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9-2762 焦裕柱發瘋(2 / 2)

非常秘書 洞房波敗 11576 字 10個月前

何必倒也不是無的放矢,他知道企業改製的最終目的是想讓企業起死回生扭虧為盈,所以那些矛盾隻是其中的一個小方麵,最重要的是要有下家接手。由於重鑫鋁業原本就是年初選定的改製範圍之內,所以方案是現成的,而且他也曾經聯係過能接的下家,隻不過這些下家都是他的朋友,對於這麼一個寵然大物並沒有吃下去的能力,隻是答應配合何必來演一出戲,讓何必安全度過這一關。

在何必提出來這件事之後,陸漸紅簡單看了一下改製方案,覺得裡麵有不少問題都沒有提出來,比如說工人的安置問題等等,所以陸漸紅認為這個方案還需要詳細研究製定,並且要充分聽取企業身身的呼喚,改製不是簡單的換個模樣,而是需要切實地解決問題。

所以陸漸紅提出,慶安區委區政府必須拿出高度的責任心去實實在在地做這些事情,拿出切實可行的改製方案,堅決杜絕囫圇吞棗的現象,更不能讓企業改製成為某些人中飽私囊的手段。

對於陸漸紅一針見血的指出要嚴禁改製中出現腐*敗,何必心頭微微有些緊張,因為這不是沒有出現過,有兩位做企業的朋友在接到他的電話時,都笑提過,不如便宜點把資產賣給他們算了。當聽到陸漸紅說的話,尤其是提到企業改製不是變換資產的時候,何必還是比較慶幸自己沒有胡來的。

“陸書記,兵貴神速,我認為在這個歲尾年初之時提出企業改製,顯得很有必要。”何必侃侃而談道,“慶安這兩年發展的步子不但沒有提前,反而有被拉大差距的趨勢,陸書記,我要向您檢討,雖然這裡麵有這樣那樣的原因,但是我要為此承擔很大的責任,我請求組織上給予我處分。”

陸漸紅目光微微一閃,何必跑到市委來大談企業改製,而不是去跟朱耀庭商量,心裡便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現在擺出這個態度來,原來是擔心彆的情況。

其實在各部門的考核結果出來的時候,陸漸紅對於幾項重要指標早已由賀子健跟進了,對於全市四十二個縣區的排名基本有一個大體的認識,不過陸漸紅對此並無什麼特彆的傾向性,以前的排名隻歸以前,他看重的是他到了重安之後有沒有什麼變化。何必雖然有些出於私心方麵的考慮,但是他能夠感到憂慮,就足以表明他還有進取之心,當下道:“以成敗論英雄,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不過這一次的排名隻代表以前,我不會根據這個排名來確定誰優誰劣,但是我希望看到每個人都有永不言敗的精神。所以呢,慶安的排名靠後雖然是一個令人尷尬的事實,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振作精神,拿出實實在在的舉措來,改變這個局麵。”

陸漸紅的這番話算是打消了何必心頭的擔憂,當即表態道:“陸書記,在這裡我向您立軍令狀,如果明年慶安的排名衝不入前五名,我主動辭職。”

陸漸紅目光灼灼地盯住了何必的臉龐,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而立下這樣的軍令狀,其勇氣和態度都是可嘉的,當下道:“好,我期待你的表現。”

離開陸漸紅辦公室的時候,何必的胸膛挺得高了起來,要想保住自己的位置,話自然就要說得漂亮,不過實現這樣的諾言,並不是輕而易舉的,在以實績論成敗的今天,尤其是在陸漸紅“統治”中的重安,恐怕浮於人事是不行的了。

周五的晚上,重安的一切都如往常一般,風仍然很大,氣溫仍然很低,但是在焦裕柱的家裡,卻隱隱中透露著一絲不平靜。

每天晚上,陳美珊都睡得很早,不過今晚她卻精神十足,坐在客廳裡看著韓劇,一向死板的臉上居然還透露著一絲笑容。

焦裕柱洗了個澡出來,目光不由在客廳上麵的時鐘上掃了一眼,還有兩個小時,就是他要離開的時間,忽然之間,在他的心頭湧起一絲濃濃的不舍之情,尤其是看到陳美珊臉上的笑容時,他的心仿佛被拔動了一下,思緒不由之間便飄到了那個追求她的時代去了。如果她沒有紅杏出牆,那或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一個局麵吧。隻是,這僅僅是如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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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微微一歎,焦裕柱進了臥室,換好了一套襯衣,仔細想了一想,並沒有什麼遺漏之處,至於帶的東西,那完全是輕裝上陣,錢在口袋裡,還有什麼可帶的呢?

隻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了他所迷戀的那個女人鬱美麗,這個女人自從兒子出了事情之後,便沒有再見到她,每次打電話都推說工作太忙,他可從來沒有見到她這麼認真乾過工作,或許最認真的時候也就是在床上吧?

焦裕柱不由苦笑了一聲,在自己墜入溫柔鄉中的時候,他被這個女人迷惑住了,以至於根本就沒有看清這女人曲意奉承背後的東西,現在獲得了她想要的,便不再搭理自己了。

不過對此,焦裕柱並沒有什麼報怨之心,這世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便是相互利用,她利用自己的身體獲得了回報,而自己利用手中的權力得到了她青春的身體,交換而已,生意做完了,自然一切都不存在了。

焦裕柱站在窗前凝望了一會,在這個時候,自己居然還有心思去想那些虛無的東西,等自己脫離了險境,到了國外,逍遙的日子在等著自己,安安心心地去做自己的富豪吧,也省得在這裡勾心鬥角。

出來的時候,焦裕柱的手裡多了個包,陳美珊一般是不怎麼過問他的,隻是今晚,她卻是淡淡道:“這麼晚了,還要出去?”

“看你的電視吧。”初戀時的情感並沒有挽回焦裕柱對陳美珊的心,口氣生硬而冷淡地道。

“嗬嗬。”陳美珊居然笑了起來,道,“你晚上出去,就不怕我給你帶綠帽子?”

此言一出,焦裕柱剛剛跨出去的步子不由猛地一頓,陳美珊居然敢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還是直指自己內心深處永遠都不會愈全的傷疤,當下神情一頓,怒道:“你個瘋婆子。”

陳美珊淡淡地笑了笑,道:“焦裕柱,你真夠狠心的。”

焦裕柱覺得今晚陳美珊與往常非常的不一樣,換了平時,自己一旦有一丁點發怒的征兆,她都是噤若寒蟬,而今晚居然還敢跟自己唱對台戲,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在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現在這個局麵。”焦裕柱覺得心裡有一股很難壓抑的怒氣在急劇上升,這件事情一直是他內心深處的隱痛,更是他的逆鱗所在,就連鬱美麗那天無意中觸及都讓他變了臉色,更何況還是由當事人以一種睥倪輕視之態提出來的呢?

陳美珊的麵容略有些扭曲,聲音也變得嘶啞了起來:“因為我的一次錯誤,你懲罰了我這麼多年,讓我的大好青春都在自責和寂寞中度過。”

“這是你咎由自取。”焦裕柱的聲音也變得冷酷了起來,“做錯了事情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陳美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到這個時候,焦裕柱才發現,陳美珊在睡袍下的胸膛居然仍然高聳如山。

“那你呢?你就沒做過錯事?不錯,我是對不起你,但是你又何嘗對得起我?在我跟彆人有染之前,你就沒玩過彆的女人?現在不也同樣這樣?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鬱美麗之間的關係,如果我把你們之間的那些齷齪之事抖露出來,你這個市委副書記恐怕就不得安寧了吧?”陳美珊咬著牙道。

焦裕柱突然之間有一種被人撕開偽裝的羞惱,不由怒道:“你還真是個瘋婆子!”

“是的,我瘋了,但是還沒有你瘋狂。你冷淡我這麼多年,我不怪你,可是你現在想這麼偷偷摸摸地溜走,置家人於不顧,你說你是不是瘋了?”陳美珊神情激動了起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難道連一點點都不留給我嗎?”

焦裕柱的眼角劇烈地抽搐了起來,咬著牙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陳美珊淡淡道:“我知道今晚是你離開的時間,我的要求不高,隻要你給我一千萬,我就當沒事人一樣,這個數對於你來說,不多吧?”

焦裕柱的眼神變得淩厲了起來,陳美珊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接著道:“如果你不給,我也沒有意見,但是隻要這個電話一撥出去,你將身敗名裂,墜入阿鼻地獄,看清楚,這是什麼號碼!”

這個號碼,焦裕柱實在太熟悉了,分明是110,隻要這個電話打出去,雖然不會怎麼樣,但是無疑會耽誤自己的離開,目光不由一凜,忽然笑了起來:“美珊,你真是傻。是的,我確實很恨你,可是在我的心裡,你才是我的唯一。行,你要一千萬是吧?沒問題,但是需要我離開這裡才行,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轉賬。”

陳美珊笑了笑,道:“焦裕柱,我對你實在太了解了,這種話隻能騙騙三歲小孩子,你這麼一走,還會想起你的承諾?我的耐性有限,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否則這個電話將會在一分鐘之後打出去。”

焦裕柱的目光顯得陰沉了起來,忽然道:“好,我現在就給你轉賬,把電腦拿過來。”

“這才像話。”陳美珊目中露出一絲欣喜之色,在轉身去拿筆記本電腦的時候,卻是輕輕一歎,“如果一直都這樣像話那該多好。”

她根本沒有留意到,焦裕柱在她轉過身的時候,已經抓起了客廳茶幾上的那個大號的煙灰缸,衝著她的後腦便砸了下去。

一陣劇痛猛然襲來,陳美珊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栽,人已經跌倒在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焦裕柱已經衝了過來,騎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死死地壓住,而那個煙灰缸也以雷霆萬鈞之勢砸了下來。

一下,兩下……一直到手中的煙灰缸已經完全碎掉了,焦裕柱才停下手來,而陳美珊的臉上已是血肉模糊,隻有那一雙眼睛還是死死地瞪大著,她仿佛根本就不信,這個曾經深愛過自己的男人居然會向她下這樣的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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