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驚訝地看著柯尋:“你什麼時候學會舌燦菊花技能的?”
馬振華叫起來:“我不同意, 我要和牧小哥一組——牧小哥, 求求你——”
李紫翎眼淚汪汪:“我也要和小哥哥在一組……”
柯尋一笑:“咱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那這麼著, 少數服從多數,對於我剛才的分組方法, 咱們投票表決, 不同意的舉個手。”
牧懌然再次麵無表情地瞥他一眼。
這貨知道他無論同不同意都沒興趣舉手摻和這種事,所以才說“不同意的”舉手。
結果舉起手來的隻有馬振華和李紫翎。
柯尋就看向眾人:“九比二,就按我剛才這麼分的結組了,彆耽誤時間了啊, 我們找東邊。”說著就看向牧懌然。
李紫翎有些生氣, 瞪著他:“找什麼?都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呢,怎麼找?!”
一家三口中的丈夫, 叫做耿誌剛的猶豫著說了一句:“那人提到的五貢肉, 會不會是一些食物?既然是用來做祭祀的, 那就應該是一些供品之類的東西,通常供品就是水果點心和肉食。”
他的妻子也連忙點頭:“說不定附近還有許多住戶,咱們去住戶家裡借一點, 是不是就能湊上了?”
趙丹問:“那麼五慧露是什麼呢?飲料或是水?”
周彬想了想:“這種地方, 去哪兒湊齊五種飲料?”
秦賜說:“不管怎麼樣,咱們每一組都拿上一些器皿,儘量湊一下吧。”
說著指著帳篷角落,果然有一些瓶瓶罐罐。
眾人各自拿了幾樣,魚貫走出帳篷, 向著不同的方向去了。
柯尋他們組往東去,牧懌然在前麵走,衛東在後頭用肘子拐柯尋:“行啊柯兒,誓死捍衛所有權啊,戰鬥力杠杠的,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能呢?”
柯尋沒理會他,隻是說道:“於情於理咱們都該儘量和大佬一組,我覺得這一局他已經掌握了不少東西,跟著他準沒錯。”
衛東:“你說得對,哎,那倆妹子怎麼跟在咱們後麵呢?”
兩人停下腳轉頭看,卻見李紫翎和沙柳正快步向著這邊走過來,和她們同組的秦賜反而不見蹤影。
“什麼情況?”衛東眼睛望著李紫翎。
“沒什麼情況,我們也要找這邊。”李紫翎沒好氣地瞥一眼柯尋。
“秦賜呢?”柯尋問沙柳。
沙柳有點尷尬地看了眼李紫翎,答他:“秦醫生說他可以自己去南邊找。”
柯尋就明白了,指定是因為李紫翎非要和牧懌然一起行動,秦賜拗不過,索性放她兩人隨意,自己一個人乾活去了。
“那咱們就一起吧,人多力量大。”衛東說,給柯尋使眼色。
柯尋就沒說什麼,快步跟上已經走出好遠的牧懌然去。
結果李紫翎速度比他還快,轉瞬衝到了牧懌然的旁邊,恨不能整個身子貼他身上,委屈巴巴地歪著頭看他:“小哥哥,我害怕,我能和你一起走嗎?”
牧懌然沒有理會,隻管往前走,李紫翎就當他是默許了,緊緊跟在他身邊。
“咳。”衛東拍了拍柯尋的肩,也躥到了前頭去,三人並肩而行,把柯尋和沙柳扔在了後頭。
沙柳倒是麵色自然,推了推眼鏡,問柯尋:“你們有頭緒了嗎?”
“暫時沒有多少。”柯尋說。
“我有一個想法,就是不知道對不對。”沙柳說。
“說出來聽聽。”柯尋說。
“我媽有個老同學,前些年患上了胰腺癌,”沙柳說,“人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本來以為就沒治了,結果他認識的一位娑陀教長老偶然過來,給了他幾枚慧露丹,吃了之後就嘔吐不止,吐了很多東西,後來他身上的癌症居然就好了,從此以後他就特彆信這個,掙了的錢大部分都用來建了娑陀堂。”
柯尋:“你的意思是,慧露丹和那人所說的五慧露有關係?”
沙柳點頭:“我當時聽說這件事後,還特意上網查了一下這個慧露丹,發現有一種說法,說慧露丹就是用五慧露製的。剛才聽那人說起的時候我一時沒想起來,就覺得有點兒耳熟,現在想起來好像就是這回事。”
走在前麵的牧懌然似乎聽見了她說的話,忽然停住腳,轉回身來看著她:“說說看。”
沙柳在不苟言笑的牧懌然麵前有點緊張,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道:“這個五慧露,說起來有點兒惡心,網上是這麼說的:五慧露,指大香、小香、赤精、白精,這是其中之四。大香小香,其實指的就是……修行者的大小便。”
柯尋:“……”
李紫翎皺起眉頭:“惡心死了!”
衛東:“大‘香’……小‘香’……這名字起得太有迷惑性。”
柯尋:“怪不得吃完慧露丹後會吐……”
牧懌然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隻是看著沙柳問:“其餘三種又是什麼?”
沙柳臉上又有點尷尬:“赤精白精,就……就是……男精女血。”
柯尋反應很快:“……百子千孫和大姨媽?”
沙柳窘著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