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木龍比起柱間可要差的遠了!”
“無恥之徒!隻會欺淩弱者的無恥之徒!”憎珀天憤怒的重複著自己的想法,他的木龍重新生長再次出現了新的頭顱。
可是隨著木龍的增長,斑的木遁卻纏繞著木龍,像是一條鎖鏈,越纏越緊。
木龍不斷掙紮,試圖掙脫木遁樹枝的束縛。
“嗬,”斑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木龍徒勞無功的嘶吼,嘲笑的對憎珀天說道,“要是不能對弱者動手,我豈不是再也沒辦法戰鬥?”
除了還沒複活的柱間,這世界上目前沒有人值得他認真一戰。
而橋橋和炭治郎躲過了木龍的攻擊,但沒有頭的恨鬼卻依舊可以跑動。
橋橋將玻璃瓶交給炭治郎,“這個你先拿著,我有一個想法想要嘗試一下,如果半天狗的本體出現了,你要快點抓住他!”
與鬼舞辻無慘對戰的時候,她無法讓無慘的變異消失,因為無慘的變異更像是變成了一種永恒的能量。
換句話說,無慘是能量本身,除非橋橋吸收掉所有的能量,否則無法阻止無慘使用血鬼術。
而半天狗卻是藉由無慘的血液獲得能量,這種情況她應該可以像壓製忍者的查克拉一樣,讓半天狗的血鬼術無效化。
炭治郎鄭重的點頭,“明白!”
橋橋快速靠近踉蹌行走的恨鬼,在手掌觸摸到恨鬼的肩膀的刹那,恨鬼的身體就好像冰雪遇到熱水一樣快速消融,半天狗的本體怯鬼就躲藏在恨鬼的身體裡。
在怯鬼出現的刹那,炭治郎將玻璃瓶倒扣,一下將怯鬼困在裡麵,橋橋也在同一時間抓住玻璃瓶,足以壓製一切能量的能力刹那間爆發。
頃刻間,斑的木遁困住的憎珀天嘶吼著化為塵埃,消失不見,隻有一隻被裝在瓶子裡的小小怯鬼,以及藤屋滿園的
狼藉才能證明剛剛聲勢浩大的戰鬥。
“我們現在回蝶屋!”橋橋握著玻璃瓶絲毫不敢放鬆,“先告訴藤原夫人已經沒事了,我們就出發!”
“等一下!”炭治郎突然想到什麼,“獪嶽先生……獪嶽他背叛了。藤屋的紫藤花樹是他燒掉的。”炭治郎攢緊拳頭,“我們先去把他抓起來!”
雖然上弦並不怕紫藤花,但卻依舊厭惡,如果不是獪嶽燒了紫藤花樹,上弦四沒有那麼容易進到藤屋中來,甚至以上弦四膽小怯懦的性格,根本就不會襲擊藤屋。
而他知道獪嶽背叛的時候,情況太緊急——橋橋在沒有日輪刀的情況下,獨自麵對上弦四,他急於為橋橋送去日輪刀,也急於與橋橋並肩作戰,隻是用頭槌將獪嶽撞暈之後,就放任他躺在那裡,並沒有將他束縛住。
橋橋震驚的看著炭治郎,“他……他不是雷之呼吸的傳人嗎?”
炭治郎沉默,他也無法理解獪嶽的作為,同為雷呼的傳人,善逸哪怕再害怕,也依舊戰鬥著——哪怕不那麼英勇,哪怕他怕死怕到會痛哭流涕。
炭治郎也為善逸和他的師父桑島先生擔心。
作為水呼一脈,他的妹妹變成鬼,鱗瀧先生和富岡先生都為他擔保,如果妹妹傷人,他們會切腹謝罪。
而獪嶽作為雷呼一脈的傳人,桑島先生必定會為他的背叛承擔責任。
視桑島先生為親人的善逸定然無法承受那樣的打擊。
可是當他們到達獪嶽倒下的房間時,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
在他們戰鬥的過程中,獪嶽逃跑了。
“我去給主公大人寫信!”炭治郎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第一時間做出決斷,他不能讓獪嶽傷害更多的鬼殺隊隊員。
對於炭治郎的決定,橋橋和斑都沒有反對,但是看著炭治郎苦惱的樣子,斑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雷之呼吸一脈擅長速度,大概隻有雷之呼吸的人才能抓住獪嶽了。”
斑一說完,炭治郎眼睛一亮,對斑鞠了一躬,近乎九十度,“非常感謝您的提醒!”
如果鳴柱桑島先生或者善逸能抓住獪嶽,那麼就是對雷之呼吸的洗滌,兩個人或許可以免除罪責!
作者有話要說:藤原夫人在原本的設定裡是一個會死亡的角色。
但是到現在為止,鬼滅已經死了一堆人了,忍死了,透透死了,玄彌死了,岩柱沒了,我以為最後能留下來的蛇戀也沒了……
炭炭變鬼了,到現在還沒變回來。
然後我就改大綱了!
死個屁!
都特麼給我活!
還是二十個小紅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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