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三 十(2 / 2)

堅定了自己在雙打上探索的路線,仁王消化了一會兒,接著問道:“那三大極限又是什麼?”

他在係統對手塚的個人介紹(就是之前打JR副本的時候)裡有看到所謂的“千錘百煉的極限”。不過不管是真田還是幸村,好像都沒有用這一招打球,因此他還以為這是手塚的個人招數,像零式削球一樣。原來不是嗎?

柳似乎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沉默了片刻才道:“三大極限,包括‘千錘百煉的極限’,‘才華橫溢的極限’,‘天衣無縫的極限’。說是單打通用的境界也不對,這實際上是越前南次郎當年走過的路,經過他的幾個訪談流傳至今的。由於越前南次郎本人的戰績,這種追求三大極限的網球道路就成了當前網球界的主流發展。目前世界網球界也有不少職業選手選擇了走這條路。”

“原來如此。”仁王點了點頭。

而雖然仁王不再追問,柳還是處於某種微妙的“教書育人”的心態補充了一句:“走這條路的好處,是選擇這條路的人有很多,不需要開辟太多新的路線,一些阻礙的方向和路上會遇上的瓶頸都已經有人探索過了。但網球可探索的方向還有很多,也沒必要太早決定自己要走怎樣的路。”

如果是那種一根筋式的,用直覺和球感來打球的人,柳是不會補充這句話的。因為對那些人來說,三大極限就是最簡單最好走也最合適的路。可對於仁王,柳認為他需要這樣補充。

仁王的網球很多變,這是他這幾個月來收集數據所得到的結論。雖然一些基礎理論儲備量還不夠(例如三大極限這樣的“知識”),可仁王的網球充滿了他個人獨特的風格。

會走出一條特彆的路吧,柳想。

就像是數據網球再往前走也是一條新的路,而幸村顯而易見也走在獨屬於自己的網球道路上一樣,柳認為仁王也該這樣選擇。

“圖書館三層體育區第二個書架最下麵那層有一些網球理論和運動學基礎理論的書籍,我建議你去看一看。”柳說,“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份書單。圖書館的書是比較老的,近兩年也出版了一些新的理論,其中有一部分是值得一讀的。”

“Thankyou~”仁王記下了,“我會去的。”

在柳的簡單基本課堂進行中時,球場上的比賽也正激烈地進行中。

冰帝的雙打一在發現他們的對手是狄堂和三枝時,神情就變得凝重。

出於一種“多說兩句話也不費功夫,萬一有用呢”的心態,他們在賽前禮儀時用有些古怪的語氣道:“你們居然開始打雙打了。”

狄堂抬眼看了看他們,露出一個燦爛地笑:“是啊,所以呢?”

“被一年生這樣打壓——”

“和小鬆伬在一起訓練了那麼久,還做了他一段時間的部員,哪怕沒有退部,也受到了他的影響啊。”狄堂誇張地歎了口氣,“是什麼給了你們自信,我們會因為這種話被挑撥?”

“狄堂,彆和他們廢話了。”三枝冷冷道,“他們這種人,是不會懂什麼叫做‘奉獻精神’的。”

冰帝的雙打一頓時語塞,並且反而自己感到了煩躁和火氣。

將對手堵得說不上話,狄堂心情就舒暢多了。

他回到後場,小聲抱怨了一句:“你剛才說‘奉獻精神’的時候,可真陰陽怪氣。”

“向你學的。”三枝果斷道。

說垃圾話是說不過立海大的,這多少算是一種經驗教訓。冰帝的雙打一也不是第一次吃這種虧了。他們很快調整好心態,冷靜下來。狄堂見他們的神情嚴肅,便也知道剛才的話沒起到什麼用處。

那就用實力說話吧。

比默契,冰帝的雙打一要更強一些,比個人實力,則立海大更勝一籌。比賽在經過一局試探之後,迅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狄堂和三枝毫無保留發揮起自己的實力。類似“一年級打壓”這種話不會影響他們的狀態,但被一年生打敗的事實在這兩個月來已經促使他們更努力地練習了。而此刻他們發揮出刻苦練習以後更進一步的實力,讓不少觀戰的其它學校的選手發出感歎。

而在這樣的壓力下,冰帝的雙打組合在落後之後很快對視一眼,震動起自己的精神力。類似白煙的精神力的實體化波動顯現在空氣中,逐漸從兩人身上蔓延開來,又連接在一起——

“同調。”柳的筆尖在筆記本上劃下了幾筆。

仁王也將目光集中在球場上。

這就是同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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