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書 - 2745-2748總軍區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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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隻是錢寶順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那個叫舒愛國的年輕人到底出了什麼事和在哪兒出的事。讀蕶蕶尐說網原來時間已經不早,錢寶順對舒愛國還是很了解的,不是個出格的人,即便是不回來,也會打電話說一聲,所以他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隻是電話剛接通,便聽到裡麵有人說“媽的,電話不是沒收了嗎?”,跟著還聽到舒愛國的慘叫聲,當時便把錢寶順嚇出了一身冷汗,可是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思來想去,在沒有弄清情況的前提下,隻有向陸漸紅求救。
陸漸紅一時之間很難把名字和人對得上號,不過在重安出了事,他這個市委書記也有責任,不過他還沒有慌,當下問道:“錢老,你彆急,他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
錢寶順當即道:“他有個女朋友,在重安大學做老師,下午就是去找她的。”
陸漸紅道:“好,我馬上派人去找。”
放下電話,陸漸紅一秒也沒有耽擱,立刻一個電話打到了付熙麟的手機上,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安排警力去找一個叫舒愛國的人,這個人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重安大學城附近,陸漸紅在告訴了舒愛國是中央巡查組組員的身份時,付熙麟也感到了一絲壓力,立刻通過警務平台進行了通知,尤其是大學城所在的慶安區天橋街道派出所。
雖然付熙麟對整個公安局這一塊還沒有掌控得得心應手,但是由於舒愛國身份上的特殊性,下麵的人也不敢怠慢。
當消息傳遞到天橋街道派出所所長周州那裡的時候,周州並沒有在意,再次念叨了一下舒愛國這個名字的時候,周州就像是被開水燙了似的,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趕緊一個電話打到帶舒愛國的指導員楊茂盛手機上:“茂盛,剛剛那小子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什麼愛國的吧?”楊茂盛愣了一下。
“**!人有沒有打?快,問清楚。”見楊茂盛還在嘰嘰歪歪,周州火大得不起,“彆你媽多問了,還不***去問。”
周州這個時候在心裡已經開始求爺爺告奶奶了,阿彌陀佛,千萬不要是他,千萬不要是他,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個人不僅是貨真價實的舒愛國,而且還是已經被打折了一條腿的舒愛國。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一瞬間,周州神仙附體,僵直不動了。
巡查組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不言而喻,就連陸漸紅都是熱情招呼,更何況是自己這麼個派出所所長呢?
他繼而想到的是,那個女人已經被放走了,有沒有遭到毒手,萬一她也出了事,自己麵臨的就不是帽子的問題了。
當得到消息聞風趕到的錢寶順等人看到躺在醫院裡接受治療的舒愛國時,錢寶順動了雷霆之怒,陸漸紅也是大發雷霆,要求必須徹查此事。
周州經曆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向親自連夜辦理此案的市政法委書記付熙麟交待了事情的經過,付熙麟感到事關重大,這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案子了,還涉及到其他的事情,一邊把周州控製住,一邊打電話向陸漸紅彙報。
這一夜,注定是個多事之夜。
當陸漸紅向錢寶順表態一定會給舒愛國一個交待時,錢寶順還在猶豫著這事要不要跟老舒彙報,老舒可是把孫子交到自己手上的,想不到第一次跟出來就遇上了這種事情,他心中有愧啊。
正在猶豫之間,陸漸紅忽然接到了軍區政委孫昌偉的電話:“陸書記,有個情況向你彙報一下。”
陸漸紅跟孫昌偉沒打過什麼交道,突然接到他的電話,顯得很意外,可是孫昌偉所彙報的情況卻是讓他大吃一驚,原來孫昌偉接到總軍區蕭副主席的電話,說是她孫女在重安險些被人侮辱了,他信不過地方上的警察,讓他立即派部隊過去,現在已經派人過來了。
原來蕭冉冉並不缺乏社會閱曆,被放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很奇怪了,既然自己被放出來了,怎麼沒見舒愛國也出來呢?她覺得這裡很不對勁,但是想到這裡的派出所跟那個焦孟離蛇鼠一窩,所以也沒敢報警,而是拿著剛剛得到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京城的爺爺,說了事情的經過,蕭老當時就動了三昧真火,一邊打電話給重安軍區的孫昌偉,一邊也安排了總軍區的人到重安來。
陸漸紅不由傻了眼,這真他媽禍不單行啊,這邊巡查組的事情還沒搞得定,那邊怎麼又鬨出個軍委副主席的孫女的事情來,這真是老天不公啊。
不過錢寶順聽得清楚,不由吃了一驚,這一次重安可能要被鬨翻了天了。
“錢老,您告訴我,這個舒愛國到底是什麼來路?”陸漸紅已經感覺到錢寶順情緒之間的複雜,現在他必須搞清楚狀況,才能考慮事情的後果。
錢寶順緩緩道:“舒愛國是政治*局常委、中*央記舒書記的唯一的孫子,而剛剛你接聽到的電話中提到的蕭副主席的孫女蕭冉冉則是舒愛國的未婚妻。”
陸漸紅傻了眼了,這兩個人的來頭不是一般的大啊,在怔了一下之後,不由發出一聲苦笑,道:“錢老,這回我是被架到了火上了,隻是不知道會被烤成幾分熟。”
“這些還是以後再考慮吧,趕緊抓人吧。”錢寶順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舒書記了。
雖然陸漸紅這邊已經鬨翻了天,但是此時的焦孟離卻還不知道他已經闖下了滔天巨禍,躺在他的豪宅子裡等著蕭冉冉被送過來讓他發泄,殊不知已經是死到臨頭。
被派出去抓人的正是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任克敵,他才不管你什麼焦家不焦家,所以很快找到了那些經常跟焦孟離混在一起的混混們,不費什麼力氣,便摸到了焦孟離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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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任克敵對焦孟離實施抓捕之時,市軍區派出的部隊已經到了。
孫昌偉雖然知道是蕭副主席的愛孫女遇到了一些事情,不過還沒有見到她的人,所以具體的情況也是不大清楚,陸漸紅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孫昌偉心頭不由一驚,卻是一聲不吭了。
趁著出去抽煙的功夫,在醫院的衛生間裡悄悄給焦裕柱打了一個電話:“焦書記,你兒子惹了大禍了,打了舒書記的孫子,還侮辱蕭副主席孫女未遂,現在公安局正在抓人,我這邊接到蕭副主席的電話,帶了軍區的幾十個兵在這邊,我暫時先抵擋一下,你趕緊想辦法吧。”
焦裕柱不由吃了一驚,此時的他剛剛在泉山區的一個酒店裡跟鬱美麗顛鸞倒鳳結束,還沒來得及清理戰場,一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把個老二都嚇得縮進去了,放下電話,略一沉思,知道這事無法善了,兩位中*央級彆的大佬自己萬萬吃罪不起,為今之計,那就是趕緊讓兒子先“失蹤”,唯有這樣,才能躲過一劫,最壞的打算就是不要再留在重安,甚至於不要留在國內了。
“柱子,出什麼事了?”見焦裕柱神情異常凝重,鬱美麗很得體地問了一句。
“你睡吧。”焦裕柱拿著手機進了衛生間。
見焦裕柱舉止中略有些慌張,鬱美麗也覺得奇怪得很,在重安,還有誰能讓他出現慌張的情緒?不由悄悄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打通了電話,焦裕柱也顧不上去訓斥兒子的犯渾,當務之急是將他解救於危難之中,當下道:“你現在趕緊離開,不要告訴任何人,越遠越好,躲一陣子,再等我的消息。”
焦孟離聽得一頭霧水,正要詳細地問,卻是聽到外麵的院子裡有噗嗵的聲響,當下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向外走,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那扇鋼製大門便被人一腳給踹倒了,那扇門正撞在了焦孟離的身上,不由發出啊地一聲大叫。
這聲大叫便是焦裕柱聽到兒子的最後一個聲音。
焦裕柱在聽到這聲大叫之後,不由提高了聲音:“喂,喂,孟離,說話呀。”
這個略有些失控的聲音鬱美麗聽得清楚,不由吃了一驚,看來是他兒子出了事情了,當下又溜回床上,心裡卻是翻起了驚濤駭浪,能夠讓焦裕柱催促兒子跑路的事情絕對不小。
陸漸紅跟他不對路的事情,鬱美麗是知道的,莫不是陸漸紅搞出來的事情?可如果是陸漸紅的話,以焦裕柱在重安的勢力,陸漸紅短時間內要拿出最萬無一失的方法對付他的兒子,恐怕有些難度,畢竟警方有不少人都是焦裕柱的心腹,況且隻拿下他的兒子的話,也搞不倒焦裕柱,反而隻會激起焦裕柱強烈的反彈。那麼,比較大的可能就是焦孟離得罪了連焦裕柱也惹不起的人,這種人在重安還沒出現,那答案就呼之欲出了,肯定是上麵的人。
想到這裡,鬱美麗的心裡不由猛地一驚,如果是得罪上麵的人的話,那麼焦裕柱接下來要經曆的將有可能是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他雖然在重安牛逼烘烘,但是在中央層麵的領導眼裡,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再加上焦裕柱本身就不正,可供打擊的弱點在絕對的力量和刻意的針對情況下會變得很多,那麼,自己是不是該適當地考慮一下與焦裕柱保持一下距離呢?要知道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像自己這種根本不入流的角色在這種報複漩渦裡遊走,最終的結果就是灰飛煙滅。
當焦裕柱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了鬱美麗的影子,隻是在桌頭的櫃子上留了一張字條,上麵寫道:我有點事,先走,祝好夢。
焦裕柱這個時候還沒想到鬱美麗這個表麵上看來善解人意的女人的心思卻是縝密得很,而且行事極為果斷,想好了就去做,立刻選擇了保持與他之間的距離,此時的他已經知道,兒子多半是已經被抓了,那麼現在該考慮的是怎麼能把兒子撈出來了。
焦裕柱想的一點都沒錯。本來任克敵還在擔心這小子會不會不在家裡,萬一撲了個空打草驚蛇,那就麻煩了。要知道這可是陸漸紅第一次安排任務,雖然不是他直接下給自己的命令,但是他知道如果抓不到人的話,對陸漸紅的影響將會有多大。
不過令他喜出望外的是,正在院子裡埋伏的他們居然看到這***正在接電話,這絕對是最好的機會,所以任克敵使出了渾身解術,直接一腳將鋼門踹得脫離了門框。
焦孟離被撞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爬起身來,便看到十幾條黑影竄了進來,跟著雙手雙腿都被製住,不由大聲叫道:“你們***什麼人?到這裡來撒野,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是市委副書記焦裕柱的兒子,你們這麼做要考慮後果!”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捆住了焦孟離,這才開了燈來,任克敵譏笑著道:“你是焦孟離?抓的就是你!”
見焦孟離還是出言辱罵,任克敵有點不耐煩了:“誰有膠帶?把他的嘴給我封上!”
可是他們是來抓人的,身上哪會有這些東西,任克敵乾脆一拳打過去,這一次焦孟離老實了,一個字都不說了,因為他已經昏了過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警車裡,警笛哇哇地大叫著,這個平日裡聽起來覺得很親切的聲音在此時焦孟離的耳朵裡卻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聯想到父親剛剛打來的電話,焦孟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卻知道這回真的出事了,唯一的希望就隻有父親了。
車子晃蕩著開到了市公安局,孫昌偉看到被捆得跟著粽子似的焦孟離,心頭不由微微一歎,卻是走上前,揮了揮手道:“把人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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