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道:“這個邪病,病因很詭異!”
“為何?”
“彆的邪病,或是在水邊被水鬼攀過腳脖子,或者在井邊被井鬼扳過腦袋,也有夜裡走路靠近牆根把鬼給撞了……可是,你女兒這病,卻是來自於家中!”
阿易一聽,啊了一聲:“家中?你的意思是我家裡有邪崇?”
張凡點了點頭。
“家裡?”阿易本是下卦之人,鬼啦神啦這類事,屬於他“專業”對口之事,張凡的話他當然有幾分相信,不禁露出恐懼之色,“張先生,邪崇會藏在什麼地方?是否請法師來做個道場?”
張凡思索了一會,“這片彆墅,是新建不久的吧?”
“是,剛剛交工兩年。”
“以前,這塊地是不是墳塋地?”
“不是不是。有錢人都信陽宅風水,若是以前是墳地,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片彆墅根本賣不出去的。我打聽過附近農戶,他們都說這裡以前是養鴨場,周圍到處是蘆葦。”
張凡奇怪地四下看了看,沉思片刻,問道:“你女兒得病之前,接觸過什麼人嗎?”
“接觸人?她正在念大學,住校,天天都要接觸人哪!張醫生的意思是——”
“我指的是,她接觸過法師盅師一類的人嗎?”張凡兩眼炯炯地問。
阿易想了一下,又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她發病前兩天,我請一位老盅師來家裡做了兩回功課。”
張凡點點頭,“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難道,是老盅師給她下了盅?”阿易既緊張,又不相信是事實。
“應該是。”
“不會吧……”
“下盅之人,心是黑的,報複心最強,遇到什麼事,都要用盅咒來解決。你仔細回憶一下,你女兒是不是用語言刺激過老盅師啊?”
阿易的臉色變了,一拍大腿:“對呀,有這事!我女兒嫌她臟,對她在家裡做客很不高興,當麵罵過她老巫婆。”
“好了,好了,問題相當清楚了。下麵,就是要在家裡把厭勝之物找出來燒掉就成了。”張凡輕鬆道。
“噢!”阿易撓了撓頭,“厭勝之物?她在我家裡放了厭勝?”
“對。我觀小姐神位,並無日咒夜咒,乃是汙穢物咒。因此,老盅師一定有件什麼東西留在了你家。”
“一件東西?”
“對。不大的一件。”張凡道。
“能藏在什麼地方?”
“你回憶一下,他在你家裡,都去過哪裡?洗手間?陽台?”
阿易道:“走,下樓去找找再說。”
兩人走下樓來,大姐和田月芳也急忙跑下來,大家在客廳裡到處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