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句話沒說,隻顧抱著對方吻得激烈。
一邊吻,謝信澤一邊扒許斌的衣服,許斌也沒含糊,幾下子就把謝信澤的襯衣給解開了,露出大片的胸肌。
一掀被子,謝信澤把兩人罩在了被窩裡,接著裡麵便傳來壓抑的喘息聲。
到底沒弄上真刀真槍,許斌就是鋼鐵臉皮,也沒敢在病房裡騎上謝信澤,倆人蒙著被子互相蹭了蹭,紓解了一番。
完事之後,謝信澤把他抱在懷裡,不過癮似的在許斌的脖子上又親又吮,許斌推他的頭,他也不放開,還用兩隻手不斷揉他的腰腹。
許斌被他鬨得又著了火,轉過身就把人壓在身下,在他胸腹上一頓啃,直把謝信澤身上啃得紅一塊,粉一塊。
兩人穿衣服的時候,謝信澤指著自己胸口上的紅痕,逗許斌,“明天醫生來查房,這怎麼解釋?”
許斌滿不在乎,又在手感極佳的胸肌上摸了一把,“這說明你恢複得好,沒準大夫會提前安排複健。”
謝信澤,“……”
穿好了衣服,兩人又並排躺好。
謝信澤拉上許斌的手,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玩著他的手指頭。
許斌忽然轉頭問他,“你剛才抽什麼瘋?”
謝信澤看著電視,沒看他,“就是想親你,不行麼?”
許斌嘿嘿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謝信澤不說話,一言不發繼續盯著電視看,但許斌還是發現他耳朵有點紅。
盯著他俊美的側臉看了一會兒,許斌沒忍住,主動上去親了一口。
謝信澤終於翹起了嘴角,同時收緊兩人交握的手。
晚上臨睡之前,關上燈,許斌躺在陪護床上,隔著一條小過道陪謝信澤聊天。
說著說著,自然說道了白天來探訪的老萬身上。
經過白天那一鬨,謝信澤也沒有心結了,主動說起老萬和費雷的事,許斌就靜靜聽著,邊聽邊感慨,這兩人也是一對冤家,願打願挨。
“老萬人不錯。”
聽完了故事,許斌蓋棺定論的說道。
“才見了一麵而已。”
有些吃味的聲音從對麵床上傳來。
許斌枕著自己手臂,忍著笑,“我閱人無數,第一麵就能看個八九不離十。”
說完之後,對麵床半天沒回音,以為謝信澤睡著了,許斌便翻身起來,過去給他掖被子。
可剛伸出手,就被謝信澤抓了個正著,然後拉到了床上。
兩人又躺在一起,謝信澤把他攏在懷裡,親了親額頭,問,“說說你見我第一麵什麼印象?”
許斌倒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心裡沒準備,半天沒答上話。
從來有話就說的人,竟然沒吭聲,謝信澤察覺出不對頭,忙半直起身,盯著許斌的眼睛看。
雖然關著燈,但借著外麵的光,還是能把對方的臉看個大概,此時,許斌臉上好像有點紅。
謝信澤興趣更甚,盯著他問,“怎麼不說話了?”
許斌想了想,有些為難的說,“我怕說出來,你鬨心。”
謝信澤捏捏他的臉,“沒事,說吧,老公扛得住。”
許斌皺皺眉頭,咽了下吐沫,說,“就,其實,我當時看你,就覺得你長了張開/房臉。”
“什麼?”
“就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想和你乾那事的臉。”
許斌說完,眼珠亂轉,就是不去看謝信澤。
謝信澤愣了一會,隨後“哈哈哈哈”笑出聲,“那我以後出門要不要戴麵具?”
等他笑夠了,許斌反問,“你第一次見我什麼感覺?”
謝信澤躺回去,握住他的手,“我第一次見你,你根本沒察覺。”
許斌立即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扳過謝信澤的臉對著自己。
“你連著去了BX酒店三天,每天都把跑車停在最顯眼的位置,其實那個車位是酒店專門留給我的。”
許斌回想,當年確實有這麼回事,自己連去了BX酒店三天,找陳經理談生意,最後那天,偶然間在門口看到的謝信澤,當即驚為天人,便主動上去勾搭了一番。
隻是沒想到,當年竟是謝信澤先注意到自己的。
“你也太小氣了,就占個車位而已,那麼計較!”
憋著笑,謝信澤繼續說,“沒計較啊,前兩天我都沒去找你,第三天,我把車停你旁邊,剛走過去,沒想到……”
許斌的臉騰就紅了,“行了,彆說了。”
謝信澤,“我還沒說完呢。”
許斌轉過頭,不看他。
謝信澤趴他耳邊說,“其實,我是想過去要你的電話。”
聞言,許斌驚訝的轉過頭。
謝信澤細細打量他,用手輕觸他的臉,“我以為,順利的話,至少要一起吃幾次晚餐,喝幾次咖啡,然後才會……”
許斌,“……”
愛意都化在唇間,謝信澤吻上他,“謝謝你來搭訕。”
一句話,勾起了種種往事,許斌心裡酸脹,同時又慶幸,經曆過那麼多之後,終究,他們沒有錯過彼此。
主動伸出手,他攬住謝信澤的肩膀,將吻加深到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