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玉兒幫我擦。”寶玉接話接得飛快,仿佛早就等著黛玉說前頭那句話呢。
黛玉看對方坐在床沿邊長手長腳地伸著,拿著吸水的棉布巾就是不抬手擦頭發,對上自己目光的時候還十分坦然地將雙手一伸,遞過棉布來。
她低頭自覺是無奈地笑笑,然而笑容裡是根本就抑製不住的甜蜜,然後黛玉走近兩步去準備接過帕子,冷不防被寶玉一個用力拉扯帕子另一頭,把她拉到了他懷裡。
她站著,
他坐著,
向前撲的她正正好把胸前的柔軟蒙在了他的臉上。
短短一個時辰之內,黛玉的麵頰三度飛紅,本欲出口的驚呼頓時成了個小結巴:“表、表哥!”
最後的哥字極細小聲。
寶玉的聲音悶悶地傳出來:“乖,讓我先抱一會兒。”
說話間,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山丘上,激起黛玉一陣雞皮疙瘩,原本抓著帕子另一頭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索了過來,纏住黛玉纖細的腰肢,並且一點一點的收緊。
這無疑就將黛玉更加逼迫向對方,小/腹貼著寶玉的胸膛。
“表哥……”黛玉的聲音有些虛弱,她很乖,她……也是想要的。
沒見著人的時候,隻是夜裡望著身旁空著的枕頭發呆,現在能親手觸碰了,並且被這樣擁抱著,又那裡能禁得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
“表哥,還是白日呢……”黛玉聲如蚊呐,並不很堅定地解釋著自己並不是拒絕對方的求/歡,而是因為現在時間不合適。
寶玉深吸一口氣,然後抬頭猛然一下站起來。
黛玉便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本好好兒站著的她,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變成了仰麵躺在床上了,而寶玉,則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他的眼神好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雄獅,一寸一寸從眉眼看到脖頸之間,包涵黛玉所有露在外麵的肌膚。
【要從了麼?要麼?也不知下午會不會有人來尋表哥……好為難啊,怎麼辦……】黛玉的右手還捏著棉布帕子,不知不覺都將帕子攪爛了。
唇/舌/相交,嘖/嘖/水聲。
一吻終了,黛玉隻能夠閉目喘息,隻覺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終,寶玉還是沒有拉著黛玉來個‘白日宣/淫’,因為從午後起,便有親近之人陸陸續續來榮國府了,他時不時就得去陪著賈政招待一會兒。
…………………………
不過到了晚上,萌哥兒聽他爹爹吹笛子的時候一直在傻笑,而外頭等候差遣的一二三月、紫鵑等人聽得也臉紅起來——二爺這笛子,滿滿相思之意,叫人聽得太不好意思啦!!!
哄睡著萌哥兒之後,丫鬟們都退下了,走在最後的紫鵑非常貼心地將門給閂好。
夜色正好,最適合完成白天不適合做的事。
寶玉原不是重女色的,但是作為一個身心健康有妻子的男人,素了這麼久,比上一次去西域還要煎熬——因為去西域那時候,他同黛玉的感情畢竟不如現在深厚。
疾風驟雨般使一葉小舟左右搖晃,而風雨漸緩之後水麵的餘韻依舊讓小舟蕩漾不已,小舟遂著餘/韻一晃一晃,想要拿手去勾住什麼、想要用腿去纏住什麼,才能叫她在這洶湧的潮水找到靠岸的方法。
而被小舟信賴和倚靠的那人,那人本就是呼風喚雨造就大浪的元凶,又怎麼會輕易心軟呢?
人說抵死纏綿,也不過如此了。
當夜,二爺二奶奶要了三回水,直到夜半三更,主屋裡吱吱呀呀的聲音才停下,叫外頭守夜的婆子相互看看,隱晦地笑;大丫鬟們羞紅了臉,小丫鬟們睡不好覺。
作者有話要說: 如內容提要:玩具車都不可以開哦!不然會鎖文哦!
天知道我好想試試自己開車水平怎麼樣!!!不過我不敢!!!最近很嚴,站短和qq都接到通知不可以開車吃肉!!!
情之所至都不行,果然是要存天理滅人欲了麼?
還是那句話,二更不一定有,如果十二點沒發就沒有。
我是不敢立f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