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仲想不明白,說道:“我們和薑家人勢不兩立,勞動改造就算了,提供庇護的話,我不明白這樣有什麼好。”
王蘭陵解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能夠起來?就是因為反對薑家人的關係。”
“其實不是?我們反對的?是上位者和奴役者這個概念。”
“上位者並不是說位置高,特權多的人,而是那種特權隻為自己,不將本身特權用在自身位置上的人。”
“比如我身上的特權是咱們這裡最多的?幾乎說是完全的淩駕於律法之上。”
“如果我貪圖享受?麻木不仁?不為支持我的人著想?隻顧個人私利?甚至是憑借這個位置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我就是奴役者。”
“如果我將特權用在了無限的事業上,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努力?不斷的集中力量辦大事,特事特辦?為一些人才和必要事情提供快捷通道,那麼就是正確的領導者應該做的事情。”
“我是被工人農民和軍隊們一起推選出的領導者?所以我並非是為了殺遍天下薑家人,而是為了讓大家過上好日子。”
“這個有一個前提,就是不影響我們本身的製度,現在我們就是依靠著製度在前進,每一個人都是為了理想而戰。”
“我沒有讓大家背棄理想的想法,這種事情是危險的,這條道路上沒有曲線之說,我們不能有任何的讓步。”
“對薑家人提供庇佑,但是又不能影響到我們的正義性。”
“我的想法是花錢購買山海縣和砂州的一片地方,在購買之後,為那些搬進去的薑家人提供二十年的安全保護,或者是截止到國內紛爭結束。”
胡仲迅速說道:“砂州的地方大部分都是沙漠,少數能夠住人的地方都是集中在少部分地區,我們買的話,基本上都是沙漠了。”
王蘭陵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也想過這個。”
“我將這個叫做兩國三製,兩個國家,三種製度,將我們買下來的沙洲地盤看作是一個比賽場。”
“我們有我們的製度,砂州那邊有他們的製度,大家一起生活,一起比較,看看誰的製度更優秀,更符合實際,讓大家心裡都有一個比較,心裡明白。”
“好的東西,不怕對比!”
“我們這邊很多人是窮,也出不了地主和貴族,沒有砂州那些人的嬌妻美妾,當不成人上人。”
“但是我相信,除去少部分人,大部分人都應該清楚哪種製度是最公道,最符合人性的製度!”
“倘若連這種勇氣和自信都沒有,我們還有何臉麵當什麼扛旗手?”
“我從來都沒有關閉過國門,也沒有禁止外麵人進來後閉口不言,不讓你們了解外麵事情。”
“好的製度,不怕比較!”
“倘若現在的製度還比不過砂州那種混亂和封建的製度,無法讓廣大的人民群眾認同現在蘭陵縣的各種製度,那麼我覺得肯定是自己這邊的問題了。”
“我也說一些心裡話,並不是我非要搞什麼一夫一妻製度,我也明白自己這麼做會被寫進曆史裡,今後你們這些人得兒子孫子,指不定就會在喝酒之後罵我不要臉,自己妻妾滿屋就不讓彆人多找個女人了。”
王蘭陵用手在桌子上用力的點著,鄭重的說道:“這是時代的選擇,大勢所趨!我是在用自己的臉麵,讓蘭陵縣領先龍州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