接將問題甩回去。
何長笙低笑的搖頭。“林小姐事事關心,所以見不得在下這般清心寡欲之人也情有可原。”
“……”林楚淺居然被他懟回來了,她楞楞地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頗為驚奇。
她後知後覺的回味出他那句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
若是按照她的想法看待他如今的所處的位置,自然以為絕不可能清心寡欲無欲無求,可他終究不是她,也不能按照她的意願和標準去界定自己的人生,所以她說他沽名釣譽,那也隻是她覺得他沽名釣譽罷了。
兜來兜去倒顯得自己心胸狹隘了。
——
在馬車上小插曲很快就結束。
外麵的聲音逐漸嘈雜,林楚淺便知道地方到了。馬車剛停,她便掀開簾子下了馬車,隨後何長笙亦一同下馬。
林楚淺啪的一下打開折扇故作風流,何長笙眼神微閃,感覺似曾相識,而後想起甄尤脩亦是這般做派,忽而閃過一絲笑意。
“何丞相,待會進去你我便以王兄何兄相稱。”林楚淺麵帶笑意,邊向兩旁鶯鶯燕燕暗送秋波,邊壓低聲音叮囑。“待會看我眼色行事。”
“……嗯。”
何長笙溫吞的應了一聲,看著她猶如歡場老手一般大搖大擺的踏進桂春樓,暗暗稱奇,低著頭緊隨其後。
——
桂春樓的風格依舊如此狂野。
一進門就有酥胸半露的美嬌娘撲了上來,林楚淺勉強摟著,剛想低頭耳語一番,想到後麵的何長笙連忙推開懷裡的女子,側過身用扇子推開了原想往他懷裡撲的女子。
“勞請為我們兄弟二人準備一間雅間。”
林楚淺下意識地將何長笙護在身後,心想著這天仙般得人物可不能被這些庸脂俗粉糟蹋了。
被推開的女子剁著腳嬌嗔的走開了,迎上來一個龜公,陪著笑帶他們上樓。
林楚淺扇子拍了拍何長笙的胸口,語氣頗為凝重:“你可得當心了,雖然長了個黑痦子,但你眉清目秀身姿挺拔,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悔恨終生。”
她原本想說他不小心可能會**,但覺得太直白怕嚇到他。
長著痦子依然眉清目秀的何長笙抿著嘴沒有吭聲,低垂著眼簾好似溫順聽話,但實則上的內心表情是想捂臉。
“快跟上。”
林楚淺大剌剌的往上走,中間遇到許多鶯鶯燕燕,也遇到很多半醉半醒的歡客,她勇武得很,拉扯著何長笙左躲右閃,一路猶如過關斬將。硬是沒讓其他人挨到他的身子,也算為他的清白保駕護航了。
就怕突然伸出一雙小黑手就把我們何丞相的清白給偷了。
上次和葉昭君來都沒這麼費勁。
林楚淺將這係列行為歸納於她當人家娘親時殘留下來的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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