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想想笑著反問,“有病的人會讓人看出她有病?”
她是覺得連禮乘很有趣。
這種對話的展開模式,還真是讓她心情稍微更加期待了。
話題就這麼被終結。
連禮乘定定的看著她,微蹙起的眉梢仍舊顯露出一絲不解。
卻也沒有過多追問,這是屬於對方的**。
誠如他一開始的邀約目的,今晚這頓飯隻是感謝對方在飛機上麵的所作所為。
他並不想過多深入了解。
於是這頓飯,在相對沉默中結束。
臨了連禮乘去結賬買單,時想想在餐廳外和他道彆,“再見。”
時想想準備飯後消食,天城她還是第一次來。
壓根就不清楚這座城市的路線。
從餐廳出來後就一直漫無目的的沿著道路走,她自認已經很給海聽若麵子了。
結果就是她都走累了,也沒遇上類似綁架之類的危險!
草。
時想想又一次懷疑她被黑化的海聽若給戲耍了。
這踏馬都不叫人乾事了。
最終她還是打了車回酒店,這一晚真是風平浪靜。
第二天,時想想就接到了邢宗偃的電話。
“溫惜靈早上離開了。”
“另外今晚有個宴會邀請您參加,司家老爺子80歲大壽,誠摯邀請你出席宴會,海聽若也會去。”
時想想來了精神,“也就是說今晚海聽若會動手?”
真的,她早該想到了。
當初她在外公的生辰宴上那麼對待海聽若,海聽若要是真想報複的話,第一次肯定會選擇同樣的場合?
哎呀,激動了!
她問,“司家是什麼情況?”
“天城本是司家的祖籍地,司老爺子近些年一直在天城定居,恰逢今年80大壽,今晚到場的賓客整個天城的家族勢力都會去。
大小姐您昨晚剛到天城,司家那邊就收到了消息,對於能邀請你出席宴會他們非常期待。”
十一大洲裡,也就隻有天洲、東洲、梓洲、珞洲四洲際並沒有暗地裡的真正控製家族。
原先的東洲因為有著楚家在,這個被中京權勢圈驅逐流放出來的楚家,勉強是東洲一霸。
但也沒有做到真正的一統東洲這個大地盤。
是以這四個洲際盤踞的勢力錯綜複雜,而來自中京白時兩家的時想想,自然會成為司家的座上賓。
邢宗偃確實沒說錯。
當時想想出現在宴會上,司家老爺子親自出來迎接她。
這禮遇著實給得很高,讓整個宴會廳的人都知道了她這號人物。
能讓今日份的壽星親自迎接,怎能不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時想想透過人群,看到了隔空對她邀杯的海聽若。
那高腳酒杯中蕩漾著紅色的液體,好似在無聲的釋放著一個信號。
時想想笑了,“願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她說完,在司老爺子喜上眉梢的錯愕下,邁著步子走向了海聽若。
直到麵對麵站定,時想想清晰的感知到了來自海聽若身上的那份克製的壓迫力。
哦?
黑化後的氣勢也增強了不少。
她問,“不過,為什麼要克製?”
海聽若好似不太理解這話的含義,“克製什麼?”
仇恨麼。
時想想聳肩,“彆這樣,打啞謎就顯得沒水準了不是。”
海聽若勾起嘴角,“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讓我生厭。”
時想想笑著揶揄,“不應該是生恨?”
海聽若麵色不改,隨手從一旁的侍者托盤中端起一杯紅酒,遞給時想想。
“喝一杯?”
時想想接過紅酒,“說實話,下藥這種爛伎倆真不太符合你的氣質。”
話音落,她還是將酒杯送到嘴邊,仰頭一飲而儘。
如約的看到海聽若眼中戾氣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