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回道:“蛋撻怎麼了?重要的是心意。而且,沒錢,不請,再見。”
說完,就拽著自己的包,回房間洗澡換衣服去了。
怎麼說這都是值得慶祝的一天,楚痕做東,點了pizza和小食,自己的男朋友省,但他不能省,該有的不能少,也是希望金暖能吃得開心。
等金暖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楚痕正在屋裡收拾帶回來的行李。
金暖自然地爬上楚痕的床:“這次拍攝順利嗎?”
“我們都挺好的,就是孔孝娟點不在狀態。經常走神,也接不上話,不與我互動。”以他和戚洲的關係,孔孝娟在做了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後,不想或者不敢與他再有互動很正常,但把整個節目的節奏都拉下來了,就有些不敬業了。
“怎麼,現在知道要臉了?”金暖翻了個白眼,早乾什麼去了,早點要臉還至於到今天這種局麵嗎?自作自受!
“路是她自己選的,隻不過節目還要錄幾期,她這樣,怕影響節目口碑。”任何好的綜藝,都是大家一起發力,創造共贏的局麵。就算他們隻是休閒類綜藝,嘉賓也不能太掉點。
“你們節目組那邊沒說什麼?”這事節目組應該更鬨心吧。
“可能私下跟她談了吧,我也不清楚。”他沒有特彆關注孔孝娟,網上對她炒作翻車的事還在群嘲,估計她精神狀態也不是太好。
金暖摸了摸自己癟癟的肚子,問:“沒點晚飯嗎?”
按理來說,他洗個澡出來,就應該已經開始吃飯了。
楚痕笑說:“我點了pizza,有送得有點慢。”
金暖舔了舔嘴唇,覺得更餓了。
楚痕接著說:“你拜師這種大事,肯定要慶祝一下,作為你的男朋友,也得爭取一下表現的機會。”
金暖挺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楚痕抬頭看他,微笑道:“隻要你高興,都不算破費。”
晚飯時大家都挺高興,如果說之前他們對於能簽進蘇璽工作室,全是因為楚痕與蘇璽的交情,他們和蘇璽還是多了一些距離感的話,那這回金暖拜了蘇璽為師,就等於是把蘇璽拉進了他們的陣營,與他們的距離一下拉近了不少。
這就好比,朋友的朋友,不會讓人產生多少親切感,但朋友的父母肯定不會讓人覺得疏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蘇璽現在也算是金暖的家長了。
“你管蘇老師叫‘師父’,一下就把人家叫老了。蘇老師明明也沒比你大多少。”謝新洋說道。
金暖咬著pizza瞥他:“這叫尊敬。”
蘇璽隻是出道早,資曆高,論歲數也不過剛三十而已。
方寄吊著一隻手,這麼些天他已經適應了,絲毫不影響他用餐的速度:“如果讓那些黑粉們知道金暖成了蘇老師的徒弟,恐怕得當場表演自閉。”
戚洲:“就應該讓他們自閉,省得整天人事不乾,隻會逼逼。”
一頓晚飯連吃帶聊的,一直吃到八點多。
金暖今天心情爆好,準備臨時開一小時直播,但他不會提自己拜師的事,現在還不是時候呢。
因為金暖在第五期節目中唱歌上了熱搜,關注他的人一下多了好幾十萬。也因為之後戚洲和孔孝娟的事,金暖一直沒開直播。所以今天一開播,蜂擁而至的粉絲和路人差點把直播間卡死。
“暖暖,我來啦!!!”
“暖暖,今天唱什麼?”
“金暖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啊。”
“金暖,我是你的新粉,快康康我!”
“暖暖,我們阿洲還好嗎?”
“金暖,你已經好幾天沒播了,難道不應該補償我們一下,今天多唱幾首嗎?”
金暖看著嘩嘩刷過的彈幕,悠哉地坐在椅子上,淡定地說:“今天不唱歌。你們阿洲挺好的,對跟我拌嘴這件事依舊保持著高昂的熱情。”
“不唱歌你開什麼播?投訴了!”
“洲哥沒事我就放心了。”
金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放心了也彆著急走,為聽歌來的也彆急著退,先跟我一起看一段視頻,然後我們繼續聊。”
說完,金暖將直播畫麵切到桌麵捕捉,給大家放了一段視頻——不是彆的,正是今天晚上七點正式投放於各大平台的,楚痕代言的護膚品的廣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