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鳳凰男之妻(十)(2 / 2)

“我知道了,你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第二個人。”

知道姑娘有了主意,

留香終於放下心來。其實留香也暗自琢磨過那個人會是誰,想來想去都覺得姑爺是最有可能的。畢竟她以前就發現過明月看馮冠書的眼神不太對。她還私下警告過明月。

但是這也隻是她的猜測,她又不是姑娘的心腹,不敢亂說的。

“這樣,”趙晚清琢磨了下,“下回你再聽到明月半夜跑出去的聲音,就來稟告我。”

她們住的地方就在主屋後麵的耳房裡,跑過來報信也快。

留香搗蒜一般地點頭。

她和明月沒有什麼交情,雖然同是大丫頭。留香素來不喜歡明月的心高氣傲,大家都是被賣進府上當丫頭的,一樣是奴婢,哪裡就有誰高貴了?她就看不慣明月一副心比天高的樣子。

這天也沒等太久。

這天晚上,趙晚清才剛入睡沒多久,留香就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

晚是采荷守夜,她早就得了趙晚清的吩咐,見到留香過來,匆匆聽她說了幾句,就連忙讓她進去了。自己則去下人房,叫起了幾個粗使婆子,讓她們趕緊起來聽吩咐。

趙晚清很快穿上了衣鞋,走出房門,而那幾個備下的粗使婆子也派上了用場,采荷一去房間吩咐,她們不敢耽誤,連忙穿了衣裳,在趙晚清出來之前,就已經收拾妥當,隻等趙晚清一聲令下。

留香見這個陣勢,有些被嚇到了,看來姑娘是下定決心要去捉奸了。

一行人悄悄地直奔前院而去。

明月早就出了門去了,那婆子給明月開了門之後,就打了個哈欠,繼續坐在台階上犯困。

她沒困多久,就聽到一陣腳步聲走過來。她立馬驚醒起來,厲聲喝問了一句,“誰?”

隨即人影就出現在回廊儘頭,很快就能看清相貌。

為首的那人,正是趙府唯一的女主子,趙晚清。

隻見趙晚清麵籠寒霜,背後跟著四五個人,這陣仗讓守門的婆子心中一凜,想到自己方才才放出去的明月,頓時慌了。

明月是要去見誰,她心裡有數,看姑娘這樣子,是已經發現了。

若是明月被捉到…她為明月開門,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她也不知哪來的膽量,連忙上前兩步,擋在了趙晚清的麵前,一張臉都笑出了褶子,“姑娘這大晚上的,是

要去哪裡?”

趙晚清厭惡地看了她一眼,這老婆子在趙府伺候了那麼多年,早就混成人精了才對,她不可能不知道明月大晚上的跑去前院做什麼,一定是收了好處。

她都懶得和她多說,隻是往旁邊一讓,後麵就有機靈的婆子上前兩步,揚手就狠狠地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嘴上喝罵:“你這婆子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攔姑娘的去路?還不快滾一邊去?”

那婆子挨了打,臉上**辣的疼。見狀不敢再多言,任那婆子搶過她腰上的鑰匙,將門打開,一行人出去了。

她留在原地發愣,心裡暗自叫苦,她收了不少好處,這下可全完了。

趙晚清這幾日都在暗中調查這些日子,馮冠書歇在何處。馮冠書這些日子一直歇在書房,想來明月今晚上也是去的書房了。

一行人跟著趙晚清,直奔馮冠書的書房而去。

很快,她們到了書房外的院門出。

門口開了一條小縫,若是不注意還看不到這門是開著的。大戶人家的院門,晚上都會有守夜的下人落鎖,這門偏生是開著的。

趙晚清幾乎可以確定,明月一定是跑來這裡了。

采荷十分懂她心意地上前推開門。

趙晚清邁步走了進去,幾個粗使婆子跟在她後麵。

趙晚清是來過這個院子的,就是沒來過,這院子的房間也隻有一間是亮著燈的。

興許是為了偷.情方便,馮冠書將下人都打發出去了,一個下人都沒留。

趙晚清走在最前麵,朝那唯一一間亮著燈的房間走去。

走得越近,裡麵說話的聲音就越明顯。

“討厭,彆摸了!”

馮冠書低聲說了句什麼,趙晚清沒聽清,後麵又傳出明月比較尖銳的聲音來,“那你是喜歡姑娘那樣的,還是我這樣的?”

馮冠書回答:“當然是你了,趙晚清那個潑婦,哪裡有你體貼?”

“那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說來我聽聽?”

房中明月和馮冠書兩人都脫得差不多了,明月止住馮冠書的手,“今晚不行了,我懷孕了。”

馮冠書本來就有些心不在焉,聽到這話哦了一聲,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猛地抬高了聲音,“什麼?你懷孕了?”

明月見

他是這個驚慌的反應,頓時就不高興了。

“怎麼,你不高興?”

馮冠書還從震驚裡回不過神來,他喃喃道:“怎麼會懷孕了呢?”

明月嘴巴翹得老高,“怎麼,你當爹還不歡喜?我可是記得當初趙晚清懷孕的時候,你喜得一把抱起她呢!”

馮冠書苦笑,這能一樣嗎?趙晚清懷孕那會兒他高興,是因為趙晚清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當然高興了,但是明月不一樣,他們是偷情啊!是不能被發現的!明月若是懷了孕,他們倆都要不好!

馮冠書半晌沒說話,明月歡喜的心漸漸涼了下來。

“你害怕了?你害怕趙晚清?”明月盯著他追問。

馮冠書當然不可能在她麵前示弱,“我怎麼可能怕她?”他轉念想到了主意。

“這樣,這事情先不能聲張,我想法子先將你送出府去,在外麵給你置辦一座宅子,你好好地安心養胎,等以後我就抬你為姨娘。”

明月冷哼一聲,“你就隻知道哄我,誰知道你會不會轉頭就將我忘了?”

馮冠書安慰了一句怎麼會,還沒得及說下文,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

隨著兩扇門猛烈地撞擊兩邊的木牆聲,一道帶著寒霜一般冷意的聲音穿進來。

“光置辦宅子可怎麼行?你是我身邊伺候的丫頭,伺候我多年,主仆一場,不如我再幫你準備個穩婆接生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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