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也打算找天,好好跟大兒子商討一下這畫的具體情況。
如今他來都來了,要不現在就談談?
“真的啊?李香香的案子破了?她人沒事吧,人還好嗎?犯人都捉到了嗎?爹,您可真厲害!”
鄭承文剛坐下,就聽到鄭爹說李香香的案子。
哇,他爹好可真神速,幾天就把案子偵破。
於是,他話末發自內心的讚了一句鄭爹,又忍不住追問(八卦)起來。
“真的,李香香和那兩匪徒都找到。隻是,世事總是難料。那兩匪徒已經死了,凶手還是李香香。如今,李香香還被押在牢裡呢。”
看著文兒一臉好奇,鄭繼安索性把今天如何破案的事簡單的給他說一下。
反正案子都破了,文兒在此事也幫助甚大,告訴他也無妨。
說著,他想起醫館傳喚過來的白赫,夫妻倆那相望時絕望的眼神,真是令人痛心不已。
唉,希望知縣的判決,能給他們有一個好的結果。
“……”
鄭承文聽了李香香的事,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李香香,還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犀利的女娘。
從下定決心救她的夫君,到用“金銀花”趁機毒殺那兩賊人,乾脆利索的很,不帶一絲猶豫的。
雖然有些狠絕,不過乾的漂亮!對付人渣,就得這樣手起刀落。
就是不知道李香香可不可以可以無罪釋放,畢竟這算是為夫(為己)報仇吧。
他記得,古代這樣的複仇案子,殺(仇)人不用償命的。
“希望這對夫妻能平安跨過這道關卡。對了,爹,我來找您就是為了那人像畫的。喏,這是我今天畫好的畫稿,您看看怎樣。還有,對於這些畫稿我有一些想法,想跟您說說。”
鄭承文雖然聽了這兩起案子十分感慨,但畢竟與他無關,心裡為兩人默默祈禱一番就不再關注。
話說回來,既然這人像畫能夠真的幫助鄭爹,他這下就想跟鄭爹好好商討一下前生那模擬畫像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前生有看過幾次關於模擬畫像的相關紀錄片和資料,但知道的也隻是片言隻語,隻能與鄭爹說多少是多少。
不管怎樣,他能做的就是這些,其餘隻能靠鄭爹借此慢慢完善改進。
這模擬畫像要是真的由鄭爹搞出來,在這年代裡,可謂算得上是他爹的獨門秘笈啦。
到時候,就可以借由這獨一份的能力,提高他爹的業務能力,成為行業大牛。
“你是說,這人像畫不僅可以畫李香香這樣的受害人,還可以根據目擊證人如白赫那樣的報案人的供詞,畫出嫌疑人的肖像?”
鄭繼安聽完文兒的關於這些畫稿的推想,越想越是感興趣。
直起身子,他連忙接過兒子遞過來的一疊畫稿,一張張仔細的看了又看。
咦,怎麼除了這些拆分的五官圖,還有唯一一張繪製組合起來的人像畫。
這畫像裡的夫人可真是惟妙惟肖,感覺本人就站在眼前一樣。
可是,文兒為何隻畫這位夫人的畫像,這位夫人到底是誰?
“文兒,這位夫人是誰啊?你畫的可真好,跟那天晚上你給我的李香香那幾張完全不一樣。”
鄭繼安抽出了那張畫稿,直接問起兒子。
這夫人,不會是文兒喜歡的人吧。
可這看起來年紀跟文兒也差的忒遠!
“爹,這是姚少爺的娘啦。今早的時候,他過來咱家找我玩兒了。阿寧的眼神可犀利可厲害,我畫的時候他在一旁觀看。有丁點兒不對的地方,他都給一一指正過來。”
鄭承文看著他爹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嚴肅,以為他爹對這模擬畫像的事十分感興趣。
連忙也端坐好,一五一十的將早上阿寧指點他畫畫的事給說出來。
這張周夫人的人像畫,可謂算是他繪畫作品裡的巔峰之作。
他事後看著都有些咋舌,感歎自個兒真牛逼,完美的臨摹下周夫人告示裡的人像畫。
隻是阿寧一離開,他這膨脹起來的自豪感,在畫第二張的人像畫的時候被狠狠戳破。
歎息。
嗯,鐵一般的事實告訴他,他還是那個連臨摹都臨摹不好的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