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父慈子孝”地演了十幾分鐘，淩渡韞終於精力不濟了，但他還是“強撐”著精神和淩錦錫夫妻倆說話。就是過程中反應有些遲鈍，往往淩錦錫一句話說個兩三遍，淩渡韞才恍然聽明白是麼意思，說話的聲音隻剩下虛弱不堪的氣音。
都這麼明顯了，淩錦錫和穀曼自然不可能再拘著淩渡韞說話，淩錦錫笑著命令齊越道：“齊贇，快扶渡韞去休息。”
不等齊越回應，淩錦錫又自顧自地說道：“我看渡韞今晚的精神不是很，未免你晚上照顧不過來，我和他嬸嬸留下來住一晚。”
這是打定主意今晚不走了。
“這……我……”齊越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淩錦錫催促：“快帶渡韞回去休息！”
齊越隻能默默攙扶著淩渡韞回房間，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穀曼才傾身在淩錦錫耳邊小聲說道：“老公，你覺得他們……”
淩錦錫麵色不變，手指輕輕敲擊著大腿，“不管之前成沒成，今晚一定要成。”他斜眼看穀曼，“東都準備了沒？”
穀曼點點頭。
淩錦錫輕哼了一聲，靜等深夜來臨。
***
淩渡韞一回到臥室，就站直了身體，除了臉色看來還蒼白點之外，和平時沒麼區彆。他看齊越，有些無奈，“看來你今晚真的要和我湊合睡一個晚上了。”
“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我們有沒有‘睡’在一？”齊越隨意坐在床邊，對於即將和淩渡韞同床共枕的事他一點都不覺得尷尬，更不在意。
儘管他知道，這個“睡”是一個動態的過程。
柔和的燈光將齊越的五官照得更加柔和，嘴角微微勾，兩枚酒窩深深地印在兩頰上，圓圓的眼睛折射著燈光，看來亮晶晶的，此刻正揶揄地看著淩渡韞。
淩渡韞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不著痕跡地避開齊越的目光，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嘖。”齊越輕嘖一聲，吐槽道：“他們怎麼就那麼急呢？難道還想你能生個大胖娃娃？”
淩渡韞：“……”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齊越的肚子上，忍俊不禁：“你能生？”
齊越呈大字型躺到到床上，笑眯眯地反：“你覺得呢？”
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就太尷尬了，淩渡韞轉身走到衣櫃邊，從麵翻出一套新的衣服和內褲，扔床上的齊越，“都是新的，你先去洗澡。”
齊越懶勁上來了，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拿出手機刷視頻，“你先去洗吧，我再賴兒。”
淩渡韞便找了套睡衣，拿著浴巾浴室了。
***
窗外的夜色漸漸濃重。
淩渡韞在浴室洗澡，齊越趴在床上刷小視頻，有一陣微風穿過窗戶的縫隙闖房間，讓房間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這陣風從窗邊吹過，目標明確地朝房間大床的方吹去，最後落在齊越的後背上，齊越發尾翹來的小呆毛被風吹得一晃一晃的。
頭頂的燈光忽然一陣閃爍，齊越背上的風漸漸化成人形——這是一隻穿著感蕾絲內衣、專門吸食男人精氣的豔鬼。
身姿妖嬈地懸浮在齊越的背上，正準備趴上去控製住齊越的時候，床上的人突然翻了個身，和豔鬼勾魂惹火的四目相對。
齊越看著離自己隻有十幾厘米之隔豔鬼，笑眯眯地道：“你確定要上我的身？”
豔鬼還來不及反應，浴室的門打開了，淩渡韞擦著頭發走出來，邊走邊說：“齊越，我洗了，該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豔鬼懸浮在空中，快要趴到齊越身上，笑了，“齊主任，豔福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