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9-2751 成長中的賀子健(1 / 2)

非常秘書 洞房波敗 9711 字 10個月前

非常秘書 - 2749-2751成長中的賀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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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孟離的事情並沒有瞞住超過半天,很快便在整個重安傳了開來,而他的團夥被撲滅更是引起了紛紛的議論,深受其害的百姓自然是拍手稱快,同時這對於其他重安的一些勢力更是一件利好之事,以前有焦孟離壓著,他們的勢力龜縮得很小,這一次對於他們的擴張絕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讀蕶蕶尐說網

一個咖啡廳裡,兩個美女正坐在二樓靠窗的位子享受著空調的溫暖和可口的咖啡。

與那天在酒吧裡冷若冰霜所不同的是,潘紫煙的臉上多了一份久違的笑意,雖然並不明顯,對於她來說,卻已經是難得得很。

“紫煙姐,焦孟離被抓了,你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恭喜啊。”說話的也是一個女孩子,雖然姿色氣質均比不上潘紫煙,但是放到外麵,也絕對是一個美女級的人物了,如果陸漸紅在這個時候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個女孩赫然就是偷了他手機的梅櫻。

潘紫煙沒有說話,那抹淡淡的笑容已經收了起來,眉宇之間卻是帶著些淡淡的憂愁之色。焦孟離被抓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想不知道都不行,但是裡麵的內情卻是知者甚少,為此,父親也是焦慮得很。

潘東來是外來戶,是前任市委書記張國威的人,在初任璧山區委書記的時候,他以為有張國威罩著他完全可以一手遮天,沒想盧到的是受到焦係力量很大的掣肘,令他的工作簡直就處於一個癱瘓的狀態,後來有人點撥他,在重安,沒有焦書記的點頭,你什麼事都彆想乾。

一開始潘東來還有點不信,後來漸漸傳出了張國威也動不了焦裕柱的消息,他才意識到,自己看來是要另拜碼頭了,所以他才帶著女兒一起去拜訪了焦裕柱,後來焦孟離對女兒一見鐘情,更是讓他喜出望外,也因為這個關係,焦裕柱才改變了對他的看法,當然,不僅僅如此,在焦裕柱的關照下,潘東來得到的好處不少,自然也少不了對焦裕柱一番“孝敬”。

現在焦孟離被抓,潘東來也是摸不到頭腦,不過還是有消息傳出來,他是被總軍區的人連夜以直升機帶回京城的,這意味著事情很不簡單,他如果進去了,跟女兒之間的事情自然也就黃了。這讓潘東來喜憂參半,喜的是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的利益,焦孟離是絕不可能走入他的視線的,而且女兒向來對這個焦孟離不大感冒,隻不過為了自己,她才半推半就地給了一個答複,說會給焦孟離追求的機會,現在他進去了,生死難料,對於女兒的將來是一個好消息。憂的卻是,一旦沒了這層關係,焦裕柱恐怕也不會再對自己假以顏色,那將來的工作又怎麼辦?

“紫煙姐,你就彆再皺著眉頭了,有了皺紋就不好看了。”梅櫻笑著道,“過兩天要考試了,我還得去複習,就不陪你了。”

潘紫煙沒有什麼表情,其實對於父親如此熱衷於官場,她是不以為然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並非官場才是生存的唯一途徑,就比如她現在乾的事情,不是同樣風光無限嗎?不過她也知道,身在官場,自然一切以升遷為前提,她很理解父親的心情。

想了一想,潘紫煙打了個電話:“爸,晚上我有點話要跟你說說。”

剛放下電話,潘紫煙的電話便又響了起來,隻聽裡麵道:“紫煙姐,有情況。”

“等我過去。”潘紫煙拎著小包便站了起來,走出了門外。

在一間裝修得非常豪華的會所裡,潘紫煙匆匆走了進去,隻見一個女孩子道:“紫煙姐,截獲到一條比較有價值的通話記錄,你聽聽。”

“抓住這個機會,一舉把焦家在重安的勢力給我清除掉,哪怕不能完全清除,也要最大程度地打擊他的根本,讓他元氣大傷。”

“我知道了,這次機會難得,我一定會把握住的。”

聽完這條通話記錄,潘紫煙的眉頭略略鬆開了一些,道:“告訴大家,準備接手焦家的地盤,不過這段時間裡不要出現暴力行為。”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潘紫煙已經在客廳裡坐了快半個小時,潘東來才匆匆地回了來。

隨手把包放到櫃子上,潘東來道:“紫煙,你說有事情給我說,什麼事?”

潘紫煙淡淡道:“爸,我跟你談談焦家的事情。”

潘東來微微點了一下頭,道:“你應該也聽說了焦孟離被抓的事情了。其實,我本來就不怎麼讚同他追求你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正好可以讓這段荒唐的感情無疾而終。”

潘紫煙搖了一下頭,道:“我跟他從來就沒有過什麼感情,都是他自己異想天開罷了。爸,我想要跟你說的是,如果你想在政治上改變目前的局麵,焦裕柱是靠不住了。據我得到的消息,昨天一夜,焦家在重安的勢力被清除都差不多了,不但焦孟離進去了,連焦裕柱的弟弟焦裕鵬也被抓進去了,雖然這隻是一個小角色,但是這證明,已經有人開始向焦家動手了,不管是什麼人,能作出這樣的動作來,已經表明,那就是對方認為焦家已經不具備威脅力,或者說,已經有了充分的把握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我認為你還是需要多到陸書記的辦公室裡去彙報彙報工作,不能再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潘東來跟女兒之間很少有深入的談話,更彆說政治上麵的事情,現在見女兒不僅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分析得非常有道理,潘東來非常驚訝,不過他心裡還有一絲猶豫,焦裕柱會不會還有反擊的餘力呢?

見父親神情有些猶豫,潘紫煙也沒有再多費口舌,淡淡道:“爸,我有一點很奇怪,你是怎麼走到區委書記的位置上來的,你優柔寡斷的性格將會成為你致命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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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城回來,陸漸紅和焦裕柱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焦裕柱一回來,便垂頭喪氣地窩在了沙發上,沮喪之極,陳美姍正在做麵膜,焦裕柱沒好氣地道:“你那張黃臉,做個屁的麵膜啊,再做也就那個死樣。”

陳美珊火大,卻是一句反抗的話也不敢說,焦裕柱這個人太狠,讓自己守了十幾年的活寡,要不是這世上還有個叫做自樂器的東西,這十幾年真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啊。雖然焦裕柱至今沒有動過自己一根手指頭,但是這卻讓陳美珊更加地畏懼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如果跟他頂嘴的話,還不知會使出什麼陰點子對付自己。

這十幾年來,陳美珊算是看透了,什麼家庭啊孩子啊,都是***過眼煙雲,自己活得開開心心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焦裕柱一發火,陳美珊也就不說話了,默默地摘掉了麵膜走向臥室。

“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就不過問一下?”焦裕柱在京城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一肚子的火都需要發泄。

“有你不就行了,你是重安的霸主,你一出麵還有誰敢說半個不字?”陳美珊的話一點情緒都沒有,好像在說一件跟她毫不相關的事情。

焦裕柱怔了怔,看了一眼這個令他愛得死去活來卻又恨得痛不欲生的女人,擺了擺手,頹然坐回到沙發上。

同時,京城某處。

“老蕭啊,我理解你的心情,遇到這種事情,我覺得你的動靜鬨得都太小了,那小子當場斃了都行。”說話的是前任首長,一根煙夾在指間,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昔的威嚴,道,“隻是他們焦家於我有恩,而且常青的死我也很內疚,答應過他們焦家會幫他們一次忙。老蕭,希望你能理解我。”

蕭副主席的身體挺得筆直,臉上的神情也是穩若磬石,隻是那微睜的雙目中不時閃過的怒火才能夠反映出他的心情。

“冉冉一直是我最心疼的孫女,從來與世無爭,如果不是老舒頭的孫子拚死相護,如果不是她還算機靈,我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惡果。我也理解你的心情,隻是這樣的人值得你這麼做嗎?”

首長苦笑了一聲,微微一歎,卻是無法再說得下去。

蕭副主席也沉默了一陣子,道:“好,我不要他的那條狗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蕭副主席的這句話算是表達了他的一個態度,首長欣慰地笑了笑,道:“老蕭,委屈你了。”

蕭副主席沒有開口,掐滅了手裡的煙頭,走了出去,上了車,卻是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讓司機把車開到了另一個地方。

在一個古厚凝重的宅子前停了下來,門口的警衛員看到是蕭副主席的車子,敬了個禮,開了門,車子便緩緩地駛了進去。

在蕭副主席下車的時候,後院裡已經走出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正是舒書記。

“老蕭,你來了。”舒書記負著手道,“找過你了?”

蕭副主席點了點頭,舒書記輕輕一歎,道:“首長欠他們焦家一條命,姓焦的倒是真會把好鋼用在好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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