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說什麼?快說?在我失去耐心之前,我不會對你下手!”張凡冷冷地道。
他一邊說,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胸前,那裡有兩個頂點隨著她上身的擺動而搖來搖去,令他心神不寧。
“我不想一個醫術不錯的醫生死得太早而己!”年頤靜冷冷地道。
“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張凡說著,走到床邊,伸手探了沙莎鼻息,又切了一下脈:一切正常。
“放心吧,我隻是讓她稍稍睡一會兒而己。你的寶貝,我哪敢傷害?”
“少廢話,快說!”
“真想聽?”年頤靜嫣然一笑,扭身坐到沙發裡,蹺起二郎腿,衝張凡打了一個榧子,“帥鍋,過來坐。”
張凡想了一下,估計她沒什麼樣偷襲的手段,便放心地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一股特殊的清香之氣,從她身體上傳過來。
張凡不由自主地吸了兩口,感到身體熱度提升了半度。
“莫非有人要害我?”張凡笑問。
“不要放著明白裝糊塗!你難道不是正在參與了京城兩大家族的決鬥麼?當然有人想要你死,而且死得很慘!”
“誰?”張凡警惕起來。能說出鞏、年兩家在決鬥,看來,這個小妞肚子裡確實有些料。
“我爸!”年頤靜淡淡地說,麵容略顯悲傷。
“你爸?年豐端?”這話從年頤靜嘴裡說出來,張凡感到十分意外。
“怎麼,不相信本姑娘?”她略帶嘲諷。
“不是十分相信。”
“就因為我曾經把你從家裡趕走?”
“確實如此。上次和這次,你判若兩人。我十分懷疑你的誠意,莫不是你爸叫你來探聽我的虛實?”張凡冷冷地道。
“小肚雞腸!”她提高了聲音。
“好了好了,你彆繞彎子,真誠一點,否則的話,我不可能相信你嘴裡吐出的一個字!”
年頤靜長長地歎了口氣,道:“實話跟你講,年鞏兩家的事,我全部了解內情,因為我蘇醒過來之後,現在已經參與其中。細節,我不可能對你說,我隻能告訴你:在周末的地標王拍賣會之前,年家要襲擊鞏家車輛……這個消息是假的。”
“襲擊鞏家車輛?我從沒聽過這個消息。”張凡為了保護鞏家的內線,假裝不知道這個情報。
“不要裝糊塗了!鞏家在年家的臥底不是已經把情報傳給鞏家了麼?嗬嗬嗬……難得你裝得那麼逼真!”年頤靜咯咯地笑了起來。
張凡有如被打了臉一樣,麵頰發熱,但仍然繼續矢口否認:“臥底?沒聽說過。鞏家在年家有臥底?聽起來像諜戰大片。”
“好了,我料到你不會承認這件事,但我還是願意把實情詳細告訴你:伏擊鞏家車輛的計劃,本就是一個煙幕彈,是故意讓鞏家臥底知道,然後送給鞏家的。其實,真實的計劃是在拍賣會那天,在拍賣大樓一樓,刺殺鞏家參加競拍的人員,造成鞏家無法競拍,從而使得年家失去競爭對手,低價將地標王拿下!”
“大樓一樓大廳?”
“對!進入電梯間之前,埋伏在樓後的槍手,會衝進大廳,向鞏家人掃射。”
張凡探過頭去,深深地打量年頤靜的瞳孔,小聲笑問:“精神正常麼?沒撒謊吧?”
年頤靜直視張凡,她眼裡裡麵發出的目光沒有閃爍,沒有猶豫。
張凡心想:應該是真話?
不過,不管真假,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嗬嗬嗬,”張凡笑道,“既使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可你的疑點還是不能消除:你為什麼來告訴我這些?這難道不令人費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