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外界的氣溫接近三十五度,可整個後院隻有二十六七度,非常舒服涼爽。
草坪中央擺著燒烤架,傅家的廚師戴著白色的廚師帽,穿著灰色圍裙,胖胖的手一邊拿著燒烤的肉串翻滾,一邊照顧著旁邊烤盤上的蔬菜。
那些肉是下午收拾好的,經過了剝皮、洗刷,還有檢疫的程序。
汪道士和全道士兩人心情都不太好,默默地在燒烤架旁幫廚師抹醬料,串肉串。
諸葛先生大概是這裡麵所有人裡心情最好的。
他一個人坐在草坪西北角的長桌旁,麵前擺著好幾個白色鑲金邊的骨瓷盤子,裡麵分彆裝著烤兔肉、烤麂子肉、烤鹿肉和烤大蝦,以及烤蘑菇和彩椒,還有一盤紅豔豔的草莓和剝好的白生生的荔枝肉。
他吃得大快朵頤,不亦樂乎。
傅夫人聽說他們今晚烤肉,也從另一個城市的閨蜜家裡趕回來了。
她們倆幾十年的朋友,最近好久不見,一見麵當然說不完的話。
不過聽說傅寧爵要燒烤,她還是趕回來了。
她還得幫兒子追媳婦啊……
她回到眉蘭妮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剛從車上下來,就聞到噴香的烤肉味從後院飄來。
傅夫人眉開眼笑,忙回房梳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來到後院露台。
看見傅寧爵和溫一諾並排躺在兩張藤椅上,畫麵出奇的和諧好看,她微微勾起唇角,走了過去。
“你們倆可真會享受,怎麼不去吃東西?”傅夫人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來。
溫一諾和傅寧爵一起坐起來,扭頭看是傅夫人,忙說:“您回來了,吃晚飯了嗎?”
傅寧爵馬上站了起來,把藤製躺椅讓給傅夫人坐。
傅夫人毫不客氣地坐在傅寧爵剛才的躺椅上,對溫一諾點點頭,“一諾今天又漂亮了。”
溫一諾不好意思閉了閉眼,“傅伯母天天誇我,誇得我都找不著北了。”
“我說實話,怎麼是誇呢?”傅夫人睨了站在一旁的傅寧爵一眼,“你還不去給我們娘兒倆弄點吃的過來?杵在這裡做什麼?二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沒眼色,難怪你找不到老婆!”
傅寧爵忙嘻嘻笑著,“我去給你們拿東西吃,你們慢慢聊。”
自己喜歡的女孩也被父母看好,這簡直是雙倍的快樂。
他嘴裡哼著歌兒,來到燒烤架旁,讓廚師給他現烤幾盤肉。
新鮮烤出來的肉串,比放了一會兒的好吃,還嫩。
烤肉放涼了就有點柴,牙口不好的人連咬都咬不動。
現在燒烤其實已經接近尾聲,諸葛先生吃得都快站不起來了。
汪道士和全道士食不知味,隻胡亂吃了點烤蔬菜和蘑菇,另外吃了一點點烤野兔肉。
等傅寧爵捧著一個大托盤往露台上走的時候,諸葛先生、汪道士和全道士都來道謝告彆。
主持人和向導也吃得很多,此時都有些困了,跟在前麵三個人後麵輪番向傅寧爵表示感謝。
傅寧爵揮了揮手,“大家彆客氣,隻是吃頓晚飯而已。”
送走這些人,勞累了一天的廚師也被傅寧爵勸回去休息了。
後院隻剩下傅寧爵、傅夫人和溫一諾三個人。
傅寧爵活躍起來,笑著說:“等我露手絕活兒,我來個天山石烤龍蝦尾!”
他將一勺油澆在已經炙烤了一下午的一個石板上,然後把收拾好的龍蝦尾放上去。
滋地一聲響,一股龍蝦特有的香氣撲麵而來。
溫一諾咽了口口水,真的餓了。
……
因為昨天晚上鬨得很晚,溫一諾後來又喝了一瓶啤酒,還有一點點杜鬆子酒,兩種酒混合起來,後勁兒特彆大。
她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又被一陣陣嘈雜的手機鈴聲吵醒。
睡眼蓬鬆地拿過手機看了看,發現又是汪道士的電話。
她劃開接通了,帶著睡意問:“……汪道友,又怎麼啦?”
汪道士著急地說:“你還在睡覺?!開電視!快開電視!唐小姐又出事了!”
溫一諾:“……”
她立刻清醒了,從床上爬起來說:“她不是被關在精神病院的重症病房了嗎?還能出什麼事?”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從精神病院的重症病房跑出來的。但是今天下午,就是剛剛,十分鐘前,她跑到虞先生公司的總裁辦公室,用他的裁紙刀,割破了他的喉嚨!”
溫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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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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