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暉咬了咬曲起的食指,鬆開,眼底劃過一抹堅定,“不行,人一定得找到。我不能失信於二哥。”
嶽盛輝更急,他就是做這一行的,要是連人都打聽不到,那他未免也太砸自家招牌了。
嶽盛輝試探性地問道,“不如,咱們登個報?就說,有意願高價買畫。隻要有人知道抱石老人的消息,便重金酬謝?再一個,現在不少人湊熱鬨,紛紛出價要買那抱石老人的作品,那位若是也看報,瞧見自己的作品如今價格這般高,能一點也不心動?”
謝朝暉把頭一點:“行。隻要你想辦法把人給找到,價格不是問題。”
嶽盛輝拱手,“三少待二少果然兄弟情深。”
謝朝暉重新坐了回去,慢悠悠地端起茶盞,“難得二哥喜歡。隻要二哥喜歡,我定然是要竭力成全的。”
二哥喜好收藏字畫,他那兒寶貝多得很,回頭他跟二哥要一幅
名家字畫,不比這抱石老人的字畫值當?()
…
㈣本作者折吱提醒您《民國小掌櫃》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多,多少?
他,他沒眼花吧?
阿笙一早出去給老師同小石頭去街上買早餐,路上,順便買了一份當地報紙。
燒餅賣完了,阿笙等待的功夫,低頭翻著報紙。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竟然有人出500元,要買老師的畫!!
阿笙可勁地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眼花,燒餅也顧不得買,阿笙一口氣奔回四合院,推開四合院的門,手裡頭拿著報紙,跑進院子。
虞清鬆坐在暖閣的窗前,攤開畫紙,手裡頭握著畫筆。
他來北城也有三、四日了,若是畫展上的畫賣不出去,總得先畫個幾幅,自己擺攤試試,總不能吃住一直都靠南傾接濟。
暖閣的門被推開。
虞清鬆還以為是小石頭又不知道敲門便進來了,回過頭,見是阿笙,驚訝地問道:“阿笙怎麼了?怎麼形色這麼匆忙?可是出什麼事了?”
阿笙搖著頭,他疾步地走到桌前,將手中的報紙攤在桌上,食指激動地指著報紙,示意老師快看。
虞清鬆困惑地低下頭,他順著阿笙手指所指的地方,去看上頭的內容。
同阿笙一樣,在瞧見報紙上說是有人願意出價500買他的畫作,虞清鬆亦是驚訝不已。
老人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我的畫沒這麼值錢。難不成是北城還有個叫抱石老人的?”
縱然他從來對自己的畫作有信心,可他也清楚畫作這個東西,往往同名氣有關。
他如今在北城仍是無名之輩,誰會願意出大價錢買他的畫?
阿笙擺著手,手裡頭快速地比劃著,“不,老師,這報紙上要尋的人,定然便是您。您瞧,這下麵登的事您的畫作。”
虞清鬆手指微顫地拿過報紙,待細細讀過報紙上的內容,老人心裡頭的激動一點不比阿笙少。
嶽盛輝……
這報紙上寫著,若是抱石老人有幸讀到這篇報到,請他聯係一個名叫“嶽盛輝”的人,上頭寫了聯係方式同家庭住址。
“老師,我們要不要今日便去找這位嶽先生?”
阿笙眼睛晶亮。
這位嶽先生,應當便是想要買老師畫作的人了。
虞清鬆,“不急……”
阿笙眼露疑惑。
為什麼?
虞清鬆將手中的報紙放下,他此時激動的心情已然冷靜了不少,“阿笙,你可記得,咱們去參展的那日,南傾讓小石頭給我們傳話,讓我們暫時不要對外提及,我便是抱石老人。
當天,南傾送我們回去,還特意交代了一句,這幾日,我們都先待在這間四合院,減少同外界的接觸,等他消息麼?”
二爺交代過的話,阿笙自是都記得。
阿笙聰明,一點就通。
他陡然瞪圓了眼,“老師,您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根本沒有這位嶽先生。嶽先生有,有可能是二爺?”
虞清鬆搖著頭,“我也不確定。南傾那日不是說,讓我們等他消息麼?我們且等等看吧。”
阿笙隻好點點頭。
阿笙的視線,落在桌上的報紙上,眼底疑惑不解。
難不成,老師的畫作之所以得以賣得高價,當真全是二爺的手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