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擎喉結微動,麵色鐵青,“放肆!”
許凝挑了挑眉梢,紅撲撲的麵頰,嬌糯糯地道:“呐,還碰不得了。”
言罷低下首,退至太子的腿上,看看那緊扣著的腰間玉帶,衣擺已被湯浸濕。
許凝忽想到曾被他撞見沐浴的事,興許是酒醉壯人心,於是脫口道:“我不曉得男人褲子裡長什麼樣...但太子...你是不是不行,還是斷袖啊?”
聽此,謝明擎心口一哽,素來冷峻的臉竟微紅起來,這種不知廉恥的話怎能從她口中說出來,荒唐!
誰不行?
許凝未反應過來,便被太子一下子壓至榻中,反身間不慎撞到,她吃痛道:“好疼!”
抬眸便隻見太子帶著薄怒的眼神,“孤看你是越發不知天高地厚了!”
許凝也氣不打一處來,她說的有錯嗎,堂堂太子連個暖床都沒有,不是她看低他,上次還聽太監說太子喝虎鞭湯呢。
她氣道:“你就是有問題!你有本事給我看!害我給你背了兩年黑鍋,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謝明擎黑著臉,半立著高大的身軀,修長的手指解著腰間玉鉤帶,“孤見你是欠。”
他氣宇冷沉,頗具危險氣勢。
眼見他真生怒了,許凝有些酒醒,身子挪動,被梅湯浸濕的衣襟緊貼的肌膚,映襯著細腰的輪廓。
空氣裡漫著青梅的味道,還有越發強烈的曖.昧,那玉鉤帶被放置一旁。
燈火闌珊間,榻帳垂落下來。
“不...不好看......”
許凝心頭一驚,掀開帳幔,企圖從榻上下來,那種東西,她她...她不行的。
有力的手臂從帳裡伸出來,一把摟住她的細腰,抱回榻帳內,“不得反悔。”
男人的聲音尤為低沉炙熱,貼在她耳畔處。
轉瞬,許凝被太子的氣息淹沒,唇齒相依,滿是他身上的龍涎香,使人喘不過氣來。
她一定是瘋了,才將平日腹誹他的那些話說出來,繞來繞去還是回了東宮,她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燈火搖曳,映著榻帳。
糾纏間,那被醒酒湯浸濕的衣裙掉落到榻前。
許凝腦子暈乎乎的,悶熱不已,嬌裡嬌氣地道:“輕呐...我不行的。”
“誰不行。”
“我不行...這樣好難受。”
許凝哪還有氣力和他鬥,柔白的手臂環抱著他的脖頸,滿懷的柔情軟意。
直至痛楚來襲,她水盈盈的眼眸當即便掉了金豆豆,哭囔著說要他退回去。
許凝也是個不服輸的,感受到疼痛便又咬又撓的,撓得某人的後背宛如貓抓似的,一道一道。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鬨到最後,隻見榻框上緊纏著嵌玉鉤帶,而鉤帶的另一頭桎梏著那她蔥白的雙手,手指隨著緊迫的呼吸而攥動。
許凝雙眸迷濛,烏黑的秀發染了汗,發絲繞著頸側,她哽咽道:“你欺負人!”
太子俯下身,湊近嬌唇輕蹭:“是你要看的,哪能叫你為孤背鍋,孤如今懂了。”
許凝抽不出手來,羞惱難當:“...混蛋太子,一點都不要喜歡你了...”
他捏著她的細腰,低語地責備她:“胡言亂語。”
帳幔內視線泛紅,巫山雲裡。
她聲線嬌氣,“嗯呐...和離!明天就......”
夜深撩人,候在寢宮外的宮女聽裡頭的動靜,紛紛羞紅了臉。
以往太子在太子妃的房裡,都沒有過這般大的動靜,宮裡的奴才還倒說殿下溫柔,性情冷淡,不愛玩尋常人家玩的樂趣。
而今難為叫人生畏,這怎麼還做得要和離了都。
待至夜半,裡頭的人傳了聲,宮女紅著臉,忙將早早準備的熱水送入房中。
那隻嵌玉鉤帶靜靜地落在地麵上,無人理會,不過好在沒被許凝給摳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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