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順猛地一拍桌子,道:“桑學軍,你這是什麼態度?持刀在公安局裡行凶,胡一鳴重傷,還在醫院搶救,你就這麼忍心下得了手?啊,你還有理了不是?”
桑學軍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懊悔,道:“我對不起胡隊,可是要不是你陳誌順咄咄逼人,我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陳誌順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餘光掃了陸漸紅和鐵鬆嶺一眼,放緩了口吻道:“你說我咄咄逼人,好,那咱們先不審訊,我且聽聽你的說法,我怎麼個咄咄逼人了。”
桑學軍的臉色忽然變得一片鐵青,道:“這個時候我也不怕丟臉了,我老婆被你搞了,你承不承認?”
桑學軍這話一說出來,頓時一片嘩然,那兩個乾警有點坐不住了,低聲道:“陳局,要不我們先回避一下。”
“不用了,無中生有的事情,我也不怕他潑臟水。”陳誌順很是硬氣地道,“桑學軍,我覺得你真的很可憐,傳言你也相信。”
“傳言嗎?”桑學軍一臉痛楚,“你敢不敢帶我兒子跟你去做親子鑒定?”
陳誌順呆了一下,怒道:“你這是誹謗,你應該知道誹謗的後果是什麼。”
桑學軍慘然道:“我都持刀行凶了,還有什麼比這個罪名更重的?我既然做了,就沒想過安然脫身。”
陸漸紅這時輕咳了一聲,道:“鐵書記,我去接個電話,你先聽著。”
陸漸紅出了來,向小高低語了幾句,小高點頭而去。
重新回到審訊室,隻聽陳誌順道:“可以,咱們一碼對一碼,你今天所乾的事情你都承認了,好,那我就讓你心裡明白,明天我就跟你兒子去做親子鑒定。”
這個案子的案情並不複雜,關鍵在於性質很惡劣,作為警察中的一員,知法犯法,持刀向同事行凶,幸好這事控製嚴密,否則宣揚出去,公安局絕對是這階段的熱門話題。
不過出了這樣的事,區委區政府那邊的主要領導是一定要彙報的,因此,陸漸紅到來的消息也被“恰巧”知道了,區委書記胡一鶴當場表態:“出了這樣的惡**件,一定要嚴辦,不僅要嚴辦,還要在全區公安隊伍裡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以此為戒。”
陸漸紅沒有在青江多留,這樣一鬨,午飯也是沒有興趣吃了,沒待多久,便離開了青江。
胡一鶴一行人送陸漸紅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陸漸紅車上的駕駛員已經換成了陸漸紅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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