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斯眯了下眼,任他們倒在地方,反手推開了他們背後的門。
空白的房間裡,照樣是幾個容貌不俗的女人,同樣昏迷不醒。
沒有驚動她們,蕭如斯將人拖進來如法炮製點了啞穴廢了他們的筋脈,任他們爛泥一樣躺在地上。
這一排有好三個房間,並不是每一間房外麵都有人守著。
蕭如斯悄悄摸過去,每間都打開門看,裡麵毫不例外的都是抓來的婦女。
她數了數,差不多有三十人,那就是說其他地方還有一百多人,除此外孩子們還沒有找到。
突然,她耳朵動了動,輕手輕腳地閃身進門,將門輕輕地關上。
老羅帶著幾個人照樣巡邏到這一邊,同時準備讓他們再檢查一下貨物,沒問題的話隨時準備裝車運貨。可是拐過轉角,他頓住了腳步,同時示意身後的人警戒。
人呢,人去哪裡了?
安靜,太安靜了!
老羅下意識地掏出了槍,嘴裡呼喊:“軍子,老安,你們在哪?”
媽了巴子的,不會也學阿勇進去找女人泄火了吧!
嘴裡嘀咕著真沒規矩,心下卻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試著轉開臨近的第一扇門。
門很輕易就打開了,他探頭一看,除了昏迷的幾個女人,沒有看守的人的身影。
他正待縮回身,冷不防抬頭卻對上了一張黑溜溜的小臉,她整個人如壁虎似地倒掛在牆上,齜了齜一嘴白牙,露齒一笑。
老羅頭皮一麻,頭發整個炸開,張嘴就要喊:“有鬼啊!”
冰冷濕滑的爪子抓住他的手,隻覺手腕一痛,槍已經落入了這個怪物手裡,然後清風拂麵,他頭一歪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將人往裡毫不憐惜地一丟,蕭如斯閃身衝入後麵的幾個手下中間,出手如電,給他們一一點了穴。於是他們可笑地張大了嘴,手還維持著舉著槍的姿勢,卻像是木頭人一樣僵硬地站著,隻剩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
蕭如斯饒有興致地一個一個扔進了門,將收繳的槍放在一邊,然後慢條斯理的一個個折騰。多好的教學材料啊,如果有一個徒弟在身邊,完全可以現場教學什麼叫‘分筋錯骨法’,還有怎麼才能讓人筋脈儘斷?
從大勇的嘴裡,她知道這裡的人每個人手上至少都沾染了一條人命,□□虐待婦女兒童,無所不為,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奈何,死刑不由她定,那就受些□□折磨吧,比起死在他們手上的受傷者,即使千刀萬剮猶不消恨!
老羅應該慶幸自己被順手點了昏穴,要不然就要和自己的手下一樣,活生生地感受何謂生不如死的地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完好變了一灘爛肉。
怕萬一有女人醒來,嚇著了她們,蕭如斯動完手後照舊點了他們的昏穴,這樣最省事不過了。
拍拍手,蕭如斯打開門出去。
七八十人,現在不過解決十分之一,剩下的在哪呢?
舌尖掃過上顎,蕭如斯仿佛又回到了那快意恩仇,桃花夜雨淋漓,一刀出斬儘千匪的肆意江湖中。
精英男黑金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眯著眼痛快地享受紅酒美女,還有熱情奔放的音樂。四周煙霧繚繞,他們身處的房間雖然簡陋可是該有的東西一樣俱全,幾個手下抱著身邊溫馴的美女,已經熏熏然醜態畢出,到處淫詞浪語。
黑金自己也有些熏然了,辛苦小心了一段時日,不就是為了短暫的放鬆快了嗎?等到回去自己的地盤,又要重複小心謹慎地日子了。
真想每天過著這樣的日子,有錢花,有女人抱,豈不快哉!
同樣的房間有好幾處,裡麵都是和他一樣送貨上門的人販子,他們彼此聯絡交流心得,有時也會互相提供消息,方便對方下手,可謂都是一丘之貉,壞到骨子裡的人。
良心,道德,全都是被他們拋棄了的東西。
他們也不相信報應,今朝有酒今朝醉,將自己的享樂建立在他人的血肉之上。
蕭如斯一路上順手又放倒了兩撥人,聞聲站到了他們房外。
門輕輕一推就開,蕭如斯無聲無息地潛入,順手捎帶著鎖上了門。
黑金的手正摸向身邊的女人,□□大發地就要將人壓倒行事,冷不防眼角看到一道陌生的人影。
他嚇一跳推開身下的女人,厲聲喝道:“什麼人?”
“怎麼了,怎麼了,老大出什麼事了?”手下喝糊塗了,遲鈍地問。
“哪裡來的臭小子,不,臭丫頭,”黑金直覺反應就是不認識。
然後猛一個激靈,他打了個冷顫,被酒精麻醉的頭腦忽然閃出一張臉,那不是,那不是被客戶指定要送走的人嗎?
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他騰地站了起來,喝道:“你逃出來了,快,抓住她。”
手下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搖搖晃晃地撲向蕭如斯,他們身邊的女人受驚而麻木地閃到一邊,呆呆地看著。
“很好,你認出我來了啊!”
蕭如斯給他一個甜蜜地微笑,然後臉色一變,舉起拳頭衝著當先撲上來的就是一拳,那人‘啊’地慘叫了一聲,身子蜷縮地倒飛出去,撞翻了一桌高檔的洋酒,烈酒的氣味頓時在空氣中彌漫起來。
蕭如斯走到播放器前,將音樂聲放到了最大,這樣隨他們叫得痛快,也不怕被人聽到動靜了。
“哪來的臭丫頭,找死!”酒精麻痹了他們的神經,他們仿佛根本看不到前一個人的下場淒慘似的,一個個揚起拳頭踉蹌著衝了過來。
‘嘭嘭嘭’,拳頭打在□□上的聲音,每一拳的力道足以讓人骨裂肉碎,沒有人能經得住蕭如斯隨手打出的一拳。
那是可怖的,超出凡人力量的一拳,你無法想象一個瘦小的身軀裡會懷有這樣可怕超凡的力量。
‘哇’,腥臭的液體在空中噴灑,隨著他們被打飛的身體吐在地上。紅的,黃的,白的,空氣中滿是惡臭的味道。
看似過了很長時間,實際交手隻是一瞬就結束了,那些高大健壯超出蕭如斯太多的大男人,一個個如弱雞似地被她打飛,唯一還好好站著的組織成員就是精英男老大了。
“現在就剩你了,過來打我啊!”她招了招手。
黑金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幕,下意識地推了個推眼鏡,意識到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蕭如斯還一步一步走近時。
他,他跪了。
“姑奶奶,饒命啊!”他跪在地上,雙手舉在頭頂,卑微地求饒,“彆,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