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離開鞏將軍家後,坐鞏夢書的車裡往酒店趕。
路上,他掏出手機,給沙莎打電話。
連續打了三遍,沒人接聽。
張凡默然一笑,頗有幾分得意地想:大白天就睡得這麼沉?怎麼這麼疲倦?看來,昨天晚上,我還是在她身上把功夫做得過火了一些。
以後真得收斂一些,多多惜花憐玉。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也不能怪張凡,沙莎是那種熱情如火永不知足的女人,一波又一波的要求,眼裡的語言,嘴裡的語言,肢體的語言,無不令人亢奮,即使張凡再柳下惠,不知不覺間,也就陷入了狂熱。
在酒店門口下車後,鞏夢書父子開車離開,張凡一路來到8樓房間,輕輕敲了敲門。
沒人開門。
掏出房卡刷了一下,推門進去。
“沙莎!我回來了!”
張凡一邊脫鞋,一邊大聲喊道。
沒人回應。
咦?可能睡成這樣子?
張凡內心緊張,一陣焦急,用力甩掉鞋子,大步向裡麵走去。
來到小客廳,空蕩蕩沒人。
臥室門關得緊緊地。
他輕輕走過去,推開臥室門,探頭向裡一看,不由得渾身一激靈:
沙莎隻穿睡衣,玉體橫亙在大床上,手和腳都被毛巾緊緊地縛住!
閉目不動,似乎暈了過去!
不好!
有埋伏!
張凡猛地一縮身,躲在門後,向客廳裡觀察!
“彆看了,我在這呢!”
一個尖細的女聲,在身後響起。
張凡猛地回身,隨即發出了一聲怪叫:“是你!”
眼前兩米遠,站著年家大小姐年頤靜。
年頤靜似乎是從天下掉下來的林妹妹,麵帶冷笑,雙後背在身後,挺起高高的小胸脯,雙眼專注地看著張凡。
張凡的眼光也被她吸引住了:
她身穿一件火紅的風衣,前襟大敞,袒露出裡麵緊身的黑衣和短褲,加上那黑色的高腰絲褲,魔鬼身材幾乎噴火地體現出來。
去!這妞當時“植物”躺在床上,便有十分的風情,如今精神抖擻,更添了無限姿色,臉色、神情、腰型體態,無不表示她是個處子之身。
“你到這裡來乾什麼?你對沙莎做了什麼?”張凡惡聲問道。
這隻辣椒,當時張凡把她從植物人狀態中解救出來,她首先用一頓怒罵來“回報”張凡,令張凡對她頗有惡感。
不過,反感歸反感,身材歸身材,張凡內心也不得不承認,年頤靜渾身上下那段女人特有的魔力,正在慢慢地化解張凡對她的惡意。
“嘻嘻,張先生,這麼緊張乾什麼?我沒有對你的女人下手,換句話說,我還不屑於對一個被豪門拋棄的棄婦下手。”年頤靜左右擺著雙肩,很誘惑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